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秦夕有点心惊肉跳,她本是个性子清淡的人,若不是为了女儿根本不会卷入这样的事情。
想到风北尘就是死在了苗毅的手中,整个小世界都被苗毅给蹚平了,加之又担心给秦薇薇招惹麻烦,有点紧张地问道:你想说什么
杨庆:秦夕,遇上想不通的问题时,不能钻牛角尖顺着去想,可以先做最坏打算,以最坏结果来逆推此事,那么一切异常都可以解释的通了。如此一来,阎修的异常举动可以这样来解释,审问时屏退李默金等人,是为掩盖审问过程审问之后以莫须有罪名立刻全部当场处死,同样是为了掩盖审问过程,也是在掩盖审问结果为什么事前事后都要掩盖审问过程其中必有不为人知的隐情,结合这么快出了结果,我怀疑阎修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审讯手段,真相已被阎修给挖了出来为什么又要掩盖审问结果假设阎修已经挖出了真相,那么就是为什么要掩盖真相在我这里,答案很简单,现在苗毅和我翻脸不合适,将所有人株连处死,就是为了将事情掩盖过去,不想让我知道他们已经知道了真相,以此结果再逆推整件事一切都可以解释的通
尽管他说的好像很清楚,可秦夕的脑袋和他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根本跟不上他的思路,还是听的有点迷糊,似懂非懂,她不认为一切都能解释的通,有点不愿接受这个结果,带着抵触的情绪问道:你不是笃定方辽不会说出真相吗现在又冒出个阎修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审讯手段,什么秘密审讯手段你早干什么去了
杨庆目光远眺窗外,一声无力叹息,手上星铃回复:我也不知道阎修是不是有秘密审讯手段,只是凭他的头脑能被单独派来查案,应该是有原因的,令我有所怀疑而已如今的阎修基本上不与任何人来往,也不把持任何权力,甚至是不跟人说话,几乎断了和外人的所有正常交流,一直如同苗毅的影子一般,不出任何风头,低调的不像话,谁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有什么实力,暗中都做了些什么,这种隐而不露躲在阴影下的人让摸不清底细才是最让人头疼的,如果问题真的出在阎修身上,那的确出乎我的意料也许是命吧
秦夕有点抓狂,不想听这个,怒斥:杨庆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这样会害死薇薇的,苗毅能杀诸葛清,就能杀薇薇
杨庆安慰道:你多虑了,诸葛清会死,是因为她没任何势力背景,连唯一的玉女门也被我瓦解了,孤零零无依无靠只能任人摆布,苗毅一怒之下不会有任何顾忌才会处死她,但凡稍微能有一点掣肘苗毅的背景,能让苗毅稍微有一点顾虑多想想,她这次也死不了有些话讲出来可能让你不爱听,可现实和真相就是如此血淋淋,而薇薇不一样,有我在这里苗毅就不敢乱动薇薇,他这次要掩盖真相就是不想和我翻脸,不动我,就不会动薇薇,你大可以放心
秦夕恨恨道:但愿你这次料事如神,若再出什么差池害了薇薇,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杨庆怒道:你现在知道她是你的女儿了你当年给她取名视同草木之微那般轻贱的时候,她嗷嗷待哺你扔下她一走了之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你现在敢让她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谁吗
此话一出,秦夕顿时潸然泪下,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趴在了石桌上呜呜哽咽,伤心,无尽懊悔。
杨庆收了星铃,愤然转身走到长案后面的椅子上坐下了,察觉到自己的情绪有点失控,知道是因诸葛清之事出了漏子而受了影响,赶紧平复,闭目呼出一口气来。
一旁的青菊观察了一会儿,试着问道:“大人,怎么了”
杨庆睁开双眼,摇头苦笑:“一点小事,我却搞失手了,诸葛清的死因应该被苗毅给查出来了。”
“啊”青菊大惊,这可不是小事,和谋杀了苗毅的女人没什么区别,惊恐道:“那怎么办”
杨庆靠在椅子上叹道:“苗毅有心掩盖这事,目前应该不会有事了,以后会不会找我算账,那就不知道了只恨我一步错,却是步步错,害了薇薇”
青菊再次吃惊:“牛有德对小姐做了什么”
杨庆无奈摆了摆手,“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没对薇薇做什么,暂时也不会对薇薇做什么,只是这次事败,怕是害薇薇永远失去了做正室的机会,也让云知秋正室的地位越发牢不可破,我只能是期待云知秋不要出事,一旦云知秋出事,可能就是薇薇的死期,就算薇薇不死,苗毅也会让她生不如死”
青菊瞪大了眼睛:“为什么”
杨庆叹道:“很简单我已经对云知秋下过一次手,前隙才貌似消弭,我这次又对诸葛清下手,只要不傻的都能看出我归根结底是盯上了云知秋的位置,如果云知秋以后再出什么事,不管和我有没有关系,苗毅都会怀疑到我头上,他本就提防着这个,现在我反而更加弄巧成拙了所以目前看来,不但要期待云知秋不要出事,如果云知秋有事咱们还得想办法保护,否则他不会让薇薇好过的,他如今的脾性做的出这样的事”
青菊痛苦摇头道:“大人,恕婢子说句不当说的话,其实您真的没必要这样干,许多事情都是您一厢情愿,小姐她本人未必想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