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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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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消弭南北内战(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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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聂士成部又进一步缩小对敌包围圈,并与马玉昆部合力,一度夺回老龙头火车站。

    7月9日凌晨,英、法、美、日、俄大批援军赶至,战场形势急转直下。黎明时分,聂士成所部被迫退守八里台。

    1900年7月9日凌晨5时,联军与清军在八里台的决战开始了。

    聂士成部5500人的正面是6000多人的联军,背后是步步逼近的500名日军。

    当联军的第一发炮弹在八里台炸响时,聂士成走出军帐,低声说:“弟兄们,开始了。”

    说完聂士成纵马向前,吼了一声:“跟我杀!”

    罗冒跟随聂士成多年,他上前拉住聂士成的马嚼环,大哭:“提督,不能去啊!”

    前沿上的聂军官兵在震耳欲聋的枪炮声中听见聂士成平静地说:“你不懂。”

    罗冒拉住聂士成的马死活不松手,聂士成大喊了一声,一脚将罗冒踹倒。

    八里台阵地前有一座小桥,聂士成骑马立于桥边。主帅前沿督战,聂军无人敢退。炮弹和子弹跟随着聂士成的战马,在混战中形成一个烟火的核心。一匹战马倒下,聂士成再换乘另一匹。他一连换乘了四匹战马,两条腿先后被打断,在马上摇摇晃晃的。接着,一块弹片划开了他的腹部,肠子从那里流了出来。但聂士成依然没有从马上跌下来。一发子弹从聂士成的嘴里打进去,从后脑穿了出来,又一发子弹射穿了他的前胸,最后的那发子弹击中了聂士成的太阳。聂士成轰然栽下马来,滚落在阵地上……

    “误国丧身,实堪痛恨,姑念前功,准予恤典”是清廷对聂士成的十六字评语,死了仍是带罪之人。

    聂士成壮志殉国后,罗冒父子因不满朝庭对聂士成的评价,离开武卫前军又回到了威海老家。1902年,山东全省发生灾荒,罗冒父子和大多数人一样闯关东来到安东。正当他们靠着勤劳和汗水刚过上好日子的时候,噩运突然降临了。

    1904年2月8日,日本和俄国为了争夺在我国东北的利益,发生了战争。日俄战争是在中国领土上进行的,清政府置国家主权和百姓安危于不顾,听任日俄两国铁蹄践踏东北锦绣河山。2月12日,清政府无耻宣布“局外中立”,划辽河以东地区为日俄两军“交战区”,并严令地方军政长官对人民群众“加意严防”,“切实弹压”。丹东作为双方陆上首次交锋的主战场,当地老百姓承受成了极为深重的灾难。耕牛被抢走,粮食被抢光,流离失所的难民有几十万人。日、俄都强拉中国老百姓为他们运送弹药,服劳役,成批的中国平民被日俄双方当作“间谍”,惨遭杀害。身强力壮的罗冒父子很不幸地又被日军抓了壮丁。为了活命,父子俩只好忍气吞声做苦力为日军搬运弹药。

    罗冒父子所在的是日军第1军野战炮兵第2旅团,旅团长为酒井宽。酒井宽在毫无任何背景的陆军中一步步晋升,先后历任炮兵联队副官、师团副官、师团参谋、炮兵大佐、炮兵联队联队长。1903年8月2日,晋升为陆军少将,同时调任日军第1军直属野战炮兵第2旅团旅团长。

    九连城战役是日俄战争陆战第一仗,战前双方都进行了积极备战。沙俄军队集中兵员近二万人,组成俄东满支队,由沙俄原陆军大臣库罗巴特金指挥,在安东九连城一带布防。当日军第一军三万日军主力抵达鸭绿江左岸时,俄军阵地并没有加强防御工事,部队分散配置在宽大的正面上,对敌人可能进攻的方向胸中无数。只构筑一道绵长的堑壕,并且几乎不加伪装。占总兵力约半数的预备队配置在10公里以外。炮兵阵地完全暴露。两军隔江对峙,磨刀霍霍。

    1904年4月18日,日军分三路架设浮桥作战,第一路由大斜哨、第二路由虎耳山、第三路由马市台分头向俄军阵地进攻。俄军集中炮火重点轰击日军架设的浮桥,日军死伤惨重,渡江受阻。

    酒井宽因无法压制俄军火炮,被第一军司令官黑木为桢大将狠狠地训斥了一顿。酒井宽恼羞成怒之下,准备以杀人解气。他并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当然每次倒霉的都是中国人。这一次,罗大桥与其余四人很不幸被挑选成为了牺牲品。为了挽救儿子的性命,罗冒违心向眼中的死敌低头。他坦然告诉酒井宽,自己有办法压制俄国人的火炮。

    4月29日夜间,日军重新组织兵力,组成敢死队。罗冒和罗大桥就像两个魔术师一样,酒井宽的火炮在他们二人的挨个摆弄下,弹无虚发,很快就将对方的火炮全部摧毁。在炮兵第2旅团的掩护下,日军强行渡江成功。

    5月1日,黑木为桢大将来到虎山,布置了以第十二师团为左翼,以近卫师团为中路,以第二师团为右翼的强大攻势,对九连城、马沟一带的俄军阵地,进行大规模的进攻。日军炮兵第2旅团集中全部炮火,向设在九连城镇东山一带的俄军主阵地进行集中打击。罗冒和罗大桥各一门火炮,根据日军侦察兵报告的情况,共同发炮,其中一发炮弹打进了俄军指挥所,由于突然失去指挥,俄军突然乱了阵脚,一时伤亡惨重,不得不向后败退。

    俄军退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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