阮芷蘅只是下意识的反抗,毫无还手之力连声音都喊不出来。任他翻来复去的折腾,不知过了多久不再动才昏睡过去。等醒来时看到从及顶的窗帘缝隙透出光,知已是白天。脑子还是有些昏痛,正准备起身发现光着身。房间空空的,那人不知何时已离去。猛想起昨夜残存的事,一股无名的怒火蹿起。清楚是谁做的局,电话打给了伊昊良。待赶来时正好冲洗完,只穿了件睡衣躺在床上。
“走时找过你,都说任总安排好了。”
“夫妻演双簧,还来假惺惺。”
“真的不知道,对天发誓。”
“发誓就当没发生过吗。”
“不能,我无话可说。”
“想来任总早已知道。”
“真的对不起,把柄在她手上。”
“不为难你,我走好了。”
“何必呢,她不计较我俩的事,就当是填补难受的心。”
“可今后怎么相处。”(不是要离开。)
“她会给你满意的交待,我保证。”
“保证什么,又交待啥。”
“只要不走,什么都好说。”
“为什么偏要留下,难不成卖给你了。”
“是我不能没有你。”
“漂亮的何止万千,吊我算啥。”
“我欣赏你的才气,任总认可你的品质。去年在锦城听爱乐交响演奏,后看到你写的《祝英台近、梁祝》:缓丝丝,悲泣独,吹散聚离曲。夏月秋烟,愁煞哀琴目。锦屏飞绣鸳鸯,天怜燕梦,却痴语、长襟掩哭。露寒促。樱花杨柳凄风,送君再无续。紫管潇潇,良夜守空屋,断魂忽浸香笼。檀眉共逐,双蝶舞、羽衣梁祝。把情感表达得如此的细腻,谁看了都痛心疾首。”
也是管弦牵发,对黄思念不已。那夜辗转不眠,合着本谱填就。定是同寝的室友捅出去,“想把我拴死了,离开就活不成。”
“人生难得知音。想我过甲,忙碌半生。妻子贤内,事业默契。财富无计,子女有成。却心灵空虚,寂寞无奈。但结红颜,长慰于心,也算余生之幸。”
“人生真是难言,想爱的爱不成,被爱的不愿认。远不说古之才子佳人,就拿徐志摩与林徽因、徐悲鸿与廖静文、张爱玲与胡兰成、安娜与沃伦斯基、牛虻与琼玛、韦拉与洛普霍夫等。”
“你想说什么?”
“命运太不公平。”
“说不清命运,只觉得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前些年有明星、主持,常被邀去豪华宴会。席上有个珠宝镶嵌的盒,即将散席时如愿跟某大腕权贵走,取其中一把钥匙。或是房屋一套,或是豪车一辆。还有娱乐界的潜规则,已是见惯不惊。有媒体评论早年的潜规则,得自身有相当的才艺。那时演出的红楼梦、水浒传、三国志等质量在。可近些年就掉份了。投资商、制片人、导演掌握着潜规则的价码,审片部门也有生杀权。潜的人良莠不齐,影片的质量大打折扣。潜的人也看造化,路走对了许就潜出头。”
“既有萧规为何不曹随。”
“夫人不愿让那种场面来损坏企业的名声,宁愿将此事做得隐秘。相信这事只在最小的范围,绝对不会失你的脸面。”
“一旦有误立即消失。”(真就应验了,只是还没到走的地步。)
“你要相信夫人的能力,我是很服她的。”
“当然啰,把我拱手抛出,就点都没感受。”
“我也心痛哇,等我知道已经晚了。”
“男人哪都一样,尝过了就无所谓,对你的敬佩完全殆尽。”
“我也无奈,夫人说你要计较,她就更要计较。”
“只有我无法计较了。”
“先代夫人给你道歉,等两天还会亲自到锦城赔礼。”
“叫我怎么说你夫妻,真是狼狈,,,,,,。”
“只要说了能顺气。”伊昊良总算放下心来,与腕儿的交易太值。后事由妻子去打理,相信能摆布好的。
任霜露事前准备的药,在席上劝酒时巧妙的让阮喝下。扶她去房间睡下后,又把贸易官员的行李换过来。酒席完后那人已二昏,由人带着分不清南北。巴基斯坦政府的清廉度,大约排世界130名后。仅管远航已办了正规的手续,为今后办事方便,做些财色功课。是她一石三鸟的计谋,巴国有说话的人,拖阮芷蘅下水还堵了老公的情丝。男人好色,娇嫩不为过。而但凡有了身份,追求的品味更注重内涵气质。为加重后两码,又动作几件事,就xiōng有成竹的去锦城了。
阮芷蘅自送走巴国代表团后,几天都无精打彩的。虽有腕儿的箴言,事到临头心里的yīn影总挥之不弃。那一夜的翻腾也是迷迷糊糊,连人貎的啥样都没点记忆。成了什么样,在走的什么路。没有清醒的思维,也无法放弃现有的生活。人总是要生存的,那段动荡的辛酸太恐怖。只有努力的承受,总比那样的日子强。那人也没乱来,在冲洗时里面很干净。脑子里突然浮出很久前看过意大利电视《上流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