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叔!别激动别激动,您就是喊破嗓子,它们也听不懂!如果它们和您说的那么聪明,整个非洲都得让它们占领喽,连城市都是它们的了,还声东击西!您以为红军四渡赤水那!”洪涛一看再不出言劝劝胖老板是不成了,再这么下去,这个吊篮都得让他给跺散架喽。
“这也太惨了吧,你看看你看看,完了,又一只。。。。。。”胖老板是真替角马和斑马着急,看到几只鳄鱼咬住一只角马,水面瞬间就红了一片,都有点不忍心去看了,但是想扭头不看吧,心里又忍不住,想看吧,下面的场面真是有点血腥。
“您好像站错队了吧,您的亲人在哪边呢,您看,那个大黑胖子多威武,一口下去差点把那个角马咬成两段!看来我以后要少惹您生气了,这个胖子发起威来,不同凡响啊!”洪涛用胳膊肘捅了捅胖老板的肋骨,让他顺着自己手指的方向看,那里正有一只大河马在撕咬一只角马,那个场面比鳄鱼可惨烈多了,献血和碎肉四溅,把那头河马的脑袋都染红了,可是它瞪着小眼睛依旧不撒嘴,就好像这头角马是它杀父仇人一样。
“我可警告你啊,你叔我现在心情不太好,别惹我啊!还说不说了!说不说了!”胖老板真是说不过洪涛了,一把抓住洪涛的脖子,就要把洪涛往吊篮外面扔。
“服了!服了!您比河马还狠!”洪涛赶紧求饶,虽然有保险绳拴着,可是在吊篮上打闹也不是什么安全的事情。
下面的角马和斑马群的先锋已经踏上了河对岸,这些角马和斑马连水珠都没抖,更没看身后那些还在水中挣扎的同伴,立刻撒开四蹄,向着南方的大平原奔去。
此时的河面上已经成了鳄鱼的大食堂,到处都是争抢尸体的场景,水面上还飘着几十只角马或者斑马的尸体,而那些大河马依旧不放过任何一只进入它们地盘的入侵者,四处追杀着泅渡的角马和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