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撇嘴。
刘庆斌满不在乎道:“在雨花台还盘踞着近两千人的残兵,据说是一个叫韩恢的人鼓动起来的散兵游勇,他们叫嚣要死守雨花台,坚决不撤退,现在就连黄兴也对这些人也无可奈何!我和段总长商量了一下,现在有两个办法,但我们还拿不定主意,准备和大家参详参详!”
冯国璋点点头:“特使大人请讲!”
“第一,派兵对其进行包围,围而不攻,要不了多久他们必然不攻自破而溃散。第二,以雷霆万钧之势迅速将其击垮,完全消灭!”
冯国璋刚要发表意见,却见有一名白狼卫士悄声走进会议室,递给刘纳言一个纸条,然后躬身退了出去。刘纳言接过纸条扫了一眼,递给了刘庆斌。
刘庆斌看罢纸条顺手将纸条递给一旁的段祺瑞,笑着说道:“说曹曹到,段总长,你看看!”
段祺瑞看罢哭笑不得,对刘庆斌道:“特使大人,你看这……”
刘庆斌笑了笑:“难道我们还怕了他们不成?”
说完,刘庆斌转头对刘纳言道:“去,把他带进来!”
“是!”刘纳言转身出了会议室。
见众人一头雾水,刘庆斌扬了扬手中的纸条:“营门外有人要见我,他说是雨花台的驻军,是来向我们下战书的。”
众人一听也是哭笑不得:区区两千人竟然大张旗鼓的向六七万人下战书,这不明摆着是老寿星上吊--活的不耐烦了。
不一会,刘纳言领着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郭破虏。
刘庆斌打量了郭破虏好半天,强忍着笑意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你要下战书吗?”
郭破虏很有表演天赋,他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我叫郭靖,是雨花台敢死队的参谋长。不是我下战书,是我替我们司令来下战书的!”
听了郭破虏胡诌的名字,刘庆斌差点一口茶没给把自己给呛死,咳嗽了好一会,引得众人一阵侧目。
“你们司令?你们司令是何许人?”段祺瑞莫名其妙问道。
“我们司令叫韩恢,那可是鼎鼎有名。想当年,我们韩司令……”
“停停停,你先打住!把战书拿过来让我看看!”刘庆斌赶忙打断了郭破虏。
郭破虏从怀中拿出一个信封,刘纳言上前接过然后转给了刘庆斌。
刘庆斌接过战书看完后,满脸阴沉也不说话,将战书递给了一旁的段祺瑞。
段祺瑞看完之后,脸也变黑了,盯着郭破虏的眼神也恶狠狠的。不过,段祺瑞终究是没有说话,只是将挑战书默默递给旁边的冯国璋。
冯国璋很快也看完了,他“啪”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刚要张嘴,却瞥见了脸色阴沉的刘庆斌,又默默地坐下,把挑战书交给了对面的张勋。
张勋看的很快,虽然他的表情没有什么的变化,但细心的人发现他的双手在微微颤抖。他看完后,战书到了徐二虎手里。
徐二虎看着看着眼睛变红了,额上青筋直冒,最后三下两下把战书撕得稀巴烂,指着郭破虏嘴唇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其他众位军官见状心里暗骂道:“这个徐疯子,你生气归生气,干嘛把战书给撕了,让我们也看看到底是什么内容嘛!”
说实话,众人对战书的内容好奇得紧,居然能把五个人搞出五种不同表情来。
其实,战书很简单,就是把五人分别损了一遍,然后在末尾说明要挑战他们。
战书中说刘庆斌乳臭未干,不应该参和大人的事情,让他哪好玩哪玩去。这信其实就是刘庆斌自己写的,然后找人誊抄了一遍。为了演得逼真些,刘庆斌只好阴沉着脸装生气。
段祺瑞之所以黑着脸,是因为战书中说段祺瑞是外强中干的傀儡,堂堂的陆军总长就像杂役一般,没有刘庆斌的帮忙,狗屁都不是。虽然说得是事实,可话语刻薄之极,难怪以大度自诩的段祺瑞都会生气呢。
冯国璋生气,是因为战书中说冯国璋号称北洋之狗,就应该尽自己的本分,去看家护院,做一个忠实的哈巴狗。当初有北洋三杰说法的时候,冯国璋号称是北洋之豹的。后来不知哪个好事者,给冯国璋改成了北洋之狗。一直以来,冯国璋对北洋之狗的称呼都比较忌讳。谁知道,今天居然有人堂而皇之的地众羞辱他,他怎能不拍案而起呢?。
至于张勋和徐二虎生气,那比他们的理由更充分。原来这个韩恢原本就是他们的仇人,根据挑战书叙述的内容,张勋和徐二虎似乎又回忆起了当年在南京的那一幕……
当年,辛亥革命前,张勋就驻守在南京城。南京城内除了张勋的兵之外,还驻有统制徐绍祯率领的新军两协。徐绍祯同情革命党,武昌首义后,他也准备起事。后来,南京城内的督署卫队营和巡防营与革命党人秘密约定:在阴历九月十九日夜间共同起事,与徐绍祯的第九镇里应外合,同时发兵攻打南京城。十九日晚,徐绍祯从三面包围了雨花台张勋的江防军阵地。战至凌晨,徐军一路败退至秣陵关。徐绍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