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傅山草书华严经真迹。”
“竟真的是傅山佛经真迹,陈小兄弟,敢问你现在带来了吗,能否让我们观看一二。”陶天龙此时忍不住的说道,他没想到陈逸竟厉害到这种程度,发现了几件让人震惊无比的古玩。
“既然各位想看,自然不成wenti,现在那幅书法在我车里,何老,你们先在此等候片刻。这翡翠先暂时放在这里。”看着这几人面上的渴望。陈逸自然无法拒绝。
“陈小友。请放心,这翡翠我来看管。”何老毫不犹豫的说道,从得到这傅山华严经的消息后,他便迫不及待的由送仙桥,赶到了这草堂西市,就是为了一睹此物的模样。
陈逸点了点头,独自一人走出怀古轩,来到停车场。然后借由汽车的阻挡,将储物空间中的书法真迹拿了出来,然后在后备箱找了个盒子,装在了其中。
待到了陈逸回到之后,何老三人早已从板凳上站了起来,并且已然准备好了一张桌子,面上露出浓浓的期待,只等这一张书法的到来。
看了看桌子,陈逸笑了笑,“陶老板。一张桌子不够,这手卷长约两米。”
“倒是不zhidao是手卷。我这就去准备。”陶天龙面上带着激动,点了点头,而后,又搬来了一张桌子,将上面擦得一干二净。
陈逸这才将这一幅二米多长的书法手卷慢慢的在桌子上展开,而在他展开之迹,何老三人已然迫不及待的来到了前方观看着。
“傅青主书华严经,从此字迹上来看,应是后来装裱之人为傅山所书的书眉,而不是傅山的字迹,不过,已然可以确定,这上面所书,就是华严经。”看到了这书眉上的字迹,何老稍稍一看,便看出了并不是傅山字迹。
而之后,随着陈逸的展开,三人看到了傅山所草书的华严经,其笔迹的飘逸自如,让他们发出一阵阵的惊叹。
到了华严经结束后,他们再次朝着书法上看去时,却是忽然有些目瞪口呆,“这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这不是唐代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吗。”此时陶天龙看到后面的唐诗,顿时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
“呵呵,这就是此物的珍贵之处,也是傅山书法的独特,陶老板应该zhidao,傅山所写书法,都是随性而为,想到哪,写到哪,这就是杂法,傅山所写的书法很多,但是佛经极为稀少,与佛经同为一幅的杂法,则是前所未见,这正是傅山书法的价值,让人从中感受到一种独特自由的气息。”
听到陶天龙的话语,何老面上虽有惊讶,但并没有太过惊异,只因他事先得到了消息,否则,会与陶天龙的反应相差无几。
“何老,多谢您老提醒,其他一些书法名家哪怕是杂书,也基本上是一个体裁,全部为诗或者文,而只有傅山这种连皇帝都不怕的人,才能够书写出前段佛经,后段诗文的杂法。”陶天龙向何老表达了谢意,有些知识虽然在脑海中,可是仓促之间,倒是会有些遗忘,这件书法,确实是在傅山所有书法中,前所未有的珍贵。
“呵呵,仅仅是宋,还不至于能达到无比珍贵,这幅书法是三段杂书,后面还有一段唐诗。”何老笑了笑,再次向陶天龙等人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
陶天龙瞪大了眼睛,“三段杂书,这,这让人难以置信。”而此时,陈逸已然将整个书法翻开,陶天龙等人仔细观看,在最后面发现了几句诗句,“这几句诗词有些陌生了,好像是乐府诗,何老,您是否zhidao出处。”
“陈小友,你不妨来回答陶老板的wenti。”何老笑了笑,认真观看着书法,倒是将这个wenti抛给了陈逸。
“这是唐代张籍所写的一首乐府诗,为吴门怨,其乐府诗与王建并称为张王乐府。”陈逸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乐府诗属于古体诗,而一般广为流传的律诗则是近体诗,讲究平仄,对仗和押韵,读起来朗朗上口,因此,这些只为皇宫贵族宴会准备的乐府诗,自然没有律诗那般的出名。
陶天龙点了点头,随后将注意力继续放在了书法之上,这幅书法虽被称为草书,但其中还夹杂着其他的一些书法,但是却没有任何的突兀,反而觉得十分的自然。
可是,陶天龙看了一会,内心虽然震惊无比,但却觉得仿佛缺少了什么,当他从头看到一方红色印章时,这才恍然大悟,“陈小兄弟,这幅书法你是从什么地方淘来的,如果是传世之物,那么上面必然会有后代一些鉴赏家的章印,如果是出土之物,那么绝对不会有现在这般的完整,可是这上面除了为傅山装裱之人所留下的章印,再无其他人的章印,实在是让人不解。”
“这是因为我的这幅书法,不是从古玩城淘来的,而是从土里挖出来的宝藏,我在古玩城中偶然得到了一个藏宝图,仔细研究过后,发现是傅山的道教师傅郭静中所写,并且郭静中keneng在傅山被捕时受到牵连,从而外远,于是便在附近山林找寻,却是没想到,竟然被我找到了与这藏宝图上十分相像的地方,将其挖了出来,里面就是这一幅书法。”陈逸笑了笑,将藏宝图也一并放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