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吧,我们可以改变一下策略,这次参赛的队伍总共有多少支?有没有澳洲本地的钓队?”洪涛一看大家的情绪让巴布说得有点低落,不得不出面来说几句,如果还没比赛呢就觉得自己不成,那肯定没什么好结果。
“报名的总共有31支队伍,澳洲本地的钓队有5支,其中一支叫做塔斯曼人的钓队成绩非常好,他们的船叫回旋镖号,今年已经获得了2次冠军,一次在南非,一次在新西兰。”亚伯勒不愧是个银行家,记忆力就是好,有关比赛的事情他都不用想,脱口就说。
“我们可以这样,在比赛的开始三天我们就跟着这艘回旋镖号,它去哪里我们也去哪里,只要在比赛规定的距离之外就可以。这样的话,我们应该有更大机会能遇到鱼群,毕竟他们都是本地人,更熟悉这片海域。只要有鱼群,我觉得我们的胜算会比较大,保罗,这算犯规吗?”。洪涛把自己的想法讲了出来。
“如果在规定范围之外,应该不算犯规,我觉得这是一个好方法,虽然稍微有点取巧,但是在规则允挟内。”保罗比较认同洪涛的办法。
“我反对,这样做不光彩,应该百分之百的依靠自己的能力去赢得比赛。”巴布船长不赞同洪涛的建议。
“我觉得这没什么不光彩的,拳击比赛还可以在自己劣势的时候搂抱对方获得喘息,这种方式在体育比赛中很常见,我支持试一试。”第二个赞同洪涛的是那个卡维尔,而且他还举例说明了这样做的合理性。
“巴布,你还活在中世纪,只要规则允许,就是公平竞争,我们都是活在规则之中的。不能再自己给自己再套上一个更严苛的规则,这样做才是不公平!”大肚子菲利普也发言了,他是从他的职业角度出发,试图去说服巴布,显然他也觉得洪涛这个办法可行。
“菲利普、亚伯勒,你们两个的意见呢?”保罗一看形势对自己这边有利,马上开始询问最后两个人的意见,只要有一个人同意,那洪涛的建议就能实施了。
“光彩这个词在我们银行业里是不存在的,如果每件事都做得光彩。那我们就都破产了。”秃头亚伯勒说话软软的,就像是一丝清风,但是话里的内容阴冷之极,眼镜片后面闪动的光芒也和毒蛇一样,虽然他没明确说支持谁,但是这番话已经表明了他的看法。
“洪涛,你说只是前三天,那后三天呢?我觉得你还没有说完,我想听听你后面的建议再做决定。”高个菲利普没有说支持谁不支持谁。而是让洪涛继续说完。
“我是这么想的,我们先利用前三天的时间,争取钓获更多更重的有效鱼,然后再利用后三天时间自己去寻找钓场。这样的话,比赛成绩又有了保障,还能锻炼一下我们自己的能力,应该算是双赢吧。”洪涛把自己后面半截话也说了出来。
其实他这就属于一种折中的方式。既能争取更好的比赛成绩,又给巴布船长留点面子。因为他不太信任这个巴布船长,他加上这回才来过澳洲2次。对这里的海域能熟悉到哪里去?海钓不像淡水钓,钓手的技术、能力、经验在这里都不是主要因素,要想获得好成绩,首先就得靠船长,有一位熟知这片水域的船长,新手一样能钓获很多。从这点上说,巴布船长还不如一个霍巴特港的老渔民管用,可惜的就是这种比赛都是要提前报名的,不能随意换人。
“我同意洪涛的这个办法,我们今年的成绩很糟糕,如果这次比赛再没有好表现,明年我们就得不到哈特雷斯的赞助了,所以这次比赛不光是一个比赛,还是决定我们钓队命运的大事,如果能在不违反规则的情况下获得好成绩,不让我们的钓队解散,我们就都应该去做,这是对我们钓队负责,巴布你也不想明年当不成船长,咱们只能坐着小帆船在家门口钓鱼吧。”高个菲利普口才很好,钓个鱼连责任和权利都扯出来了,最后还给巴布描绘了一下比赛失利的远景。
“既然你们都同意,那就这么办吧,但是只能三天!后三天还要我们自己钓!”巴布看到老朋友们都和他站到了对立面,自己也无力再反对,只好有条件的同意了洪涛的建议。
余下的几天时间大家只进行了一次出海训练,还是为了检验一下清理过的进气口是否好用,其余的时间都是在薰衣草庄园里度过的。每天早上7点钟,紫色薰衣草田中就会出现一队晨跑的人,这就是洪涛他们的钓队在进行身体强化训练。在大海上进行整整6天的比赛是非常消耗体力的,哪怕你就是在船上站着什么都不干,一天下来也会很累,因为想在甲板上维持身体平衡就需要身体的力量。为了能更多的积蓄体力,运动员出身的卡维尔算是有了用武之地,他特意根据每个人的身体条件,拟定了一个短期锻炼计划,从晨跑到健身房器械再到每天下午的海水游泳一应俱全,唯有洪涛可以酌情免除一些项目,因为他得负责全队的伙食工作。
由于洪涛等人一天从早忙到晚,没时间去赔艾琳和凯蒂游玩,这姐妹俩就把目光转向了看房子那一家本地人。这家人里有个刚刚高中毕业在家放假的儿子,结果只用了2天时间,姐妹俩就把这个傻小子给俘获了,他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