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殿外有近卫军人手将殿外席位上的嬴家和寇家子弟给扯了进来。
作证的结果很简单,嬴家的人自然是矢口否认嬴无缺说过什么,而寇家的人则把嬴无缺过来敬酒时说的那句是不是有人坐错了地方的话说了出来,至于什么传音的事只说察觉到了嬴无缺传音的法力波动,至于说了什么不清楚。
这明显是各帮一边的话,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知道谁对谁错
而寇家之前明显是躲着不出的,却硬是被嬴家人给拉了出来作证,现在连其他派系都不好对寇家发难了,不是人家寇家不守承诺,而是嬴家自己不像话。众大臣惯混于朝堂,更明白青主的心思,这个问题是真是假不会再深究下去,真要证明了嬴无缺有说过那话的话,天后情何以堪,天妃情何以堪,难道真要在此杀嬴无缺岂不证明了嬴家真的其心可诛就算明知道嬴家有这心,有些事情也是不能捅破的。
本来最好的结果就是牛有德死,谁都不会有什么意见。
总之一帮大臣暗叹,第一关往牛有德头上扣帽子的险关因为嬴无缺的无脑让牛有德顺利躲过去了。
齐灵桓更是暗暗苦笑,嬴天王不是属下无能,而是总之怪不了属下
果然不出大臣们所料,青主淡淡出声:“到底有没有说过,寿宴后再详查。”
谁都知道,寇家和嬴家当众说出的话是要负责任的,事后也必然要死扛到底,这一语揭过的话,事后还查个屁啊
天后夏侯承宇也不是纯傻子,天宫这么多年毕竟不是白混的,自然也知道苗毅躲过了一劫,看向苗毅的眼神暗藏赞许,觉得没给她天牝宫丢脸
以前她还没多认为鬼市总镇府的人是她天牝宫的人,今天头回有了归属感。
至于在座的不少贵妇都暗暗觉得可惜了,因为苗毅把各家几乎都得罪过。
倒是媚娘母女暗暗替苗毅松了口气,真觉得刚才唇齿之间是刀光剑影惊险之极,母女俩还是头回发现,嘴巴竟是如此歹毒的武器,杀人不见血啊
但众大臣又都明白,嬴家是不会如此轻易放过苗毅的,失去了一局肯定要扳回来,不然颜面何存
又果然,一群证人赶出殿后,一直站着未坐的齐灵桓朝青主拱手道:“陛下明鉴”然一回头又针对苗毅,“既然刚才的事情暂时分辨不清,那就说说能分辨的清的,之前你在外面闹事时想必不仅仅是我,在座的不少大臣都听到了你那句未立寸功,只知仗着父辈余荫厮混的窝囊废,也配骂我,你承不承认这话是你说的”
什么叫我在外面闹事明明是嬴无缺闹事,就算是我有闹事也是我和嬴无缺一起闹事苗毅心中嘀咕,不过这抓住机会就刺自己的话暂时就不详究了。
“当然卑职不像有些人”苗毅斜睨了一眼嬴无缺,“是卑职说的就是卑职说的,不像有些人敢说不敢当”
你妈的,那话都过去了,你还来嬴无缺抬头看着他,满眼怒火,有跳起来和他拼命的冲动。
“不知你在骂什么人”齐灵桓说这话时看了看满朝大臣的反应。
苗毅道:“卑职不认为卑职是在骂人,而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齐灵桓立马咄咄逼人道:“不知你又立过什么大功,竟敢辱骂别人是窝囊废,父辈余荫指的又是什么人”他在有意帮苗毅挑起众怒,帮苗毅将打击范围扩大。
媚娘母女暗暗担忧。
谁知苗毅却硬邦邦接了,站在那抑扬顿挫道:“卑职不才,捉拿天庭逃犯时曾得过陛下御封第一,在卑职眼中这就是大功,足以自傲敢问大人,天下又有几人拿过如此殊荣至于什么窝囊废和父辈余荫,大人欲加之罪愿意怎么联想就怎么联想,卑职人微言轻亦不善朝堂言辩,若谁觉得卑职说错了,不妨从家中小辈中挑出与卑职修为相当的人来,同等条件下愿意和卑职单挑也行,愿意和卑职带上实力相当的人马打一仗也行,无论是捉对厮杀,还是上阵领兵对战,卑职都有信心将他打成一个窝囊废,打出一个事实来,不需要用骂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