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乖乖的跪在了刘庆斌面前。
“啪!啪!啪!”刘庆斌毫不客气的给了伊贺纳言几个巴掌。
“记住,以后在我面前不准把中国称作支那,你明白吗?”刘庆斌恶狠狠的对伊贺纳言喊道。
难怪刘庆斌会生气,“支那”是近代日本侵略者对中国的蔑称。甲午战争中清政府失败后,长久以来一直把中国尊为上国的日本人,在震惊之余大为陶醉。从此,“支那”一词在日本开始带上了战胜者对于失败者的轻蔑的色彩,对此引起了很多中国人的愤怒,刘庆斌当然也不例外。
伊贺纳言并不是有意侮辱中国,日本人都这么称呼中国,他也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惹得刘庆斌勃然大怒。伊贺纳言突然想起了前些日子刘庆斌对东京振武学校那两个中国人的态度,再联想到今天的无故发怒,他心里明白了:在主人面前不尊重中国,是犯忌的事情。至于是什么原因,他懒得知道,也不想知道。
想通了这一点,伊贺纳言心情豁然开朗,本着知错就改的心态他大声说道:“是!主人,我明白了!”
刘庆斌又转向其他的人:“这是第一次,不知者不怪,下不为例!今天,我在这里宣布一条纪律,凡是白狼道的人,如果让我再听到有人说出支那这个词,我会让他生不如死。你们都记住了吗?”
“是!主人!”看着刘庆斌狰狞的脸庞,没有人敢把他的话当作开玩笑,齐声答应。
“纳言叔叔,你去东京聘请几个中文老师,全部都接到村里来。从今以后,凡是白狼道的人,必须要会说中文!”刘庆斌对伊贺纳言吩咐道。
伊贺纳言听到刘庆斌又开始称呼自己为纳言叔叔,知道刘庆斌不再生自己的气了,高兴的连忙应道:“是!主人!”
“后年,我要正式前往中国。你和我同去,所以,纳言叔叔你必须要尽快学好中文,明白吗?”刘庆斌继续鼓励着伊贺纳言。
伊贺纳言听说主人曲中国要带上自己,这才明白刚才为什么没有给自己分配任务。
“到时候,我会挑选一些人和我一起去中国,除了忠诚、能力这些必备的条件之外,最主要的一点,就要看谁的中文说的流利了!”
能跟着主人去打拼那是何等的荣耀?刘庆斌没有想到,他的这一许诺,竟然直接导致了两年后的白狼道,中文几乎成了正式交流语言。
过了几日,刘庆斌又回到了东京,三重县已经不需要他心了。跟他回来的除了伊贺纳言之外,还有黑田村正。他需要黑田村正和他演一场戏,一场让他头疼的戏。这也是困扰了他很久的问题:他的出身问题。这个问题如果不能圆满解决,将来不要说上战场抗日了,恐怕在中国能不能立足都是个问题了。
可是,他又无法假造出身,如果那样,让有心人一探查就会露出破绽。这些日子,刘庆斌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一个万全之策,所以就把黑田村正这个“托”也给拽来了,谁让他在东京还有点名气呢,只有这样才显得会更真实一些。
这一天,刘庆斌安排伊贺纳言去请蒋志清和张群。不一会,二人就到了,不过后面还跟着一个腼腆的年轻人。张群一见刘庆斌就直嚷嚷:“小斌,你这几天跑哪去了,我和你蒋大哥都想你了!”
“张大哥,我也想你和蒋大哥了!”
“小斌,今天给你介绍一个新大哥,他叫何敬之!”
“何大哥你好,很高兴见……”刘庆斌还没有说完就剧烈咳嗽起来,他差点被自己给呛死。
刚才张群介绍的时候,他没有反应过来,等要问好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这个何敬之也是个牛人,如果说起他的另一个别名何应钦,那可是在历史上有浓墨重彩的一笔的。
蒋志清赶紧给刘庆斌拍着背:“小斌,你今天怎么怪怪的,到底怎么了?”
“蒋大哥、张大哥、何大哥,来,请坐,我们边吃边聊!”刘庆斌赶紧岔开话题。
酒足饭饱之后,刘庆斌拍了拍肚子,开始演戏了:“三位大哥,我是中国人,我很小的时候就被父母亲带到了日本,父母亲去世后就没有人和我说中文了,所以我很想找中国人说中文,所以我才会解释两位大哥。说实话,和你们认识以后,我真的觉得很开心!”
“小斌,你是怎么知道同盟会、孙文和陈其美的?”蒋志清最终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
刘庆斌心中暗乐,总不能说自己是穿越而来的:“是我的叔叔黑田村正告诉我的,他说日本有一个由孙中山领导和组织的同盟会,里面都是中国人,他们都是革命者!”
“蒋大哥,什么事革命者呀?”刘庆斌还不忘顺便装一把天真。
“这个……小斌,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蒋志清感觉到给一个九岁的孩子解释什么是革命者,似乎有些难度。
“我叔叔说了,你们学校里的中国学生大多数都是同盟会的人,所以我觉得你们俩也应该是!”刘庆斌一本正经道。
“就这么简单?”蒋志清有些不可思议,没想到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答案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