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上来说,她们的主子战如意其实就是妾室。
而战如意目光幽幽,慢慢下移,盯着水中自己的倒影,从头到尾一声不吭。
天宫,青主闻讯后让监察左部那边确认了一下,牛有德是否真的对自己的妾室动了手,获知的确如此后,给了一句评价:“知人知面不知心呐,原来还闹腾的挺欢的,原来只是因为输不起,如此心性,看来的确不堪重用。破军还说什么错过了此子可惜,这事你应该说给他听听,问问他现在还觉不觉的可惜。”
一旁的司马问天呵呵一笑,心里觉得有些可惜,可惜的不是苗毅,而是飞红那么好的一颗棋子放错了地方。让猪给拱了,浪费了,发挥不出应有的价值。
信义阁,曹满闻讯倒是费思量了许久。不时命七绝多打探消息。
传递过几次消息后,七绝见曹满似乎很在意这事,终于忍不住问了回,“外面打探的消息终究是风言风语,东家若想知道总镇府内的真实情况。老奴可以亲自去总镇府内看看牛有德的状况。”
“呵呵人家若有心掩饰什么,你跑进去也难看出什么真相无风不起浪啊”曹满挥了挥手,慢慢踱步窗边,低头沉吟道:“什么意志消沉,什么酗酒度日,不知情的人恐怕还真以为那厮在为前途堪忧,简直可笑不说那厮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最重要的是那厮的背后明明有六道的背景,会那么在乎在天庭的前途吗他弄出这一出,不知道究竟在搞什么东西。这才是让我感到费解的地方。”
时间不知不觉飞逝,转眼就是两年后,在此期间,苗毅的消极一面几乎已成事实呈现在了外面人眼中。
雪玲珑原本对此很担忧,蛇无头不行,牛有德是一群人的领头人,若是这个领头人出了什么问题,不说别人,她丈夫徐堂然也要跟着受影响。为此她将这边苗毅的状况不断传讯告知了徐堂然,经常对徐堂然表达担忧。徐堂然也搞不清苗毅弄这出是什么意思,总之就反复告诉雪玲珑一句话:自己跟了那位这么多年,太了解那位的秉性了,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意志消沉的人。那位不是什么善茬,其中恐怕有诈,咱们看不懂的时候就做好自己,别乱掺和什么。
不过话又说回来,苗毅弄出这样的名声,对徐堂然的聚贤堂招人越发增加了难度。外人自然会想,为这样的人效命
此时天下闻名的另一件事逐渐为大家所耳熟,夏侯天翁五十万年大寿,天帝和天后要在御园为夏侯天翁祝寿。
大喜的日期临近之际,时常对飞红发脾气的苗毅似乎终于控制不住了自己,在总镇府内当众扬言要休了飞红,幸好被云知秋给拦了下来。
后大家不知什么原因,苗毅和飞红又一起消失在了鬼市总镇府。
一直到两人出现在接近天宫的星域接受盘查时,两人的行踪才暴露了出来,消息才反馈到了信义阁这边。
“什么去了御园”曹满闻讯愣了一下,随后吃了一惊,从长案后霍然站起,“老爷子大寿在即,那厮装疯卖傻这么久,突然出现在御园是什么意思”他赶紧摸出了星铃联系夏侯家那边。
夏侯拓大寿,他作为儿子的却没办法公开露面祝寿,却也不能看到父亲的寿宴上出现什么乱子,牛有德惯会惹是生非,何况他早就怀疑苗毅装疯卖傻是有什么企图,这个时候突然离开鬼市出现在御园由不得他不提防,为了以防万一,不得不让夏侯家那边做准备。
夏侯天翁府,禁园内,夏侯拓盘坐在擎天大树下眯眼听着卫枢的禀报。
听完后,波澜不惊地淡淡回了句,“知道了。”
卫枢见他不为所动,补充道:“三爷的意见是,让这边立刻通知天牝宫那边,让天后想办法将牛有德赶出御园,免得老爷的寿宴上出现什么意外。”
“唉,多虑了。”夏侯拓缓缓睁开了双眼,摇了摇头,“老不死的一场寿宴而已,经历了这么多年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我还有必要出什么风头吗是青主想成全自己的名声非要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有人想闹就闹去吧,凭牛有德一人又能在寿宴上闹出多大的事来,除非还有其他人跳出来助力还差不多,那反倒有意思了。咱们不是一直想弄清他幕后的推手吗奈何对方隐藏的太深,若真能因为一场寿宴而让幕后推手图穷匕见,那也是值得的。递话给老三,不用大惊小怪,天塌不了,这边心里有数。”
“是”卫枢应下,手上星铃回复。
“牛有德去了御园”寇天王府内的寇凌虚闻讯一愣,回头问话。
“牛有德出现在了御园”嬴天王府内的嬴九光正坐在棋盘边自己跟自己下棋,陡然闻讯不禁抬头愕然一问。
“牛有德怎么会出现在御园”昊天王府内正坐在案前处理公务的昊德芳惊讶,复问苏韵:“难道是寇家带进去的”
“御园他怎么进的了御园寇家不至于公然违背承诺吧”广天王府内的广令公亦是惊讶相问。
苗毅公然在御园露面后,天庭的一些大佬几乎是陆续在同一时间段内得到了消息。
御园中的一片参天林荫绿海,名为绿央园。正是绿婆婆的常居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