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冲奔行在空中,有一种畅快的感觉,只觉得耳畔风生,呼呼的响个不停。
他现在虽然还没有达到肉身第八重天纵境界,可是他的实际能力,无疑已经达到普通天纵强者的水准,奔跑的时候,可以在空中作较长时间的停留。
每一次奔行的时候,他都能感觉到一种爽快的刺激,似乎在和美女进行经久不息的激战。
霸天山庄已经在望,可是薛冲并没有准备立即潜入,因为他“看”到了元璧君和夏雨田的车马,正从庄中出来。
因此,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藏身到身边的一棵巨树,深度胎息之中,心灵力彻底的释放,马车之中的情景,顿时尽收他的感官。
“唔,夏雨田,你还是那么坏?”
元璧君倒在夏雨田的怀里撒娇,同时伸手推开夏雨田摸向她峰峦的巨手。
不过,她的拒绝十分的牵强,倒有点像是在勾引。
于是,夏雨田嘿嘿两声低笑,怪手更加放肆的动作起来,一时之间,马车之中风光无限。
薛冲赶紧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狠狠的唾吐:“晦气,晦气!”
他本想窥视夏雨田和元璧君的秘密,但是想不到的是,却看到如此不堪的画面。
但他的心中随即一喜:这两人一旦离开霸天山庄,自己取得战神之卵的希望,大大的增加。
当下进入冰雪冥想的状态,将自己浮躁的思绪强行的收敛了回来。
连他自己都感觉奇怪,元璧君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对自己造成如此大的影响力?
这时候,他先前偷听的夏雨田的那句话又再次的闪现在他的脑海:“元璧君具有让凡是见过她的男人都爱上她的能力。”
这难道是真的?
我,我不会真的喜欢上了她吧?
薛冲正在思考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背心一股彻骨的寒意袭来,神念扫射之下,差点惊叫出声,原来,就在他的背后二百步的地方,萧玉鳞正冷冷的盯着他的背脊。
怪不得我会觉得全身不舒服,原来是他在窥视我。
“呵呵,萧大公子,我们又见面了?”薛冲倒是不介意和他打个招呼。
当今大匈帝国的形势,元璧君和萧君的矛盾又演化成血战的趋势。两家现在都在广招人马,以自己的身手,萧君自是几于拉拢,上次亲自宴请他就是明证。
薛冲知道,自从上次和此人在野外大战一场之后,他应该知道要杀自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即使不拉拢自己,那么保持中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而且,在这荒郊野外的,薛冲完全可以施展柴刀三式,再辅以心灵力的进攻,胜他是不可能的,但要保住自己的小命,却也并不困难。
“是啊,你怎么好像阴魂不散,老是跟着我?”萧玉鳞的气势比之以前,明显的收敛,不过一副高高在上的习气不改,话中带刺。
“怎么是我跟着你,是你跟着我才对。而且,我不得不提醒你的是,夏雨田和你父亲萧君可是天生的死对头,你不能来窥视霸天山庄,否则一旦被发现了,可是大大的不妥当。”
萧玉鳞鼻中冷哼了一声,伸手指指着薛冲的眼睛:“小子!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来管我的闲事,趁早给我滚回去宫里去做臭鸭,不然的话,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他的话一说完,薛冲就出了手,用的是柴刀第一式烈风。
柴刀犹如爆射的火花,直取萧玉鳞的双肩,口中喝道:“找死!”。
到了现在,薛冲仍然不能突破他身上的限制,不能窥视到他的心脏等气血的运行。
不过薛冲可以断定的是,他本身的屏蔽能力,不可能有这么高,多半是他老子又给了他一见屏蔽神念扫射的宝物。
不然的话,薛冲甚至有取胜的机会。
萧玉鳞的眼睛,彻底的绿了。
从小到大,一直高高在上的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敢在他面前抢先动手的人。
以前的他,都是吓得人瑟瑟发抖,打得人跪地求饶,有半句话不对就伤人杀人,可是他实在想不到薛冲的脾气比他更大。
自己威胁的话刚刚一出口,居然就换来了他猛烈的攻击。
“找死。”
敢对他京城第一大少这样说话的人,自他艺成以来,还从来没有。
萧玉鳞的全身似乎都缠绕着白光,然后,他的手掌,在进行着奇异的弯曲和旋转,就好像是一双在地下翻滚的陀螺,手指曲伸,似乎在计算冥冥之中的某种法则。
咔嚓!
萧玉鳞不知是怎样的一击,居然就抵挡住了薛冲的必杀之击。
薛冲的心中一紧,叹息一声,若是我达到肉身天纵之境,萧玉鳞安能以这样的招数来应付我,但是双方内力差距实在是巨大,也难怪萧玉鳞敢以肉掌抵挡他的柴刀。
然后,薛冲忽然一窜,猛的后退。
他退的速度,快如飘风。
萧玉鳞的眼睛里满是死恨的光芒,爆喝道:“给我死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