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场上果然有一辆绿色车顶,白色车身,上面印着3片红色枫叶的小客车。洪涛认清了车身上的字样,又问了问开车的司机,确认这是活拜赌场的免费接送班车之后,才带着周大江上了车。
车上只有2位老年白人,看样子像是夫妻,岁数得有70左右了,满头的白发,脸上的皮肤全是褶子,那位老太太座位边上还放着一架折叠起来的轮椅,不知道是腿有伤还是其它问题。
班车的发车时间是整点,而且是双向对发,具司机介绍,全多伦多市大概有10多个这样的班车站,每隔一个小时就会有车双向出发,接送往来于赌场和多伦多各地的顾客,至于都有那些站点,司机给了洪涛一张班车路线图,让他自己看去。
“尼玛……肯定是农村,连赌场都不在我住的附近设班车。”洪涛看了看路线图,那上面用各种颜色线条标出来的行车轨迹中,没有一条是经过或者抵达他住的那个什么国王城的,最近的地方也离着至少5公里以上。
“你们那边都是富人区,谁还做免费班车啊,要想去哪儿直接开着车就去了,所以公交、地铁什么的根本不到,人家也不让建车站,认为那样就破坏了周围的环境,还有安全问题。”周大江到像是很清楚多伦多政府的构思。
班车从太古广场出来,向北一拐,直接上了407号高速公路,然后沿着高速公路一直向西,跑了得有15分钟,又向南拐上了427号高速,又走了几公里,才从rexdale blvd出口出了高速,穿过过街通道之后。不远处就有一座6、7层高的玻璃幕墙大楼孤零零的矗立在一片旷野中,上面有红色的大型招牌:woodbine。
“这可够远的,咱们都快到机场了。”洪涛还是习惯性的拿着地图在计算,按照他的判断,这里距离皮尔逊国际机场已经很近了,应该就在高速路的斜对面。
“我觉得也是,你看上面……”周大江没有地图,可是天空上不时经过的低空飞行的飞机让他很同意洪涛的判断。
“走吧,进去看看,争取能把我们的机票钱赢回来。”洪涛拍了拍自己的裤子口袋。充满了豪情壮志。
那里装着他从皮带中悄悄取出来的1000加元纸币,剩下的美元还留在皮带中,俗话说闲着置忙了用,现在高胖子给预备的这个玩意还真起作用了,当初洪涛还暗中嘲笑这种皮带是农民工用的,所以说,千万不能小看劳动人民的智慧。
“如果让我自己来,我肯定以为这儿是一个建材城,看不到什么赌场的样子啊。”周大江边走边指着前面的建筑物说。
“恩。还真是,你们那个太古广场也不像是个商场,盖得和博物馆似的。”洪涛也觉得这个赌场气场不是很浓,估计是审美问题。国内的人看惯了那种灯红酒绿、花里胡哨的娱乐场所摸样,猛的一见这种过于朴素的门脸,显得有点不适应。
赌场的门前是一块大草坪,大的和广场一样。不过这里的人可真不多,从停车场走到大门口,一共就看见2个人。
在赌场的门前。洪涛看到了一匹马的雕塑,做得挺精致的,下面还有一个牌子,写了满满的一篇文字。
“嘿,老周,我知道为什么人这么少了,这儿不是我们想象的那种赌场,这里赛马场!”洪涛有点好奇,走过去看了几眼,然后对站在一边的周大江说。
“啊!赛马场?对了,老外应该喜欢赌马,我去香港的时候见过,赛马也能赌,有的赌就成。”周大江听完有点扫兴,赌马这种东西国内基本没有,所以兴趣并不大。
“我琢磨着吧,这个大冬天的会有赛马比赛吗?你觉得呢?”洪涛想的还是比较全面。
“那咱不是要白跑一趟啊!”周大江一听,脸立刻就耷拉下来了,满怀希望赶了过来,啥也没的赌,看来那200加元都多余带。
“也不一定,你想啊,如果没项目,他们那个班车干嘛还往这儿拉人?应该还是有的玩,你看那边这个黑人老哥,估计是赌输了,走路都没劲了。”洪涛看到从正门出来一位黑人,身体挺壮实,但是走路的姿势太说明问题了,就像是个俘虏一样,垂头丧气的。
“少看两眼,太丧气,你这儿看什么呢,这个马放这里干嘛?”周大江只看了那个黑人一眼,就赶紧把目光闪开了,他还挺迷信的。
“这个马可比你我都有名啊,它叫(北方舞蹈家),一生参加过18场大型比赛,在加拿大是5冠军2亚军,在美国是9个冠军2个季军。你知道它配种的价格是多少不?”洪涛看着那个牌子上写的简历给周大江介绍。
“配种?多少钱?”周大江对这种词毫无概念。
“它没出名的时候配种1万美元包配种成功,等它出名之后,配种费用100万美元,还不包配种成功,这是1970年的价格。”洪涛看着这些价格,直吸凉气。
“这尼玛哪儿是马啊,这就是印钞机,当个男人去逛夜店找小姐还得花钱。你看人家这匹公马活得,太给全世界雄性动物争气了,人家出去找母马啪,不光不用给钱,母马的主人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