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轰炸着他本来就很难受的大脑。
“去他个奶奶滴吧!爱tm什么样就什么样了,不想了。”洪涛最终还是烦了,干脆不想了,天火烧吊毛,那是该着啊。
来到刚才路过的那个卫生间,也不管是谁的牙刷和毛巾了,拿起来就用,现在洪涛是破罐子破摔了,艾滋病会不会染上,会不会被判个好几年都不知道呢,那还有心思顾那个穷讲究。
刷牙连带洗澡,然后穿上已经皱皱巴巴的衣服,洪涛垂头丧气的来到楼下,一坐在沙发上,看到茶几上有烟灰缸和烟头,于是也不管不顾的从裤子兜里掏出已经被压瘪的半盒金桥烟,点上一根,开始进入短暂的大脑空白时间。
“扑通……#$%%.”楼上有了动静,估计刚才自己在卫生间那通折腾已经吵醒了屋里的人,现在4个小妞正光着身子四处找衣服呢,至于她们之间如何解释,这就不关洪涛的事情了,他现在是一脑门司。
“洪涛,你看到我上衣了吗?”最可恨的就属这个凯蒂了,居然还用手抱着上身,跑到楼梯栏杆上来问洪涛这个问题。
“没有……”尽管烦躁,但是洪涛也不是那种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人渣,所以他强忍着用自己感觉比较温和的语气说话,可是刚说两个字,凯蒂又一转身跑回去了。
第一个下楼的不是凯蒂也不是艾琳,而是其中的一个小黑妞,她给洪涛的印象最深,因为她有一双厚厚的嘴唇,厚到洪涛都无法用合适的比喻来形容。
“你睡得好吗?头疼不疼,我这里有阿司匹林,你要不要来两片?”小黑妞好像没什么不自然的,就像问候一个家中借宿的亲戚一样,然后扭着小腰走进客厅的另一扇门里,听动静,哪里应该是厨房。
“嘿,你可真棒,我可被你折腾死了,半夜才睡着。”第二个下楼的小黑妞五官大部分都还端正,只是鼻子太扁了。她一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洪涛,立刻夸张的描述着洪涛在昨夜的某些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