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褚太后的话语,陈逸轻轻一笑,却是没有去理会她,在观看完了这传国玉玺的最后一个部位后,将这一方华夏最珍贵的玉玺,放入盒子之中。
看到这个动作,褚太后以为陈逸这是看完了玉玺,确定是真品,然后装入盒子准备带走,顿时扑了过来,紧紧的捏住了盒子的一角,“你不能把传国玺带走,它是属于我们大晋的,我不会让你带走的,除非你杀了我。”
陈逸用一根手指轻轻按住了盒子,哪怕这褚太后用尽全身力气往怀里拉,但盒子依然是纹丝不动,他看着褚太后,笑着说道:“太后,传国玉玺,不是属于你们大晋,而是属于华夏民族之物。”
“你不过是给自己抢走玉玺找个理由而已,何必说的如此大义凛然。”褚太后此时冷笑了一声说道,她此时虽然仅仅二十余岁,但却经历了许多的变革,从一个王爷的妃子,到一个皇帝的皇后,再到现在的太后。
在她执掌朝政的这些年,也是明白了传国玉玺的重要性,之前的大晋灭亡后,晋朝一些皇族渡江,在江南重建晋朝,因为没有传国玺,而被北方诸政权讥讽为白板天子。
直到几年前,这传国玺意外复得,他们所建立的政权,才被天下人所接纳。
“哦,抢走玉玺,我有说过要抢走玉玺吗。”陈逸微微一笑,然后站起身来,“太后,这玉玺我已经看过。那么此时就要告辞了。玉玺还请你保管起来吧。有缘再会。”
说着,他松开了按在玉玺盒子上的手指,笑着向褚太后拱了拱手,然后轻轻一甩衣袖,朝着殿堂大门而去。
看到陈逸的动作,褚太后面上露出了不敢置信之色,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盒子,实在无法相信。这一个贼人就这样看了看传国玉玺,然后一走了之了,“你如此费尽心机,不惜冒着天大的危险闯入宫中,难道仅仅只是为了看这传国玺一眼吗。”
这可是传国玉玺,让所有人为之心动的皇权至宝,只要得到了它,就代表着受命于天。
“有野心的人,自然想要得到这一方传国玉玺,而没有野心的人。传国玺放在他眼前,或许都不会看上一眼。而我,却只是对传国玺中,所蕴含的历史文化感兴趣而已,所以,看一看,已然足够,告辞。”
陈逸没有停下脚步,而是一边走,一边淡淡的说道,话语在有些空旷的宫殿中不断的回荡。
听着这段话语,望着陈逸的背影,褚太后的内心忽然被触动了一下,她没有想到陈逸闯入皇宫,真的只是看一看这传国玉玺,其中所蕴含的历史文化,换做陈逸刚闯入时,这段话会让她嗤之以鼻,可是如今,她的内心,所拥有的,是一阵阵的悸动。
直到陈逸打开门,消失之后,她才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手中的盒子,似乎想到了什么,面色猛的一变,连忙打开了传国玉玺,仔细观看了一遍,这才松了口气。
玉玺依然是那一个玉玺,只是看着这一方玉玺,她内心的感觉,却是有了一些不同。
陈逸缓步走到门口,看到了正在与门外一个太监争执的将领,他在进入宫殿之后不久,为了能够最大限度的不受打扰,也是将宫殿外这些人的定身符解除了。
这些在殿外护卫的人,没有要事,是绝不会擅自进入太后宫殿内的,只是在他快要观赏完传国玉玺时,门外响起了一阵喧哗声,恐怕就是这名将领带着人想要进入宫殿。
而这名将领,正是拿剑刺他的那人,算起来此人的定身符,也已然解除了。
陈逸笑了笑,没有理会门外这些被定住的人,轻轻一踏地面,整个人飞到了宫殿屋顶,向着皇宫外而去。
在陈逸走后不久,宫殿中那些静止不动的宫女,顿时活了过来,当她们看到褚太后时,不禁面色一变,然后连忙跑了过来,“太后,太后,您怎么坐在地上了,快起来。”
这些宫女面色慌乱的走到褚太后身旁,将其扶了起来,褚太后也是顺着这些人的搀扶从地上站了起来,手中还紧紧的抱着那一方传国玉玺。
将褚太后扶到旁边的桌子前坐下来之后,几位宫女连忙跪倒在地,“太后,奴婢们一时失神,竟没发觉您从床上起来,请太后恕罪。”
看到这些宫女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褚太后面上露出了一抹异色,那人竟然可以在这些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将她们制住,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她轻轻摆了摆手,“你们都起来吧,我没事。”
“太后已经安寝了,宫殿内外毫无半点动静,会有什么贼人闯入,刘将军还是请回吧,扰了太后清净,你我都担待不起。”随着这些宫女的复活,本来寂静的外面,也是传来了声音。
“你给我滚开,出了什么事,本将一人承担,误了抓贼人的时机,使得太后遇险,你拿什么担待,太后,末将乃宫中右卫副将李郎,宫中闯入一贼人,武功高强,且身怀异术,左右卫大将军已在宫中搜索,末将奉命,特来此以保太后安危,请求入殿觐见。”
此时,只见门外一名身穿铠甲的将领,将阻拦的太监抓起来扔到一旁,然后双手抱拳,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