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的一个早晨,天刚亮,妙高山秘密营地。
“你们是什么?”一个声音在问。
“我们是铁血战士!”一群人的声音在回答。
“你们的誓言是什么?
“大厦将倾铁肩扛,共赴国难血更浓!”
“你们的口号是什么?”
“服从命令、团结协作、坚忍不拔!”
……
这是每天晨练之前的例行问答仪式。
“所有兔子准备,各就位,出发!”
“所有白狼准备,各就位,出发!”
每天早晨的晨练被刘庆斌戏称为撵兔子:被称作兔子的三十一名铁血战士在口令下达以后,迅速整体向五公里以外被他们称作为红旗山的山顶冲锋,将红旗插在顶峰后再集体列队返回。而三十一只兔子跑出去一段距离后,刘庆斌会下口令让挑来的三十一名白狼战士在后面穷追不舍,如果兔子在返回出发地之前被白狼战士追上了,他们将要会受到每人两百个俯卧撑的惩罚。
“首领,兔子们今天的成绩不错呀。可惜呀,再有一公里多就成功了!”郭松亭也跟着刘庆斌一样,早的时候习惯性的称呼这些铁血战士为兔子。
自从铁血战士称呼刘庆斌为首领后,郭松亭也不再叫刘庆斌公子了,也按着孩子们的称呼喊他首领。刘庆斌坚辞了几次,拗不过他只好随他去了。
“老郭,这都是你的功劳呀!想想两个月以前,再看看现在,你该相信思想工作的作用了吧?”刘庆斌也很满意的点着头。
两个月之前,第一次开始撵兔子的时候,白狼战士居然只用了十分钟就把还没跑到山脚下的兔子全部活捉。而两个月过后,兔子们居然可以跑到红旗山下集体冲上山顶,插完红旗下山后集体返回,只是在据出发地一公里的地方才被白狼战士追上。
“老郭呀,年轻人喜欢争强好胜,回去以后你再给他们烧把火,让他们拿出更大的劲头,争取两个月之后去掉兔子这难听的名字,和白狼战士同步比赛。”
刘庆斌像个贪心的财主,仔细地算计着怎样压榨铁血战士的每一分精力。在他看来,铁血战士身上还有一丝精力存在,那都是浪费,严重的浪费。
“铁血战士、白狼战士同场竞技,真的很期待这一天!”刘庆斌自言自语。
“我明白,首领!”
郭松亭看着他面前的这个十岁多的孩子,心中感慨万分,他为自己当初正确的选择而感到庆幸。如果不是自己当初下定决心跟随刘庆斌,现在肯定还在神箭谷过着懵懵懂懂的生活,哪里会像现在这么充实,每天都觉得有使不完的劲。说实话,郭松亭到现在都没有看透刘庆斌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尽管刘庆斌也没有刻意瞒着什么,可他那份睿智、那份冷静、那些出神入化的训练方法手段以及对人心揣摩之深,都让郭松亭震惊无比。
“报告首领,在据出发一公里处的返回途中,兔子全军覆没!”郭破虏向刘庆斌敬了一个军礼。
“老规矩,去做两百个俯卧撑,然后准备洗漱吃早饭!”刘庆斌还了一个军礼。
刘庆斌对铁血战士在训练方法、内容、理念乃至武器装备上都尽量与白狼战士区别开来,唯独他所发明的军礼在铁血战士和白狼战士中是通用的。
尽管郭破虏是自己的儿子,可每次听到郭破虏类似的报告,郭松亭都忍不住想笑,这也是有原因的。
两个月之前开始训练的第一天,刘庆斌就给郭松亭生动的上了一课如何作思想工作的方法。
那一天早晨,刘庆斌刚宣布完白狼撵兔子的规则,郭破虏就大喊了一声:“报告!”
“不错,还记得规矩,知道说话以前打报告!说吧,什么事?”刘庆斌似乎心情不错。
“我们不想学这逃跑的本领,我们要学真刀真枪和敌人战斗的技能。再说了,我们不愿被叫做兔子,这是对我们的不尊重。”郭破虏一本正经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郭松亭一脸怒色,这个混小子,竟然给首领下马威,难道首领就是那么好相与的,他有些担心的看了看刘庆斌。
刘庆斌压根就没有生气的意思:“你们三十一个人是一个整体,如果你的问题是只代表你一个人,对不起,我不会回答你的!”
郭破虏看了看自己身边的铁血战士,挺起胸膛大声说道:“我可以代表所有人的想法。”
刘庆斌看向所有的铁血战士:“他是不是可以代表你们所有人?”
铁血战士沉默片刻大声回答:“是!”
“非常好,既然是这样,那么现在就让我来回答你们吧!”刘庆斌点点头。
“郭破虏,首先我要纠正你一点,你现在所学的不仅仅是逃跑的本领,更是战争取得胜利的重要因素,有的时候甚至可以说是决定性的因素。”
看着郭破虏不以为然的神情,刘庆斌继续说道:“假如有一个城市的老百姓正在组织撤退,这个城市距离我们我是五十公里,而敌人此时同样距离那个城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