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庆斌带着雄鹰军和哥萨克骑兵,整整用了六天时间,对阿列克匪帮进行穷追猛打,行程近千公里,终于将 阿列克匪帮全歼。
“公子!这个阿列克该如何处理?”张寿增请示道。
“自然是死路一条!老张,你去请哈萨克各部的可汗三天后前来观刑!我困了,得先睡会了!”刘庆斌红着眼睛说道。
三天后,能来的哈萨克各部的可汗都来了,雄鹰军为他们除去了在哈萨克草原横行数年的阿列克匪帮,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大喜事。伊万很想知道刘庆斌将会怎么处置阿列克,也带着他的哥萨克骑兵前来观刑。
阿列克被牢牢绑在一个粗大的木桩上,木桩的四周是一大片开阔地,数万名雄鹰军士兵整齐列队!木桩的正前方有土堆起了一个大大的台子,此时,刘庆斌和伊万以及哈萨克各部的可汗都在土台上站立着,等等待着行刑。
“主人!不知该如何行刑?”刘八小心翼翼地请示道。
作为行刑的执行人,刘八直到现在也不知道刘庆斌准备如何处置阿列克
“刘八,还记得当年在卧龙岗李虎发明的拳刑吗?”
“当然记得!”
当初,李虎对卧龙岗违反军规所应该受的惩处由轻到重分别设定为藤刑、竿刑、棍刑和拳刑。其中,最重的便是拳刑。
“那就去准备吧!十分钟后开始行刑,我是第一个。老张是第二个,雄鹰军所有人都必须参与!”刘庆斌挥手道。
伊万和哈萨克各部的可汗终于见识了一场让他们一想起来就浑身发抖死刑。
刘庆斌率先走到阿列克面前,二话不说,照着他的面门就是狠狠的一拳。刘庆斌这一拳的力量很大,阿列克口鼻中的鲜血立刻喷出。刘庆斌打完之后,依然是一言不发,转身走上了土台。紧接着是张寿增、刘道真、祁峰、杨大炮……
当最后一名雄鹰军战士挥出拳头之后,已是黄昏时分了。阿列克早已没有了形状,像一团泥巴糊在木桩上,只不过这泥巴是红色的。
行刑整整待续了八个小时。虽然寒风凛冽。可伊万和哈萨克各部的可汗们脑门上却渗出了汗珠。这八个小时里,他们和刘庆斌一样没吃没喝,就算给他们吃的,想必他们也吃不下。这些人和刘庆斌一样纹丝不动站在台上。并不是他们的耐力超强。而是他们在心中已经彻底战栗:站在他们旁边的这个人一定是魔鬼转世。不然怎么会用这么残忍的方法来杀人。
西天的晚霞如血般艳红,泻在地面上,染得一片火红。
沉默了良久。刘庆斌突然大喊道:“犯我雄鹰军者,虽远必诛!”
台下数万人同时大呼:“犯我雄鹰军者,虽远必诛!”
数万人汇集的声音在空旷的草原上传出很远。
一刹那,刘庆斌头上的夕阳的霞光正好泻在他的身上,像从佛光里走出的佛佗,金光耀眼,熠熠生辉。
……
4月1日,刘庆斌和张寿增带着影卫和一千雄鹰战士随着伊万带领的五百名哥萨克骑兵前往阿宾斯克,他们去是打前站的。因为伊万的营地有妇孺和老人,还有大量的牲畜,刘道真将带领雄鹰军的其他人保护他们随后跟进。
4月7日,刘庆斌到达了阿宾斯克。阿宾斯克是俄国库班省的一个镇,距离首府叶卡捷琳诺达尔约75公里。
库班地区是库班哥萨克军的领地。和许多其他类似省分一样,库班西部和中部地区有很多自乌克兰迁移过来的黑海哥萨克军的子孙居住。在南部和北部,则是顿河哥萨克军的子孙。
在历史上,库班哥萨克军曾担任保护俄罗斯国境的任务,对抗中亚山岳居民的侵扰。山岳民族的袭击是长达60年,持续至1860年的高加索战争的直接起因。库班哥萨克军在长期的战争中为俄**队输送了大量兵力。另外,沙皇的个人护卫中也有人是库班哥萨克军。作为对他们忠诚心的报答,库班哥萨克军享有免税等各种特权,其半独立的地位得到了保障。他们过着军事化的生活,其社会生活的核心是斯达尼特撒等哥萨克传统社会组织,并且还享有地区的阿塔曼及指挥官的选举等众多自治权。
如今,许多俄罗斯、亚美尼亚、乌克兰的农民大规模移居至库班。土地所有权问题使得农民和哥萨克之间常有大规模的摩擦,俄国经常保护移民一方的权益,引起了哥萨克人的强烈不满。
让刘庆斌没想到的是,当刘庆斌到达了阿宾斯克的时候,汉斯已经在等候他了,和他同来的还有一名四十多岁的俄国人。
“汉斯先生,没想到你真是神速呀!我以为你最快也要一个月之后才能到来呢!”刘庆斌热情地拥抱着汉斯。
“头!我给您介绍一下,这是库班省的帕夫洛省长!”汉斯指着一旁的那名俄国人说道。
刘庆斌一听顿时傻眼了,他没想到汉斯有这么大的能耐,竟然将省长也给弄来了。
“阁下,早就听过您的大名了,不知你有什么需要,我会尽最大努力为您服务的!”帕夫洛非常客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