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那刘庆斌可是有屠夫之称的,我们这不是把脑袋把他的刀口上送吗?”武卫前军左路的一个营官疑惑地看着徐二虎。
“奶奶的,老子都不怕,你们怕什么?!兵贵神速,我们就是要整他个措手不及,然后迅速离开。等到风平浪静的时候再回来,我们给武卫前军长了脸,我大哥还不得重重犒赏咱们?”
“副统领,你说吧,我们跟你干了。”左路众营官异口同声附和道。
“那好,你们听我细细道来。”
徐二虎说得唾沫横飞,众营官听得聚精会神,却没有察觉到门外一道黑影一闪即逝。
……
“主人,屠飞来了,他要见你。”刘纳言推门进屋悄声道。
“哦?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屠飞肯定给我们带来了坏消息。让他进来吧。”刘庆斌一副意料之中的神色。
“见过刘公子。”屠飞进门向刘庆斌拱了拱手。
“屠统领客气了,不知深夜来访有何见教?”
“刘公子,有人想要在南京城劫掠百姓,你管是不管?”
“哦?一定是徐二虎吧,”
屠飞的表情略显诧异,随即平静道:“是的。”
“时间?”
“清晨六点。”
“地点?”
“太平门以西的柳树街和贵人坊。”
“哪些人?”
“徐二虎的左路,总共不到2000人。”
“那就谢过屠统领了。”刘庆斌也向屠飞拱了拱手以示感谢。
“不客气!”屠飞转身欲离去。
“等等!屠统领,有个问题我百思不得其解,不知屠统领可否赐教?”刘庆斌意味深长地看着屠飞。
屠飞转过身来:“刘公子请讲。”
“不知屠统领为何非要借我的手置徐二虎于死地呢?”
屠飞一怔,思忖片刻,然后晦涩说道:“刘公子说得对,这个徐二虎压根就是个闯祸精。有他在一天,武卫前军一天就不得安生。为了武卫前军的将来,只好牺牲他了。”
说完屠飞转身而去。
看着屠飞离去,刘庆斌转头看向刘纳言和郭松亭:“你们那天晚上问我,为什么要告诉屠飞实情。我对你们说,很快就会有答案的!这不,答案今晚揭晓了!”
刘纳言和郭松亭面面相觑:原来刘庆斌告诉屠飞真相,目的就是为了在屠飞的心里种下仇恨的种子。今天,种子终于发芽了。
……
清晨六点,南京太平门的城墙之上。
“队长,快看,他们行动了!”刘永植身边的一名白狼战士轻声道。
“嘘!不要让他们发现了!”刘永植摆了摆手。
只见一队队军人冲进了民宅,顿时鸡飞狗跳起来。哭闹声、呵斥声、抢夺声、打砸声响成一片。
“队长,我们还不上吗?”
“急什么?主人说了,必须要抓现行,让他们无可抵赖才行!”刘永植平心静气道。
与此同时,躲在贵人坊一处民宅里的郭破虏,也在看着这一幕。
“队长,我们还不出击吗?”郭破虏身边的一名铁血战士也问着同样地问题。
“急什么?首领说了,必须要等到白狼队行动了我们才能行动!”郭破虏不紧不慢道。
“为什么?”
“因为他们待得地方比我们高,看得也比我们清楚!”
“可要是我们还没来得急包围就被他们发现了怎么办?”
郭破虏笑着说道:“你以为遍布在四处制高点狙击手都是吃素的?你放心,他们一个也跑不了。”
……
“报告,总统特使大人、段总长和冯宣抚使来了,他们要见您!”屋外的卫兵进门报告。
“什么?他们来做什么?”张勋心中不禁一哆嗦。
“怎么?不欢迎我们?”张勋的话音刚落,刘庆斌已经进了屋来。
“怎么会呢?特使大人,欢迎欢迎!”张勋赶忙陪着笑脸说道。
见段祺瑞和冯国璋跟在刘庆斌身后,张勋奇怪地问道:“特使大人,有什么事您派人来说一声,卑职保管随叫随到,怎能劳您大驾亲自光临呢?”
冯国璋在心中暗暗鄙视张勋:以前还自作清高嫌我拍马屁觉得丢人,没想到你现在拍马屁的功夫连我都自叹不如了。
刘庆斌不答反问道:“张统领,我今天来只是问一件事情,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特使大人,您请问,我一定照实回答!”
“我问你,武卫前军在柳树街和贵人坊大肆劫掠百姓,是不是你安排人干的?”说完刘庆斌死死地盯着张勋,大有将其致于死地的意思。
“什么?武卫前军劫掠百姓?特使大人,您不会弄错了吧?”张勋一下头脑发懵了。
刘庆斌冷冷道:“我弄错了?难道这世上还有第二支留着大辫子的军队?”
听刘庆斌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