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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腾飞的话,寇铮心中是最为感慨的,因为他心里最清楚苗毅在大殿上干了什么,那真是当着满朝上下的面硬往嬴家头上栽赃啊,奈何寇家当时不好出来作证,当场不作证事后反而更不能出来作证了,苗毅等于是把寇家也给利用了一把,回过头来还帮青主挖寇家的墙角,当时把他气的够呛。
消息传给父亲知晓后,父亲直夸好女婿,说当年还真没看错人,有这本事寇家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也不算丢人。
寇铮建议寇凌虚把事先从夏侯家那边弄到的天牝宫法旨给扔出去,下令寇家在鬼市总镇府的人全部撤回来。
然寇凌虚不同意,反而回了他一番粗理:婊子尚且想立个牌坊遮羞,难道寇家连婊子都不如到了寇家这个地步岂能不做点表面工夫站的越高,越要面子上好看,因为你站的越高眼里有你的人就越多,岂能赤身裸着人先留那,不要把最后一层遮羞布给扯了,也好看看牛有德究竟想搞什么鬼。
不管结果怎么样,随着了解越多,寇铮也越看到了牛有德的能力,也就越佩服父亲的眼光,当年那么早的时候就看好牛有德,若不是青主横插一脚,本该是件多好的事情,等自己到了一定的年纪上位了,下面有这样的支持者该多好。
同样的,天后夏侯承宇也请了天翁夏侯拓单独面见。
一见夏侯拓,夏侯承宇快步上前半蹲行礼:“孙女在此祝爷爷永寿无疆。”
“使不得,使不得,起来吧,快起来吧,你有孕在身。”夏侯拓伸手扶了她起来,又看着她圆鼓鼓的肚子乐呵呵点了点头,“娘娘召老臣来不知有何吩咐”
夏侯承宇伸手相请,陪着他漫步而行,试着问了句,“爷爷,您觉得牛有德招人的事有几分把握”
夏侯拓不时伸手扶一下她胳膊肘,乐呵呵道:“娘娘为何关心起这个来了”
夏侯承宇干笑道:“他毕竟是鬼市总镇,是孙女天牝宫的直属下属。”
“哦”夏侯拓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瞥了她一眼,还是头回见她重视起了鬼市总镇这个位置,轻轻摇头道:“难说,这事老臣也说不准呐。”
夏侯承宇有几分担忧道:“也就是说,他不一定能成功”
夏侯拓:“看来娘娘倒是希望他成功。”
夏侯承宇:“他毕竟是孙女的直属下属,他的势力能有所扩张,对孙女也不是什么坏事不是若是夏侯家能帮他一把的话,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所以”
“娘娘啊”夏侯拓一口打断,慢吞吞道:“你该做的是伺候好陛下,这争权夺利的事情还是不要沾手的好,陛下怕是也不希望看到后宫太过揽权的。”
夏侯承宇摸了摸大肚子,“孙女也没想揽什么权,能为肚子里的孩儿招揽几个将来的心腹也是好的。”
夏侯拓乐呵呵道:“娘娘想太多了,这个不需要娘娘去操心,天子的将来陛下自会安排的好好的。老臣还是那句话,只要夏侯家不倒,谁也动摇不了您的地位丫头啊,不要舍本逐末,明白吗”
绿央园,生机勃勃且幽静,飞红独自一人悄悄飞离,最终来到一处僻静如刀劈的山谷内。
溪流淙淙,沿岸上行,飞红小心翼翼地探视着四周,最终看到一个人孤零零坐在一块石头上照着一道劈缝而下的阳光看书,不是别人,正是监察左使司马问天,惊的她不禁顿步。
她是接到上线通知来此的,结果上线没看到,却看到了监察左部的首脑,她见过司马问天不止一次,但却从未和司马问天有过任何接触,对监察左部她有心理阴影,尤其是单独面对司马问天这样的人物,更是心惊肉跳,她可没苗毅那敢在朝堂上和满朝大臣雄辩的心理素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