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吗?”大家还是前仰后翻的,笑个不停。“对,也不对”沈科长说着“从接词来讲是对,但偌大的足球场那有草丛的。”政府这边有人“管他的,只要接得上就行。”詹相荣说“事先没有讲这些规矩,算过。”
“丛林瘴烟生”阮雨秋上了一句。
“生擒猛张飞”易科长接着。
大家一下就哄起来,太离谱了。虽句子没啥,但没有这种说法的,单于安“如果是生擒傻孟获也过得去。”他们也不便帮着说,易科长只得端起杯子干了。
“飞雪有佳人”吴一杰不知想到那里去了,沈科长抢着“这跟生擒猛张飞差不多,该罚。”黄心峪也说“这飞雪有好多说法,如迎春到、傲松骨、舞玉娇”。“不说了,喝酒。”鲍科长好象出了口气式的。
“人缘命中定”袁科长有点底气不足。
“定了有屁用”黎方亮有点急了,不择文法内容。司徒澶叫嚷“喝酒,喝酒,啷个也讲不通。”大家也是笑呀笑呀,他只有喝了。
“用人不疑,”董科长起二轮。
“疑心吃亏”徐东路就是这么的楞,“字数不对呀”沈科长挑剌了。“只要字面没大问题就算。”董科长说道。
“亏理还不绕”鲍科长顺口就接。他的本意应是那句:得理不绕人,因要接那个亏字,一下就说反了。大家又嚷着叫他喝酒。他也明知自己说错,可就是不愿认输“有啥不可的,不就是耍横吗,也没不准这样说的。”黄心峪“既然没规定,就过。”
“绕弯,,,,弯不过”蔡正亚一时转不过只有如此了。
“很不雅”宋科长摇摇头“过去春波绿”
“绿堤晨风微”黄心峪知宋科长在与自己叫劲。
“你俩做诗呀,这么酸。”单于安“快接,管别人说什么,不然罚你了。”,“微型收音机”淦队长赶快甩出一句。
“你这算啥”,“你管算啥,要挨时间就罚你。”淦队长也报复着。单于安“机关算尽太聪明”
“明人不用做暗事”沈科长不愧有点文章
“事情做的太冤枉”祁仲春言不由衷的。
司徒澶戏他“枉为小狗汪汪叫”。大家都觉得不好,詹相荣便说“词语不雅,罚。”他虽想说什么却看大家都不开腔,只有端起喝了。
“叫住春风漫拂垅”阮雨秋只要难为易科长了。
“垅,,,,垅亩耕,,,,田汗下土。”结结巴巴的总算接上。大家都直为他捏了把汗。沈科长又是摇头,黄心峪知他心里肯定在说:不雅,不雅。
“土地钻出金乌龟”沈科长笑着说“还不如大王八呢”。大家一起笑起来。吴一杰觉得很不是滋味,也不知是错非错,气得端起喝了。
“**一伸又一缩”,“我说袁科长,这算啥,就不能说点好的”董科长在讪他,单于安看着詹相荣似笑非笑的,也强压的忍着。
“缩着颈脖难做人”黎方亮硬是想不出如何编这句词,只好将低头做人那句改一下。大家更是笑哇笑哇,也不去评论他了。
词语在快速的接着,平时能够说上的,很熟的什么词哪、成语哪,全都乱了套。十几轮下来大多喝了两三杯的,只有黄心峪、单于安、沈科长未输,詹相荣见差不多,
“今天不分输赢,打个平手,就到此为止吧。不是还要打牌吗?”
司徒澶此时才想起妻子来,慌忙拿出手机打才知紫早就回家去了,这下他更是放心的玩了。大家吵着上次单于安斗地主赢了,一定要他继续打再定胜负。看今天这一劫是逃不过的,且又在作东。就组合起几付牌局,有的要走这下清静多了。才打几下司徒澶的手机响了:
“是谁,我走不开呀。”不知那边说了什么“不来不行吗。”又是好一阵的“好,好,来总行了吧。”他这桌有淦队长、易科长。
“二位真是不巧,有点急事。”
“不行,那有开局就走的道理。”
“兄弟,兄弟,你就饶我吧,司徒今晚真是有事。”
詹相荣见状赶快过来,正好吴一杰还单着就顶上。
“老规矩认罚4000元,”说着放下钱,过来与单于安打招呼。此时他与董科长、鲍科长一桌。
“你小子又是美人在招唤了吧”鲍科长戏谑着。
“那里敢,有娇妻在家盯着,岂能妄为。”
“叫你赶场莫要抵黄,放他走吧。”董科长明知是留不住的。
“在坐各位,改日我作东,一定陪大家玩个痛快。”
司徒澶急匆匆的走了。这盘是单于安的地主,在洗牌的当儿,董科长:“这小子不知在那里绕上个靓妞,象还是很有文化的呢。也不知甜言蜜语的给她许些啥,把这小子弄得一天到晚不安宁。”
“真是个花花公子,”易科长在邻桌接过话“我知他就有好几个了,还不要说随时打个野食的。”
“可惜如花似玉的娇妻,还蒙在鼓里呢。”鲍科长好象有点愤愤不平的。
“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