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之下觉得还是避一避的好。
不过半上午的时候,又有客来,徐妈妈领着雪玲珑来了,是来表示感谢的,情况已经从皇甫君媃那听说了,昨晚若不是苗毅出手,皇甫君媃也保不住雪玲珑。
心意苗毅领了,要这感谢作甚,平白坏了徐堂然的好事,那厮搞不好心里暗暗记恨上了自己。
送走了徐妈妈和雪玲珑后,苗毅想想还是联系上了慕容星华,一起去了西城区统领府找徐堂然。
庭院幽幽,假山错落成趣,一见面,慕容星华便发现徐堂然的气色有点不对。好奇道:“徐兄,你脸色不对,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苗毅在旁打趣道:“是我坏了他的好事!昨天守城宫宴后。这厮居然派人在大街上当众将天香楼的雪玲珑给强抢了回来,准备来个霸王硬上弓。皇甫君媃找到了我,逼得我没办法了,我只好干预了一下,这厮估计记恨上我了,坏了他的好事啊!”
慕容星华眉头一皱,身为女人,她自然相当反感徐堂然的这种作为,只是她自己也不干净。没资格指责什么,只道:“徐堂然,你若是喜欢,直接上门提亲,纳个妾再收房不就完了,不行大家一起想办法,何必要干出坏自己名声的事,非得像我这样名声彻底搞臭了才甘心么?”
徐堂然讪讪,他欠慕容星华的人情,被说的没脾气。他当然也明白女人反感这个。
苗毅则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徐啊!别怪我没提醒你,我是救了你。否则你后面的麻烦大了。”
徐堂然目露疑惑,“怎讲?”
苗毅叹道:“你也不想想,你若是皇甫君媃,你会不惜为了个戏子屡屡得罪其他权贵不让人染指雪玲珑么?那么多比你位高权重的达官贵人为什么不敢碰雪玲珑?这里面的事情你得好好想想,昨晚幸好我拦的及时,嘿嘿!否则雪玲珑真要出了什么事的话,有你受的。”
他其实在针对徐堂然的性格,来个将心比心偷换概念。
可徐堂然还就真吃这一套,换了自己是皇甫君媃。他这么一想,自己的确不会为个戏子得罪那么多权贵。越想越心惊。
可他也不想想,他徐堂然就是徐堂然。是个贪生怕死的小人,所以才能干出哭哭啼啼跪下抱人大腿的事,换了皇甫君媃压根不可能干出他那样的事,反之也是同样的道理,不同的背景和不同的生长环境造就的人自然也不同,苗毅这种糊弄人的前提本来就有问题。
徐堂然却是目光急闪,拉了苗毅的胳膊,心惊肉跳道:“牛兄的意思是,莫非这雪玲珑还另有来历?”
“有些人我招惹不起,所以有些话我不便说,你自己想去!好久没吃你下厨弄的菜了,真要想感谢我,就去亲自动手整一桌。”苗毅又拍了拍他肩膀。
徐堂然若有所思,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朝苗毅作揖,长鞠一躬,表示感谢,一切尽在不言中,转而道:“二位稍坐,我亲自下厨!”快步走了。
伸手摘下一片树叶的慕容星华却是嘴角露出一抹戏谑,斜眼盯着苗毅。苗毅无意中一回头,两人目光对上了,突然皆笑而不语,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
换了以前的慕容星华只怕也会将心比心相信了苗毅的话,但是自从心态变了后,看问题的方式也变了,意识到了苗毅在糊弄徐堂然。
不过心中却是暗暗佩服苗毅这家伙,坏了人家的好事,还能让人家作揖感谢,简直是把人给卖了还让人帮着数钱,这理到哪说去。
抛开这些不说,也许慕容星华自己都没意识到,她现在看苗毅的眼神中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复杂情愫。偶有心中暗暗一声时,仰望星空独自无语,却是也明白,不可能的事情终究是不可能的……
三天后,恢复了身心的苗毅才敢经由地道去见云知秋。
下了地道,苗毅很快发现了地道中的异常,多了以前未有的通道,当即找了在地道中修炼的皮君子,问道:“那另挖出的通道是通往哪的?到处乱挖不怕被人发现么?”
皮君子嘿嘿道:“是老板娘吩咐的,一旦你考核不能回来,我们立马要转入地道离开东城区从别的城门出口离开,至于为什么我也不清楚,反正老板娘让挖,我就挖了。”
“经由地道离开东城区?东城区是我的地盘…”苗毅的问话戛然而止,站那蹙眉不语了一会儿,最终有些无奈地轻轻叹了声,默然转身而去。
再见到云知秋和自己两位妾室,苗毅大官人可谓久别重逢胜新婚,其中的欢愉快乐自然是不足为外人道……
一段时日之后,天街突然传来一阵风言风语,苗毅听到风声时独自在官邸默然。
恰好徐堂然也传讯找他,邀请他去喝酒。
苗毅还是那句话:是不是你亲自下厨?吃惯了你搞的吃别人弄的都没味道了。
这家伙纯粹是把徐堂然当成了他的厨子培养,打定了主意要让徐堂然养成习惯,其实他更爱吃的还是云知秋下厨做的东西,云知秋最清楚他的胃口。
徐堂然似乎也真的有点习惯了:行!我先准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