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很深了,夫人们匿迹在各个活动场所。酒吧,茶室,棋牌室还有男人的影子。侍候高主席的人也回来,一切都相安无事。他俩口就寝在山庄,曾子语就没有那么轻松,几路人马不让他消停。他夫人习惯独寝,当她去问候时脸上泛出的红光证明娱乐非常到味。婉儿不知这些夫人了解丈夫多少,一点也不羞愧与曾做了那点事。认为它是虚无的,要看重它有可看为它无,全凭自身的调节。只要不占有他的身体,不去要那所谓的名号。只取他身上的技巧与权力,延伸我的能力与财力。就能平衡各自的利益,不会引发任何的波澜。月露最后的牌桌是与伊昊良,当然是有意的安排。高主席去陵江考察时,也受到高规格的礼遇。节目同样对待,曾子语特意要婉儿精心准备。
依自己的心态疆场叱咤的老将,不会为多年的一次业务又燃起梦幻般的火焰。与曾子语合作以来,皇冠公司的资产成倍的增加。据她所知,高柳雨再也没有重试那时的温柔。也没有听到二三的绯闻,难道真是那晚绝佳的美味,让他悟到警幻仙子的忠告。还是高夫人的闺房秘籍,牢牢的拴住了赤兔马的心。曾子语已给她应有的,高柳雨也满意会所的工作,不时的奖励已让她受宠若惊。除非有更大的野心,或是高柳雨冲出了牢门。不管月露怎样,婉儿有种无名的冲动。想借势发力,很快的渡过原始积累期。
在豪华的总统套房里,伊昊良浸泡在硕大的心型式按摸浴缸里。合作的基本条款在高柳雨来时大体谈妥,此次是对细节作补充,并亲自参加签字仪式。奢华的宴会与高级的服务更是深受启发,看来与沿海地区的观念比要低个层次。在蓉城的发展必须要提起来,陵江的会所也要加以改造。宴会的开场真是新颖,那舞者是个可人儿,在牌桌上也是高手。是个什么人物,不管是夫人或是官员、各企业的头儿们大都很熟,会所的工作人员也敬她。听说自己还开家公司,身份有些难测。只在胡乱的想七想八,觉得有些疲倦遂眯着睡。好一会有点精神了,即冲去身上的泡沫穿上浴衣。踱出浴室时,觉得会客室仿佛有人。旋即转出去
“伊总洗好了”
“你,,,,”
“叫我月露吧,都这么叫的”
“幸会,你好。”
“早就欣闻你的大名,在陵江可是名人啊。”
“那里不过是山野之人,怎能与五都雄相比。”
“你的远航集团也是全国有名,谦虚了。”
“月露小姐请坐,”
“伊总大半夜的有些饿了吧,小餐厅里准备少许的酒肴,何不去那里去闲聊。”
“恭敬不如从命。”
伊昊良不便问她的身份,但已知来意。遂谨慎的与她交谈,品着高级的红酒,偶尔点尝着七八样的精致珍馐。月露穿一件黑丝绒的长袍,里面衬了件白纱透明的睡衣,看不出带rǔ罩。腰带结打在侧边,将身材衬托出**,一头乌黑的披发吊到腰间。脸部的肤色光滑细腻,无法猜出真实的年龄。他们在交谈中逐渐融合,一个是驰骋沙场的老将,一个是风月场中的花魁。都能看透相互的心,也能知晓此刻要做的事。不会有污秽之语,而尽显高雅之言。在礼节性的相拥之后,他们宽衣解带。
伊昊良不会象徐东路,常与异性的丝磨来解乏。偶尔也会在五星酒店里,与相当品味的女士交谈。饶起兴趣会缱绻,此刻真正感受到相当专业的侍候。是以前从未见过的,如高档的足疗程序。想起读过“天方夜谈”的阿拉伯浴,那种感受能想象到。丰腴与柔软,将他的**推向**。魂都不知在那,只想全力的拚搏,把满腔的热血付出。当最后一点都耗尽时,只能平躺在偌大的、厚厚的被面上。累得完全不能动弹,眼都不能睁。她温暖的手在缓慢的滑动,嘴唇也时不时的紧跟,一股热气能感觉到。从脚向上移动。凡经过的的地方,象硬气功给伤者治疗般,打出的气团使微弱的身体顿时恢复了元气。最后**压在他的xiōng前再也禁住了,一阵的激动伸手抱紧她使力翻身把她压在下面。五十多的人不能在最短时内再战,狂吻是对她的回应。
再次的洗浴后,伊昊良与她相拥而眠。这一夜他睡得很香,她何时离去的也不知,醒来时已不在。
阮芷蘅没有那些嗜好,长时的在屋内有些闭气遂独自在庭院里信步。她的行动婉儿早就瞧在眼里,打发手下随时报告行踪。等把大的事打理妥当后,即唤人去把她请来。
“阮女士,怠慢了。”
“那里,很喜欢山庄的风景,自然又灵秀。
“看得出欣赏的水平很高。”
“空气特别新鲜,不似陵江雾气重重。”
“喜欢就来这里吧,正想有个伴。”
“那敢高攀,况也不熟这行。”
“我包教会你,一个美人坯子那里去找。”
“经理笑话我了,三十好几的人青春不在。”
“常说成熟的女人最有魄力,此刻才是黄金。”
“经理真会誇人,不愧是女强人。”
“姐姐叫我婉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