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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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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北京之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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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上。

    袁克定“嗷”的一声,身子立刻向虾米一样弓了下去,刘庆斌压着袁克定的肩膀顺势落地。袁克定蹲在地上双手捂着,强忍疼痛抬起头来正欲说话,刘庆斌手中像变魔术般的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支手枪。袁克定刚一张嘴,刘庆斌已经将手枪塞入袁克定口中。

    袁锐在一旁情急之下急忙伸手拔枪,他的手还没有触到枪,伊贺纳言已经用枪指着他的头了,另一名侍卫的头上同样被伊贺笠原指着一把手枪。

    “袁公子,所谓布衣之怒,就是说发怒了会和你同归于尽!我敢,不知袁大公子敢不敢赌呢?”刘庆斌目光坚定。

    袁克定看着自己含在嘴中的枪管,惊恐地摇摇头。

    刘庆斌继续说道:“袁大公子,我送你一首歌。这首歌叫《男儿行》,我还从没唱给别人听过呢!希望你听过之后会有所启发,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院中传来了刘庆斌略显稚气却又铿锵有力的歌声:

    “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

    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

    昔有豪男儿,义气重然诺。

    睚眦即杀人,身比鸿毛轻。

    又有雄与霸,杀人乱如麻,驰骋走天下,只将刀枪夸。

    今欲觅此类,徒然捞月影。

    君不见,竖儒蜂起壮士死,神州从此夸仁义。

    一朝虏夷乱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

    我欲学古风,重振雄豪气。

    名声同粪土,不屑仁者讥。

    身佩削铁剑,一怒即杀人。

    割股相下酒,谈笑鬼神惊。

    千里杀仇人,愿费十周星。

    专诸田光俦,与结冥冥情。

    朝出西门去,暮提人头回。

    神倦唯思睡,战号蓦然吹。

    西门别母去,母悲儿不悲。

    身许汗青事,男儿长不归。

    杀斗天地间,惨烈惊阴庭。

    三步杀一人,心停手不停。

    血流万里浪,尸枕千寻山。

    壮士征战罢,倦枕敌尸眠。

    梦中犹杀人,笑靥映素辉。

    女儿莫相问,男儿凶何甚?

    古来仁德专害人,道义从来无一真。

    君不见,狮虎猎物获威名,可伶麋鹿有谁伶?

    世间从来强食弱,纵使有理也枉然。

    君休问,男儿自有男儿行。

    男儿行,当暴戾。

    事与仁,两不立。

    男儿事在杀斗场,胆似熊罴目如狼。

    生若为男即杀人,不教男躯裹女心。

    男儿从来不恤身,纵死敌手笑相承。

    仇场战场一百处,处处愿与野草青。

    男儿莫战栗,有歌与君听:

    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

    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

    雄中雄,道不同:看破千年仁义名,但使今生逞雄风。

    美名不爱爱恶名,杀人百万心不惩。

    宁教万人切齿恨,不教无有骂我人。

    放眼世界五千年,何处英雄不杀人?”

    当唱到最后几句的时候,刘庆斌已经收枪转身而去,伊贺纳言和刘庆斌也紧随气候,弥漫的杀气随着刘庆斌的身影越飘越远。

    院中只留着袁克定、袁锐和侍卫傻傻的立在那里。

    另一侧的一个八角亭边,三个人负手而立,从头到尾目睹了眼前的这一幕。

    “好一首《男儿行》!”徐世昌赞赏有加。

    “好重的杀气!”杨度心有余悸。

    “这世界是他们的,我们都老了!”袁世凯捻着胡须。

    ……

    “笃笃”刘庆斌刚进屋,屋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徐大人,二公子,你们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刘庆斌热情的招呼这门外的二人。

    “刘公子,老朽又来叩扰了!”徐世昌一脸歉意。

    “徐大人何处此言,我欢迎还来不及呢!”刘庆斌笑道。

    徐世昌、袁克文两人在刘庆斌住处商谈了很久。

    “徐大人,忙我可以帮!只是这天津的五十名警察……”刘庆斌似乎成了精明的商人。

    徐世昌气得牙痒,但还是点头应允道:“包在老夫身上!”

    “好,我答应便是,二位在我屋里稍候片刻!我这就去见袁大人。”刘庆斌对徐世昌、袁克文两人说完,转身就去拜见袁世凯。

    “什么?你要将克文带走?”袁世凯皱起了眉头。

    “袁大人,不管你将来做商鞅还是做王莽,总该为自己留下一脉呀!”刘庆斌气定神闲。

    “让我考虑考虑!”袁世凯在屋内踱起步来。

    ……

    在刘庆斌屋里的袁克文也在焦急的来回踱步:“徐叔叔,你说刘公子他能说通父亲吗?”

    徐世昌安慰着袁克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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