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夏侯承宇口中出来的意思饱含屈辱可想而知,直接让青元尊感同身受,甚至是倍感,母亲受此奇耻大辱,自己这个做儿子的却无能无力,心中的屈辱和悲愤感从每一个毛孔中散..la
夏侯承宇:尊儿,记住,该争取的努力去争取,若是奢望不上,以保住自己的性命为上,对陛下,为娘是不做任何指望了
她口中所指自然是帝位。
青元尊心里憋屈的难受,道:母后,你来我这吧,不要再呆在宫里受那罪了
夏侯承宇:我不走我走了岂不是便宜了那贱人,只要我在一天,她就得憋在冷宫,我不好受,她也别想好过
青元尊:母后,她算个什么东西,怎能与您相提并论,犯不着跟她耗着,您来我这吧,这里没人敢给你脸色看
夏侯承宇:尊儿,我的身份能去哪啊我若去了你那,陛下会怎么想只会害了你啊去了你那又能怎样,你那还不是陛下说的算,没用的,娘一生命苦,不指望再有什么,只希望你能好好的,你要知耻而后勇啊
这话说的没错,他这里也是青主说的算,青元尊满腔充斥无力感,那种眼睁睁看着自己母亲受辱却无能为力的感觉令他泪流满面,喉咙里发出犹如野兽般的低沉嘶吼
山崖上,腾忠收了手上星铃,对负手而立的腾飞道:“王爷,已经完事了,丽妃那边处理干净了,没有留下任何把柄。”
腾飞轻叹一声,“事情太明显了,青主怕是想不怀疑我们这边都难,倒是那牛有德奸诈,青主派了人去刺杀他,他不吭声,反倒把本王给推到了前面没办法,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管青主怀疑还是不怀疑,也不管青主会怎么反制,咱们这边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你把丽妃的事理一理,丽妃在天宫遇害,本王要向青主讨个交代”
这就是贼喊捉贼倒打一耙,腾忠点头道:“明白只是牛有德那边,会不会食言”
对于这点,腾飞倒是笃定道:“就如同他自己说的,我一旦将他这计划给泄露,后果他承担不起”
牛天王府,向来没什么雅兴的苗毅正独坐在楼台上半倚宽椅,一手美酒欣赏着歌舞,但足以看出他有些心不在焉,眼神和注意力根本不在歌舞美姬的柔美身段上,不知在哪神游。
杨召青从一旁走来,俯身在他耳边嘀咕了一阵,苗毅放下了酒杯,起身走到了凭栏处眺望远方久久不语。
杨召青朝那些歌舞美姬挥了挥手,歌舞停下,一群美姬纷纷后退着悄悄离去。
苗毅思绪有些恍惚,腾飞那边和夏侯家那边的消息都传来了,冷宫那边发生的情况这里掌握的一清二楚,战如意怎样被打伤的,青主如何发怒,夏侯承宇被软禁,丽妃被灭口,这里都清楚。
计划开始,苗毅琢磨着夏侯承宇那脾气很有可能直接将战如意给杀了,然后彻底激怒青主,有可能连夏侯承宇也难逃一死,最后青元尊那边可想而知。至于对夏侯拓的承诺,他也没说一定,不会为了保夏侯承宇而坏大事。
谁想夏侯承宇竟如此愚蠢,光顾着发泄,不知道趁机先除后患,居然还让战如意逃过一劫,而夏侯承宇也躲过了一劫,虽然结果未必会偏出意料,只是这过程却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有些事情,人死了也许就一了百了,战如意若死了,有些东西他将来就不用去面对,可以逃避。如今战如意还活着,有些事也瞒不住,将来战如意迟早要知道真相,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战如意。
屋内,战如意脱下衣服哭着求他的一幕再次清晰浮现在他脑海中,这一幕挥之不去,加上这次的事情,他这辈子都从未感觉如此亏欠过一个女人,战如意不死,他心内永远难以平静
努力驱散脑中杂念,苗毅摸出了星铃,直接联系夏侯承宇
天牝宫,上官青亲自来到拜见夏侯承宇,自然是要把误会给解释一下,青主是不敢来见夏侯承宇的,否则夏侯承宇盯住战如意不放的话,只会闹得青主难堪,而青主若不从,只会越发激起夏侯承宇的怒火。
上官青通报了丽妃已经被灭口的事,重点强调了这事是有人设下的圈套,有人在故意诱她夏侯承宇上当,劝夏侯承宇不能中了别人的奸计之类的。
好话和奉承话说尽都没用,眼睛哭的红肿的夏侯承宇只问一句,“那贱人擅离冷宫是不是事实本宫只问那贱人触犯天条是不是事实”
上官青有苦难言,青主说什么他说那山谷属于冷宫就是冷宫,也可以说早就将那山谷划入了冷宫,但那话对朝臣和其他人说说还可以,拿来跟夏侯承宇争辩有用吗敢这样说非得逼的夏侯承宇拼命不可,那就不是来劝慰了,而是在火上浇油
上官青含糊其辞道:“这事明显有人设计,陛下还在查,其中也许有什么阴谋”
啪夏侯承宇拍桌而起,指着他鼻子怒斥道:“上官青,少跟本宫来这套,陛下打的什么主意你我都心知肚明,不必把本宫当傻子糊弄设计设计什么那贱人擅出冷宫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本宫亲眼看到,亲手捉到,你还想帮着歪曲事实你良心被狗吃了吗你堂堂天宫大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