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所捕获的动物在亲戚和朋友之间分享。女人们则负责采集,通常以四至五家为一组外出采集一切可食用的植物的根、茎和果实。为了获得生存所需要的水源和食物,桑人在夏季常常聚族而居,而到冬季,当水和食物不能满足需要的时候,便开始以家庭为单位向不同方向迁移,四处寻觅食物和水源。
桑人尚武好斗,部落之间的战斗经常出现。抢劫牛群,诱骗妇女。侵犯领土等事件,往往都是战斗的序曲。类似事件发生后,受害者一方往往派出一名使者向对方提要求和赔偿价格,如果对方接受这些要求,便可以息事宁人,如果对方不接受条件,恶战即将开始,全部落的男人在酋长的率领下前去劫寨。出发之前,那些没杀人的战士要喝牲畜的血,并利用占卜术求得吉兆。他们一般是在水源附近。保持一定的距离进行箭攻。然后步步逼近,最后双方进行交手战。他们的武器则是长矛和圆木棒,有时还穿一种用双层生牛皮制成的防身的牛皮衣。
说到这里,李来顺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笑道:“刘公子。你恐怕不知道。这桑人有一个嗜好非常让人受不了!”
“说来听听!”刘庆斌好奇道。
“他们喜欢生吃牛肉,把健康壮硕的牛当场宰杀剥皮,趁牛肉还有温度时。拌上调料,就着饼子吃。必须是绝对新鲜还带着热气儿的,牛里脊和牛身上最为鲜嫩的部分。”
听了李来顺的话,不仅是刘庆斌,连一旁的柳敬亭也瞪大了眼睛。
李来顺苦笑道:“这事我老汉就遇上过一次,那还是十多年前,我去一个桑人部落收购兽皮。正好这个桑人部落的酋长嫁女儿,他就给我老汉整了这么一道大菜。被宰的牛去了皮挂在树上,酋长让我自已上去挑选,看到满意的部位就拿刀割下来,切成小片儿蘸着调料就可以直接吃了,而且挑的部位越血腥说明对主人越尊重。到了这份上不吃肯定是不行了,我割了一块血淋淋的牛肉,嚼都没嚼就吞进了肚里,强忍着没吐出来。可桑人就不一样了,我亲眼看着那个酋长一顿吃掉了3斤多生牛肉。自打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去桑人部落了。”
刘庆斌等人听了哈哈大笑,笑得都直不起腰来了。
好不容易止住笑,刘庆斌接着问道:“桑人在南非大概有多少人?”
李来顺叹了口气:“据说原来有四五十万人,布尔人来了之后,桑人成批地被屠杀,有的沦为奴隶,有的被班图人同化,现在所剩下的人也不多了,大概三四万人吧!”
刘庆斌沉吟道:“看来这桑人在南非是起不了什么作用了,那什么人在南非人数最多?”
“当然是班图人了!班图人分为祖鲁、科萨、斯威士、茨瓦纳、北索托、南索托、聪加、文达、恩德贝莱9个部族,占到了南非人口的八成以上……”
班图人是后来迁徙到南非的,因为班图人的迁徙,才迫使原来住在这里的桑人退入沙漠。班图人是以部落形式存在的,男子在部落中占主导地位,成年要实行割礼,没有实行割礼的男人,不能继承父亲的财产,不能结婚,不能在宗教上做司仪。班图人实行一夫多妻制,富裕的班图人可取多房妻子。有权势的酋长可娶100多个妻子。男女结婚之前,双方家庭要经过复杂的谈判过程,并且交换财物,男方父母给女方父母若干头牛作为聘礼。班图人的农业劳动主要由妇女承担,主要的农作物是高粱,还种植谷米、南瓜、葫芦和烟草。根据班图人的传统习惯,富人要借牲畜给穷人,使他们不至于饿死。班图人很看重家庭和亲情,尊重老人,照顾生病的亲属。在祖鲁族和科萨族当中,对家庭成员的爱护使入侵者很难从他们家族中买走奴隶。
“祖鲁族是不是班图人中人数最多的?”刘庆斌问道。
“没错,祖鲁族曾经还建立过一个国家,可惜后来和布尔人、英国人打仗,结果国家也没了!”李来顺有些惋惜道。
李来顺说的祖鲁族国家打仗的事,刘庆斌在后世也是知道的。
19世纪初,祖鲁酋长恰卡进行改革,把所有具有战斗力的男子从各部落中抽调出来,按年龄等级组成“同龄兵团”,规定所有战士必须讲祖鲁语。通过10多年的征战,恰卡征服了100多个部落,权力遍及20多万平方公里,建立了祖鲁王国。1828年,丁干上台执政,继承了恰卡的事业。
布尔人是荷兰移民的后裔,他们在南非掠夺土著人的土地。建起了农场和牧场,驱赶黑人劳动,自己成为奴隶主。1815年,英国把南非据为己有,导致了布尔人的大迁徙。布尔人赶着大车,浩浩荡荡向北和东北方向寻找新的居住地。布尔人的大迁徙一方面是对英国压迫的逃亡,另一方面却是对南非土著居民的一次掠夺性远征。布尔人远征的重要目标是祖鲁王国,这里既可夺得土著人的土地,也能占据通向印度洋的出海口。
1837年,布尔人越过德拉肯斯堡山脉。源源不断地开进祖鲁王国。从而发生了祖鲁人反抗布尔人入侵的“祖鲁战争”。
1838年2月6日,为了惩罚布尔人通过欺骗手段夺取祖鲁人土地的做法,丁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