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每次来我这里时,身上所穿的西服哪一套不是手工缝制的?我没那么笨,起码还知道手工缝制的西服可是贵得吓死人!」
「哦?」成昊扬高眉,有些讶异她竟然认得出自己所穿的西服皆由手工缝制。「还有其他吗?」
「还有虽然你每个星期六都可以挪出个两小时来我这里,但是你老是带来一大叠报表与『忙碌』的笔记型电脑……另外如果我没记错,那天在pub里,你那个朋友好像曾经叫你一声『总裁』。」凌荷心得意地将这些时日来她所观察的结果说了出来。
「难怪你可以写侦探小说。对於一些小细节你倒是一样也没忽略。」成昊口中咕哝著。「好吧!就算你说的没错,我是一个条件特优的男人,但是也不代表我就不能和你上床欢爱吧!」他发现她的思绪走向似乎与旁人不同。
凌荷心听到他露骨的话语,又再次红了脸。「呃……这就是我感到奇怪的地方……」她低喃著,眼中再次浮现不解。
成昊叹了口气,又好气又好笑的问,「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什么时候曾自我设限过与他上床的女人条件,他怎么不记得了?「呃……我长得又不美,身材也不怎么样,你为什么会想和我……呃……你懂我的意思。」即使感觉很羞赧,她仍是想弄清心中的疑惑。
「你从哪里听来,我这种男人就一定要找一个长得美、身材又好的女人上床?」啧!这话是从何说起?成昊忍不住嗤鼻。
「小说里写的呀!还有我很多朋友都嘛这么说。俊美配美女才相得益彰嘛!」她理直气壮的陈述。
「可笑!」成昊哼了一声,哪有人看事情是这么单一路径的?「你别再胡乱猜测了,我之所以与你上床,理由很简单,那就是我觉得你很可爱,我喜欢你,所以才与你上床。懂了吧!」接受美式教育的他,并不喜欢拐弯抹角的说话,而且他对女人的态度一向都是合者聚,不合者就坦白地告知,好好分手……至於对方是不是同意就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了。
凌荷心听完他坦白的告知,心中恍然大悟。原来她根本不需要多想,他的理由就如同她自己的理由一股简单明确。
「我明白了。」她一双大眼眨了眨,里头有著解除疑惑的松懈。而解除了疑问之後,她头一个动作就是打了个呵欠,像是终於感到身体的疲累般似的。
她的反应反倒是让成昊不解。难道她只想著他为什么会和地上床,却一点也不关心她刚失去的贞Cāo?「对於我们刚才所做的事,你一点也不想对我说什么吗?I「说什么?」凌荷心大眼茫然地瞥向他,然後她像是突然又想到什么的涨纡了脸,小声的说:「事情都做了,你要我向你说我後悔了吗?」她的话语中有著不好意思的成分存在。
「我不是指这个。我是说,你不想为你的贞Cāo『毁』在我的手里说些什么吗?」成昊乾脆将话挑明。
她真的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吗?她一点也不想藉此向他要求些什么吗?「不需要吧!」她似有所感,小心翼翼的觑著他,「你不是说你是因为喜欢我的可爱,才与我上床的?而我的贞Cāo……咳,『毁』在你的手里也没什么不好呀!我也是因为喜欢你才会跟你……我不太明白,你到底要我说什么?」
这不是成昊预想会听到的话,但是他真的很高兴听到她喜欢他。不知为何,那句话竟带给他莫大的满足感……或许是因为他终於碰到一个对他无所求的女人,且他可以由她的话语中清楚的听出她的诚实无伪吧。
深沉的神色自他的黑眸中褪去,他的唇边蓦地勾起一抹坏坏的邪笑,并伸手将她平躺在床上的身子拉近,令其贴在自己的身躯上,两人之间只隔著两层薄薄的被单。
「我还以为你在那边左思右想,是打算向我索求一些『代价』呢!」他笑谵地伸手捏捏她柔嫩的颊。
「代价?你是指什么?」她露出不解的样子,有些不自在地缩了缩身子.奇怪,刚才两人隔了一段距离说话时,她一点也没有不自在的感觉,怎么才隔著被单接触到他的身子,她就觉得好似有电流通过全身般,令她浑身都不自在起来?「我指的是……例如你有可能藉此要求画我的裸体画之类的。」他靠近她,对她的耳朵呵著热气。
凌荷心全身起了一阵战栗,当下因他的动作而呆住,好半天他所说的话才被她的脑子吸收。
「怎……怎么会?」她面露惊骇,「我还打算告诉你……我已经改变主意,不想画你未穿衣服的样子了。」因为那对她的心脏实在有著莫大的影响,而且她也不认为自己熬得过面对他不著衣物的绘画时光——别人可以,他肯定是不行的。
「之前你不是还积极地想说服我裸著上身供你作画?」他伸舌凑上她的颈侧,柔柔的舔弄起来,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肌肤上,令她的肌肤不自在的起了一粒粒的小疙瘩。
她当场打了个寒颤,感觉细细的电流从他灵活的舌尖直窜逼她的四肢神经。
「呃……我……我改变主意了……」盯著此刻正近在眼前的古铜色肌肤,她更加确定自己绝对无法无动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