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是一百万枚金币,却把她伤得极深。
这是她早已经准备好开春要讨伐的两处叛逆的军费,一处是声势最大的镂空山,叶玄这个妖孽,上次元彪大败,蛙轮也只得撤兵,搞了个虎头蛇尾,她一定不会放过,而且这也是心腹之患,此处强盗靠近盛京,她必须得尽快剿除,以稳定京师的人心;另外一处就是薛冲在大雪山的势力了。顾月楼这样的人,不过是打家劫舍,也就罢了,可是薛冲,占领州县,训练兵马,摆明了是要想占领地盘,这就是她不能容忍的了,所以也必须在开春剿除。
至于其余的各处叛逆,大多是像顾月楼这样的人,啸聚山林,大碗喝酒,大秤分金银,她只需派出地方部队就完全可以剿除,而不必动用国库一分的支出。
可是也正是因为这样,各个地方的捐税等才不能收归中央,因为各地方都要用捐税来剿灭匪患,哪里有余钱来上交中央?
如此一来有些省份的总督竟然和匪人暗中勾结,以侵吞国家的财产。
这些事情,千头万绪,而且这些人做事极端的机密,而这些总督和匪人之中,也有不少的高手,可以有效的躲避开朝廷对他们的稽查。
这一百万枚金币损失之后,她剿匪的计划至少要耽搁两三个月。
毕竟,大匈帝国虽然幅员辽阔,物产丰富,可是还是不足以能在几天的时间里筹措到这些粮饷。
萧君和夏雨田都可算是巨富之家,上百万枚的金币,或许有,但是不可能借给她,因为一旦借出这些东西,和表达自己谋反是同样的意思。
他们都不会这么蠢笨。
元壁君的国库,现在十分的凄惨,只有数十万枚金币,这些钱,虽然也不少,可是必须要靠这些钱才能维持帝国的运转,不然的话,一切政务都要停摆。
……
正在元壁君为开春的军饷之事焦头烂额之时,萧君的太师府密室之中,气氛严肃。
“父亲,夏雨田的庄中肯定有巨大的秘密,不然的话,他不可能叫人杀人灭口!”萧玉鳞的眼色十分的惊恐。
在霸天山庄之中,萧玉鳞若不是得到自己老子的救援,恐怕就算不丧在天傲的手下,也肯定会一个大亏。
萧君的神色没有丝毫的波动,只是看着手里的一张纸。
这不是一般的纸,而是符纸。
只有武功达到通灵境界的高手,才能以本身强大的内力沟通对方的神念,从而看到纸上的字。
黑色的纸张上写着闪闪发光的字。
字体霸道,笔势纵横,一笔一划都似乎要从纸上飞出来一般,果然是夏雨田的亲笔书信。
信上的内容,十分的简单:“夏雨田拜书于萧君太师尊前:往者,老夫闭关三十年,不问江湖之间恩仇事,我虽虚长兄弟几岁,可是我即使在深院之中,也闻大元帅威名动于四方,何期居然开罪了尊驾。事已至此,只得敦请阁下于景泰帝二年,莺飞草长时节,会猎于跑马山,望勿推却!”
比武的时间另写在一行上:十五日之后正午于跑马山之颠。
好半晌,萧君才说道:“不用紧张。放松一点。”
萧玉鳞的脸上,这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却还是问道:“难道,我们真的要和元壁君开战了吗?”
他当然清楚,萧君一直就在秘密的训练军队,而且现在还没有完全的训练成功,若是现在和元壁君动手,萧家未必能讨得了好去。
萧君英俊无比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夏雨田三十年不出关,我本以为他一旦出来就会动地惊天,可是现在看来,这三十年中他的收获不小,居然将他以前那种锋芒毕露的个性收敛。我本来以为出了你去窥探被发现的事情,他会立即的带人找上门来找我一决高下,可是现在看来,他并没有这样做,而是送上战书,这说明他改变了不少。而且,我还感觉吃惊,我本是他的后辈,但是想不到的是,他的口气之中还对我十分的尊重,这是何意?”
“父亲。我想他是佩服您的盖世武功,因此才这样说的。我想他自己也知道未必是父亲的对手,所以说话不敢狂妄。”
萧君摇头:“夏雨田的恐怖,我所深知,即使是武功比他高的人,也完全有可能被他击败,更何况我这样一个他眼中的后辈,他如此说话,似乎并非想和我立即起冲突的意思。”
“对对,父亲。我在霸天山庄之中看到一处用战神之血涂抹过的屋子,似乎就是夏雨田藏秘密的地方,不过后来发生了恐怖之极的大,将这红色的屋子也得一干二净。因此父亲您后来救我的时候看不到。”
“对对,我也觉得奇怪,为什么元壁君忽然在三个时辰之前宣布通缉刘庸?此人能力非凡,是我想拉拢的对象,想不到被她通缉?”
萧君在朝廷之中有的是人,这些消息自是随时都在关注。
“父亲,我一直看不惯这小子的狂妄。而且,这和此事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大大的有关,你也不想想。你当时在霸天山庄之中不是也碰上了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