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啥滋味,难受吗?”春雨好奇,是李碧芳的关系才认识她也算熟了。
李碧芳抿笑着在修剪长发“你想感觉就试一下吧。”
“羞死人哪,李姐你个坏人。”
“有啥好羞的,只要过了第一次就没啥感觉。人好点的就多点温柔,人坏的死躺着任随他做几下完事就走人。”
“真干脆,挣这钱好简单啊!”春雨还是不信。
“你以为就没有怪人,有个姐妹那天遇个人把她糟践惨了。”
“乱整吗?是不是奇形怪状的要求。”春雨也说不上很耽心。
“那姐妹怀过孩子又刮过多次,小肚上尽是鱼鳞纹。那人见脸蛋可以就带进去,等裤子脱下见这般气不打一处来。就在肚上一阵乱抓,痛得她嗷嗷直叫,甩下50元就走说是没做。”
“一点不难过,就不想以后干啥?”
“想钱哪,完事就接钱。有饭吃有衣穿,还想啥。”
“就没有埋怨,也不悔恨吗?”春雨还是不能想象,做了这等有辱家门的屁活跟没事式的,心里真能承受。
“怨爹妈把我的命生孬了,悔不是个男儿身。”
“王小姐年轻漂亮,算是爹妈给的本钱还怨啥呀。男儿又怎么哪,还不是憨笨好不了那儿去。”
“春雨可不要小看王蓉,多水灵、多清纯的妹子啊。经不住哇,人的肚皮可是哄不得的。”
“就没想过回去吗?”春雨孩子大了才出来一直当保姆,找得着就干找不着有回去的退路。
“回去,我还有家吗?一个女孩子,就象泼出去的水。与其回去嫁人守着妈妈那样的生活,还不如在城里这么混着,等找两钱后再作打算。”
“李姐,也不知有的人那钱怎么挣来的,一丢大把大把的。”
“是呀,想不通这道理。就看到有的人几年就发了,车子房子还养个小妹子。”
“啥小妹子,你们又在嚼舌子,该没议论我吧?”随着话声丽华跨进了屋。
“半句都怕说得,你是有人撑腰那敢惹哪。”李碧芳话中有话
“就数你嘴尖点都掖不住,以后有事不给你讲了。”
“要我帮时就不嫌话多,好我就管紧自家的嘴不多舌了。”
“李姐专心做头,谨防剪错了可不好改哟。”
“我晓得,来有事吗?”
“又来电话叫我去,女儿问起你帮我圆两句。”
“放心去整舒服点,也该享受了。”
“又在说风凉话,都老皮老腿的。那能比水灵灵的嫩妹子,他家婆子看起也比我强。”
“人家就是喜欢你那几句勾魂的话,迷糊糊的汤水灌得老婆孩子全忘了。”
“我可没骗哟,是他偏要让去陪的。”
“你是个文化人,一肚子的墨水当然哄得他神魂颠倒。”
“不跟你说了,我要去赶车怕误了时间。”丽华急匆匆的走了。
“就她那模样有人包,霉了不是?”王蓉自言的发问,满脸干瘪、瘦削、皱巴巴的。只是高挑的个头,虽xiōng部平平,但柳条腰,鹅蛋型的脸身材还是不错。
“不要把她看扁了”李碧芳从王蓉的眼神中猜出有轻视的目光。“人家是命生的不好,她家以前是地主,好歹是个高中生呢。很聪明的耶,年轻时是他们那个地方的一朵花。”
“花?”王蓉疑惑着,不知人老变化如此之大
“她家里没法,哥哥要换婚只得嫁给那家人。其实她很能干的,男人有病家里全靠她。后又外出打工,挣钱寄回去。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彩的荤的样样精。不幸得rǔ腺癌割了,那会是这个样子啊”。
“是的难说呀,人就是这样”,王蓉有点同情了
“你说这样的人喜欢她啥?”春雨不服气,心想我也比她强。
“你不晓得人家有文化嗦,那男人是包工头有几个钱。但老婆没有情调,他需要女人的关心。她那时在工地打杂,一来二去的就搞上了。”李碧芳四十岁了,矮胖胖的,手艺不怎么样,但嘴特会说,洗个头呀、吹吹风哇、钱呢也收得不高。大家图个随便又热闹,没有寂寞生分的感觉,爱上她这里做头。
“说来说去不就那点事,还有其它让人兴奋的”王蓉很专业的。
“她每次回来都讲两人在一起的高兴事。男人说想不到与你耍起来比那些嫩妹儿更有味道,回回都很新鲜。”
“她自家的老公不说吗?”春雨总是悠着那点。“要不干脆娶她得了,省得这种偷偷摸摸的。”
“老婆的娘家很硬,支持很大。况还养着两孩子,丽华动过刀子没了生育哇。”
“总这样也不是个事,长久她就愿意?”春雨的脑筋有点拗。
“都啥年代还指责人家,女儿早在深圳工作。她跟老公本来就没有感情,再加得了这病老公已不能指望她还管这些有屁用啰。她是自已找来吃,也不欠那家人什么的”。
王蓉这时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