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长十六公里宽十公里的地盘,是当初为了让你们立足不得已而为之。为此,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的!如今,你们已经站稳了脚跟,力量也慢慢壮大了,如果还局限于这点地盘,岂不是愚蠢之极?”刘庆斌一副恨铁不成刚的表情。
苗文秀瞪大了眼睛:“镇长,你的意思是……”
“你有多大的胃口就占多大的地盘,不用考虑那么多!”刘庆斌一挥手道。
“可是,可是……”
“不用可是,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们养着自卫队是做什么用的?就是为了保障你做好民政事务的,有佟大彬和几万人的自卫队给你撑腰,你怕什么?”
苗文秀不言语了。
周铁成忍不住在一旁小声说道:“镇长,这样是不是有违道义呀?”
刘庆斌一拍桌子道:“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当初你们给他们做矿工倍受欺压之时,怎么不和他们讲道义?当初你们几万人回不了国的时候,怎么不和他们讲道义?”
周铁成被刘庆斌说得满脸通红。
刘庆斌也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他放缓了语气:“老周,不要嫌我说的话重,在这片土地上没有道义可言,如果要讲道义,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做他们的奴隶,你可愿意?”
“镇长,您说的对,我是不该有这么幼稚的想法!”周铁成抬起头来坦诚地望着刘庆斌。
“苗民政长,据我所知。南非盛产钻石和黄金,你要看上了哪块地了,大胆弄过来自己开采,这都是钱,还怕财力无法负担吗?”
“我明白了,镇长!”苗文秀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灿烂了许多,恨不得现在就撸起袖子大干一场。
“佟队长,你记住,天涯镇的一草一木都不准被人从你手里被人抢走!除此之外,我们看上的东西。无论如何也要抢回来!若是做不到。你和你的自卫队就给我跳进大海游回国去,这里不需要没骨气的人!”
佟大彬霍地站起身来,向刘庆斌敬了一个军礼:“首领,您放心。我若守不住抢不来。您拿我试问。”
“当然。也不能乱来,有多大饭量吃多少饭,不要贪多嚼不烂。那就不好了。”
“刘公子,你所说的第三个大方向是什么?”杨度在一旁问道。
刘庆斌站起身来,负手来回踱起步来,脸上阴沉不已。杨度等人不知刘庆斌为何是这般模样,目光随着他的身形来回移动。
终于,刘庆斌停了下来,他语气低沉道:“这第三条,是最重要的,关系到在座各位乃至整个天涯镇的生死存亡!”
四人面面相觑。
“或许你们觉得我有些危言耸听了,可事实便是如此。我们究竟能走多远,并不取决于外部环境的好坏,而是内部是否坚固!堡垒最容易被内部攻破,我不怕敌人的强大,只担心内部出问题。所以说,这第三条便是忠诚和团结。”
四人终于明白刘庆斌的意思,禁不住低头思考起来。
“现在处在创业阶段,或许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可将来家大业大了,就难说了。忠诚和团结必须要成为你们每一个人的信念,如果出现了不好的苗头,你们必须立即将它掐灭。为了天涯镇的几万人,不论是谁在这方面出了问题,都不能姑息迁就,要下狠心杀一儆百!这要成为天涯镇的一条铁律,只有这样天涯镇才能真正成为铁板一块!”
……
天涯旅馆是在天涯镇最好的观景位置建的一幢二层大木房子,并附有六套独立的小木屋。天涯旅馆不大,但非常整洁舒适,刘庆斌和杨度正在交谈。
“刘公子,按照你的设想走下去,天涯镇将来的前途一片光明呀!”杨度依然在回味着白日里自己所见和所听到的一切。
“杨先生,天涯镇的这些人,是我们在非洲最可靠的一支力量!”刘庆斌意味深长道。
“最可靠的一支力量?难道刘庆公子在非洲还有其他的力量?”杨度从刘庆斌的话里听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意味。
刘庆斌笑而不语。
……
还是那条熟悉的路,两年之后,刘庆斌又回到了这里。
远远望着那密密麻麻的“蜂巢”形房屋,刘庆斌惊异地扭头看着一旁的柳敬亭:“这是我的部落?”
“是呀!刘公子!怎么样,变化不小吧?”柳敬亭呵呵笑道。
“比我想象的大了许多!”刘庆斌不住点头。
“刘公子,这是你的部落?”杨度在一旁差点惊掉了下巴。
“是的,是我的部落!”刘庆斌点点头。
“这么大,得容纳多少人?”杨度有些难以置信。
“对了,老柳,我的部落现在有多少人了?”刘庆斌也不太清楚。
“大约两万一千人人左右吧!”
杨度不由伸了一下舌头。
刘庆斌却调侃起柳敬亭了:“老柳,有没有近乡情怯的感觉?离开你三个老婆这么久了,想不想家?”
“什么?老柳,你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