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程序跑下来,已经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了。看着精神萎靡的周晓丽坐在输液区里打吊瓶,洪涛虽然自己不饿,还是得出去给病人买点吃的东西,她毕竟从早上就没吃东西,如果继续饿着,抵抗力一下降,病情还得加重。
幸好积水潭医院就坐落在繁华的商业区附近,出了门右转就是新街口大街,各种饭馆多如牛毛。洪涛看了看表,差10分10点,他快步走进一家肯德基快餐店,要了2份皮蛋瘦肉粥的外卖,又从报摊上买了一份体育报纸。
周晓丽只是受凉发烧,还没到需要人喂食的地步,洪涛把粥碗的盖子帮她打开,然后自己在走廊里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开始慢慢的研读那份体育报纸,权当打发时间了。
整整等了4个小时,洪涛都快把报纸上的几篇文章背下来了,周晓丽的那瓶点滴才算打完,当医生询问是否明天、后天再来输液时,洪涛没等周晓丽答话,就赶紧给拒绝了,别逗了,每天跑这里坐4个小时,就为了治疗一个发烧,这不是脑子有病吗。
“你为什么帮我做主,医生说打点滴可以最快的治疗好我的发烧。”在回去的出租车上,周晓丽还有些疑问。
“医生的话不能不听,更不能全听,你要学会辩证的分析。首先发烧就不用打点滴,我们小时候顶多是打一针退烧针,那还得发烧够39度,你刚才打得是抗生素,那玩意不能乱打,这个你要是不信你就回加拿大问问哪里的大夫,看看他们怎么说。”洪涛又一大堆理由可以解释自己的行为,而且听着还都很有道理。
“那好吧,我相信你一次,不过我得把这件事记下来,如果我的医生不同意你的看法,那洪涛,你就惨了。不过现在我还是得谢谢你带我来看病,不过责任要分清楚,是你家的空调和被子害得我得病的,所以你这算是亡羊补牢,算不上功劳。”周晓丽显然烧的还不重,脑子蛮清楚的。
“师傅,您说睡觉踢被子还把空调开到15度,自己冻着了应该怪我们家空调吗?”洪涛问旁边的司机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