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白狼战士掌握骑术的。
“不仅是我来了,还有更让你惊喜的呢!刘公子,你看!”郭东辰指着远方。
刘庆斌顺着郭东辰手指方向看去,只见在遥远的地平线上似乎有什么在蠕动。渐渐地近了,刘庆斌看清楚了,似乎是一群白色的“骏马”向自己疾驰而来。正在疑惑间,那群“白马”又近了许多,这下刘庆斌终于看清了了,他失声喊道:“白骆驼?”
没错,迎面而来的正是一群白骆驼。或许是白骆驼的驾驭者为了显示自己的速度,亦或许是白骆驼自身的速度真的很快。总之,巨大的骆驼群以让人不可思议的速度蜂拥而来,给人以莫大的压迫感。距离他们五百米左右的时候,营地中训练有素的军马已经开始躁动不安了。白骆驼越来越近,压迫感越来越重。刘庆斌似乎有种错觉:对面滚滚而来的不是白骆驼,而是决堤的洪水,在绿色的草原上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
“咴嘶嘶……”
营地里的军马受不了这种压迫,个个都瘫软在地。
随着驾驭者发出各种奇怪的吆喝声,白骆驼终于停下了。静静地立在刘庆斌的对面,如雕塑般一动不动。刘庆斌使劲揉了揉眼睛,反差实在太大,这还是刚才那气势恢宏的驼群吗?
随着又一声声再次吆喝,白骆驼齐齐跪倒,一个人迅速从骆驼上跳下,他向刘庆斌行了一个白狼战士特有的军礼:“主人,我们回来了!”
向刘庆斌报告的正是留在维拉尔后旗训练白骆驼的伊贺永植,伊贺永植比前些日子瘦了些,也黑了许多,但又健壮了些许。
“你们走了多长时间,这么快就到了?”刘庆斌诧异地问道。
“主人,我们总共走了八天时间!”伊贺永植回答道。
“八天?”刘庆斌彻底无语了。
强,真的太强悍了。近三千公里的路程,仅用了八天时间就赶到了。刘庆斌转头打量着在一旁悠闲自在的白骆驼,丝毫看不出来长途跋涉的疲惫。刘庆斌敏锐地发现,除了几百头白骆驼之外,居然还有一些蒙古孩子!
刘庆斌转身询问郭东辰:“郭掌柜,他们是怎么回事?”
郭东辰笑了笑向刘庆斌解释道:“就知道你会问这个……”
原来,自从送走刘庆斌之后,郭东辰前思后想都觉得心里不得劲,他知道这次平叛困难很大,自己对草原非常熟悉,也耐得住长途奔波。加之,他在心中对刘庆斌非常有好感,所以他决定要协助刘庆斌一起去平叛。郭东辰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蒙古养子们,他们都愿意跟着自己,郭东辰干脆将他的货栈盘了出去。郭东辰曾经答应过刘庆斌要给维拉尔后旗运送一批货物,可如今他要离开了,这一走也不知要到何年何月。于是,在去兴安盟寻找刘庆斌之前,郭东辰组织了一大批食盐、茶叶等生活用品运送到了维拉尔后旗。当郭东辰赶到维拉尔后旗的时候,恰巧白骆驼已经训好了。郭东辰再次决定将随几百头骆驼将从维拉尔后旗出发,横穿数省直接赶到兴安盟。就在出发的前一天,乌斯旗主将他请了过去,拜托了他一件事情……
“什么?郭掌柜,你怎么能答应呢?战场上枪弹无眼,出了问题我怎么向乌斯旗主交待?”刘庆斌急得直跺脚。
当初,乌斯旗主决定将白骆驼交给他,刘庆斌已经感激不尽了。如今,乌斯旗主又将全旗十岁以上、十六岁以下共一百四十一个孩子全部交给了刘庆斌,这是多么大的信任?正因为如此,刘庆斌才感到压力非常大。
“刘公子,您放心,我们蒙古人不怕死!”说话的正是上次在维拉尔后旗见到的帕默尔。
帕默尔走到刘庆斌身边:“其实,只要我们帮助了你,那些蒙古人的叛逆就不会放过我们!所有的蒙古人都知道,只有维拉尔后旗部落才能降服白骆驼!乌斯旗主让我带这些孩子跟着刘公子,一方面是秉承圣武皇帝的遗愿征讨叛逆,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给维拉尔后旗留下些种子!”
刘庆斌点点头:“我明白了,你放心,我会安顿好他们的!”
说到这里,刘庆斌看了看那些在白骆驼面前几乎已经无法动弹的军马,无奈的摇摇头,看来自己的骑兵之路还任重而道远!
第二天一早起床后,刘庆斌狠狠的伸了一个懒腰。十天都是在马鞍子上打盹,像今天这样能在帐篷里睡个好觉,真的很难得。刚要洗脸,伊贺纳言进屋在刘庆斌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刘庆斌赶忙把手中的毛巾丢在一边,冲出了帐篷。
“黑田君,我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是把你盼来了!你再不来我只好提着马刀去训练了!”刘庆斌的语气洋溢着掩饰不住兴奋。
刘庆斌确实很高兴,昨天他的驼队刚到,今天黑田村正的武器弹药就运到了,这意味着白狼战士可以训练新装备了,他的骑兵队也算正式成立了。
“主人,我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了,但愿没有误事!”黑田村正点点头。
“没误事,没误事。走,带我去看看武器!”刘庆斌急不可耐道。
……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