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七十年代末的人,受的教育也偏向于保守,对于一些东西,只能干不能说,说白了就是内,可以,但要在无人所知的地方,像这样在公开场合谈论,他还是做不到的,听了王琼的话,这斯干咳了一声道:“这个,你学什么专业的呀?”
王琼也没有听出梁山这是转移话题的意思,跟着答道:“我是学新闻传播的,已经大三了,这次是去外蒙当交流生呢。”
“嗯,新闻好,看你这么漂亮,以后肯定会成为有名的主持人。”梁山看王琼不再谈什么同性之性的问题后,这才松了口气,尼妹的,这事儿能在这里谈吗?要是两个人在无人的山顶上,或者是烛光晚餐什么的谈一谈也行,就是深入探讨都可以,这飞机上这么多人,咋好意思聊这个呢。
“你说的那是播音与主持的范畴,我学得的是新闻学,主要还是去采访为主的,我的梦想是去当一个战地记者,用新闻的视角去传播一种和平的理念。”王琼说到这儿,脸上露出向往之情,而且还有点神圣的味道,人,只要有信仰,都会是这样的。
梁山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带着点儿怀念的味道,当年他又何尝不是这样的有着信仰有着热血的青年,那时候的自己,发誓要捍卫国家的利益,不过到了今天才明白,自己有时候把国家和政权混淆了,重新回头看,有一些任务的确是不明不白的,现在自己的信仰应该是成仙得道了吧?原来是为了一些利益群体,现在是为了自己,或者是为了家人和朋友,男人无论在什么时候,总得有一些要自己要守护的东西。
“我听说当记者可不容易,在采访的时候,无论采访对象是悲伤还是快乐的,你都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保持冷静,把采访完成,是不是这样呀?”梁山带着笑意问道,他一般露出这样的笑意时,都是有什么坏点子。
“那是,我们当记者的时候,肯定是要先把采访完成了,控制情绪自然也是很重要的,总不能人家哭我也哭吧?”王琼往后捋了一下头发说道,显得很干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