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的?”洪涛回过头,看到船上的那位酒店厨师手里正拿着一个大哥大样的东西向自己这边招手。
“谁来的电话?”几分钟之后,洪涛又从船上爬了下来,没等他开口,刘老板先问上了。
“那个管家阿里,他说有两个电话从达累斯萨拉姆咱们住的酒店里打过来,一个叫哈桑,应该是奈森公司那个接机的人,另一个是个中国人,估计是白川的摄影师到了。”
“那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这里我也玩得差不多了,如果没事在这儿待着是个好地方,不过要说玩的东西还真没啥。”刘老板看来是有点待闷了。
“嗯,我和船长说了,咱们这就返航,这里离酒店很近,半个小时就能到,我已经让阿里帮着咱们订了船票,到了酒店咱们收拾收拾就走,大概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洪涛其实挺喜欢这里的,刚才他还通过导游哈桑和那位船长交流了交流,主要是针对海钓的问题,据那位船长说,这里很多地方都能钓到海鱼,种类很多,洪涛还琢磨着如果明天不走,就雇这位船长和他的船去钓上一会呢。
不过和打猎比起来,钓鱼和闲逛显然都是次要的,洪涛把还在沙滩上喂海龟的胖老板和那几位意大利姑娘都招呼回来,简单的和他们说了一下,就匆匆登上小帆船开始返航。
“艾斯利亚,很抱歉,我们由于行程的原因不能再在此停留了,本来还想和你们一起多玩几天,不过现在我们得走了,酒店可以住到明天中午,所有的费用我们都会付清的,你们还可以在这里玩半天。这是我在中国的电话,如果你们公司再罢工,不如来中国玩玩,除了飞机票基之外,到了北京我管吃管住。”洪涛在船上挨个和几位意大利姑娘告别,还把自己的电话留给了其中一位他名字记得最清楚的姑娘,顺便礼节性的邀请她们没事去中国做客。
中国有句古话说得好,百年修得同船渡,前年修得共枕眠!既然在万里之外的非洲可以相识、相伴,不管大家都怀着怎样不可告人的目的。这也算是个缘分。
那几位意大利姑娘除了有点惋惜和遗憾之外,倒是没多说什么,还特意对洪涛他们这两天的招待表示感谢,有两个姑娘也给洪涛留了电话,邀请洪涛有机会去都灵的时候别忘了找她们,但是人家没说什么包吃包住的事情,老外还是很实际的。
当回到酒店的时候,管家阿里已经等在大厅里,他又把他记录的从达累斯萨拉姆打来的电话内容给洪涛核实了一下。在确定洪涛他们马上要离开之后,就开始招人帮着洪涛三人收拾行李,装车。
忙活了半个小时,洪涛三人挨个和几位意大利姑娘拥抱告别。重新坐上那辆租来的大破奔驰,由导游哈桑带领,直奔码头。
“唉,多好的小岛啊。要是能多待几天就好了”看和窗外渐渐远离的码头,坐在vip客舱皮沙发上的胖老板还是有点留恋。
“得了吧胖叔,你哪儿是舍不得这个岛啊。你是舍不得岛上那几位意大利姑娘吧,你看你告别的时候,抱住人家就不撒手,我这儿有电话,要不你联系联系,干脆找一个把她弄到中国上大学去吧,也花不了多少钱,顺便给你生个混血的儿子,我和你说啊,混血的孩子更聪明,因为有不同的基因互相组合。”洪涛看着胖老板那个愁眉苦脸的样儿,忍不住又开始逗贫了。
“混血个p,在我们家那边叫杂种,我说你是成心恶心我吧!这个事儿可都怪你啊,你昨天咋不说呢?明知道咱们时间紧,你还拖着,刘哥,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胖老板一提起意大利姑娘,满腔怒火立刻就冒出来了。
“没错,洪涛啊,你这个事情办得很欠考虑啊,以后一定要注意,凡事儿不能拖,能今天办得就不能拖到明天。”刘老板说话明显比胖老板要含蓄得多,但是意思没什么差别。
“得嘞,一会上岸我就先找酒店经理问问,先给你们二老安排个黑姑娘败败火,我看你们这几天火有点大。”洪涛让这两位人老心不老的玩意给说没话了。
回到凯悦酒店,洪涛很容易就在大堂里找到了奈森公司的那位负责人哈桑,同他在一起的还有3位白人,都不用哈桑介绍,洪涛就知道这三个人肯定就是导猎员,因为他们的穿着、肤色、气质无时无刻提醒着每一个人,哥们是混野外的!
据哈桑介绍,这三位是纳森公司的王牌导猎员,都是在非洲混了很长时间的人,精通这里的一切狩猎规则,同时他们自己也是非常出色的猎人。
那位长得很像哈里森的大个子叫霍夫曼,是位奥地利人;脑袋有些谢顶的矮个子叫萧克耶,他来自南非;名字最逗的是最后一位高高瘦瘦的荷兰人,他的名字叫jeroen音译过来就是耶荣或者吉荣,但是这个词在英语里很容易和urine混淆,洪涛头一次就听成urine,他当时还有点纳闷,怎么会有人的名字叫小便呢?
这三个人里,小便同志的年纪最轻,也最活泼,他好像还出于青春期,浑身的每一块肌肉都无法安静下来,话也最多,用我们中国话形容,就是坐没坐相、站没站相、话痨!
霍夫曼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