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为了杀薛冲一人而破了自己的道心。
“是的。我只用三天,相信可以接得下阁下一招而不受伤。”
“笑话。”
萧玉鳞大笑,“你如此低劣的修为,拿什么接我的天龙生死劫。你可知道什么叫天龙生死劫?”
“一劫未至,一劫横生,千万劫数,搅乱生死,真的有这么神奇?”
薛冲这是听太监蓝鹦给他讲述的。
但凡朝廷的规矩,宫中的体制,以及一些有名的人物,这些日子之中,蓝鹦都一一为他讲解。
“还不止这些。劫运连绵,天龙大力,生死轮回,绝不空回。”萧玉鳞补充。
薛冲一震:不错,据说真正的天龙生死劫,一招出现,劫运连绵,会直接将对手杀死,否则绝不空回。”
“好。我赌啦。”薛冲眉头都不皱一下。
萧玉鳞嘴角露出有一丝残忍的笑容:“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那也好,我和你打这个赌,不过我不要你的性命,我只要你身上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我要你自己割去下面鸟的东西。”
“你想要我的鸟?”
薛冲这次是真正的怒了,妈妈的,可真的把我当作是泥人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和你赌前面的什么投靠之类的利物,我赌你身上穿的那件坎肩,怎么样?”
“你?”
萧玉鳞怔住。他身上的这件坎肩,是屏蔽一切神魂和心灵力窥探的法宝,而且更可以抵挡住威力无比的攻击,不然也不会有“金鳞战王铠”这样的名字。
这件宝贝,是萧君压箱底的珍藏。
自从送给他之后,他从来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
外界的人只知道萧大公子刀枪不入,武功又是高到恐怖的地步,从来没有人怀疑他身上穿了这样的宝物。
然则这薛冲又是如何得知?
他的眼睛中,顿时露出一种凶光。
薛冲立即感应到他眼神的可怕,笑了起来:“萧大公子,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接得住你第三招,多出三天的时间,也不过是侥幸想想办法。你何必这么在意?你身上这件坎肩,藏在衣服里,显得有点不伦不类,既然要打赌,总要赌个东西。我不奢望能得到阁下什么样的利物,因此随便要一样东西罢了,我倒是不知道萧大公子为什么这样在意一件区区的坎肩?”
原来他并没有探查到我“金鳞战王铠”的秘密,萧玉鳞一听,神色顿和:“好,这个赌,我和你打了。”
他心中冷笑一声,我怎么会输,却不忘了提醒一句:“小子,到时候,你可要自己割下那个东西,你说呢?”
薛冲呆了一下,感觉凉飕飕的,苦笑:“一件破衣服,却要换我的命根子,这买卖你注定了是赚。不过我舍命陪君子,赌啦!”
两人随即伸出双掌在空中一击:“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萧玉鳞的身形,再次凭空的消失在薛冲的眼前。
薛冲喃喃的言语:“好恐怖的轻功。”
他的额头上出了汗水,一直到回到红烛轩蓝鹦伺候他沐浴完毕之后,薛冲的眼神都显得无比的空洞。
“小子,我本来以为马上替你收尸的。不过你总算聪明了一回,施展了个缓兵之计,现在终于安全了。金梅瓶这样的宝物,偷窃的难度极大,一旦被贱人察觉,可就是死的命运。反正现在你收了无数的礼物,足够你修炼到肉身第八重天纵境界的初期。不如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利用照妖眼逃走算了?”
想到白云城的兄弟,薛冲的心中一阵温暖,但是即将到来的开春的大战,却使薛冲倍感肩膀上的压力巨大:“不行。绝不能功亏一篑,我一定要先过了萧玉鳞这一关,然后偷到金梅瓶,才能离开京城。”
“萧玉鳞精通天龙生死劫这样的奇功,在年轻一辈之中,武功可以算是最高的,这本来已经很恐怖了;可是他还有专用于辟邪的‘金鳞战王甲’,可以抵挡一切神魂和心灵的攻击,你现在境界低微,在他的面前只能算一只蚂蚁,拿什么接住他的一招?”
薛冲仰头望天:“不过是一招。一招而已,我想总会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