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吧!”
“那么。干脆就像对待那些魔术师一样,对我施加酷刑,说不定能从我口中拷问出秘仪咒法。”
看守哑口无言,如果被囚犯的花言巧语蒙骗的话,就会关系到生命。
“你不是普通囚犯,没有总部的命令,我们不能对你做任何事。”
甚至于不敢进入牢房,生怕败坏了自己的声誉。
于是,库斯拉耸耸肩,悉悉索索地在上衣内侧摸索着。无视他们的借口说道:
“呐。不是说了不会让你们白干的吗?给你们一点好东西吧。”
“……好、好东西?”
“对,你们,在做这个工作时有没有遇到过一两件恼火的事?”
“....”
看守好像醉酒一般看到了幻影,他们皱着眉头看向库斯拉。
“特别。是上司那些家伙。上司。”
“上....司?”
“没错。只因为出身稍微好点。流着先祖的魔道之血。理所当然地拥有改变一生的机会和能力,他们就是那句话的最佳代言人——努力就能成功。而从平民选拔出来的却只是仆役,不仅没有学习魔术的机会。就连最起码的尊重也没有。好好回忆一下吧,那些从总部来的骑士大人们不屑一顾的神情。”
这两人果然不出所料,相互交换了一下视线。
只是,这次是两个人一同咽了咽口水。
“……好东西……是什么玩意?”
上钩了。
库斯拉暗暗发笑。
“就是这个啦,这个。”
他从怀中取出小瓶子,在铁格子前轻轻晃了晃。
两人的视线像猫一样追逐着小瓶子。
“只要将小瓶子里的东西稍稍涂抹在讨厌家伙的皮肤上就好了。”
瞬间,两人的脸都有些变色。
这次,两人并没有相互看对方的脸,而是直愣愣地看着库斯拉。
“喂...这个,该不会是.....”
被称为‘勇士’的库斯拉,是被青十字视为危险角色的囚犯。
原来的衣服、佩剑、一些魔术道具都离开了他的身边。唯一剩下的只有这一瓶对生物来说异常危险的魔药,与暗杀者在武器上涂抹毒药是同样性质。
库斯拉,不仅是大骑士。
还是罕见的巫师。
对他有一定了解的看守会心动也是在所难免的。
两人不约而同的问道:
“这是什么东西?”
“连龙也杀得掉的古代毒药。”
“哈?”
“这是由许多绝迹的药物精制而成的,涂抹在武器上、或者触及生物**只是最浅薄的用法,真正用法是让这个东西从生物体内发挥作用,不管是怎样脱离常识的神兽、英雄,哪怕是神...也会为此感到头疼吧。”
“那对人用会怎么样?”
“这个啊,记得过去确实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在日本古代,是把这种行为叫做‘试刀’吧,总之试验结果令我很满意呢。”
“结果是什么?”
库斯拉耸了耸肩说:
“什么事也没发生。”
“啊?”
两人一同叫到,这是被捉弄而感到愤慨的瞬间。
“直到第二天早上,我走到那个家伙的卧室。那个家伙的皮肤全身溃烂,面色乌黑,手像这样曲卷着,就像是被烧焦的尸体一样。真是吓了一跳啊。古代的埃俄罗斯大王被刺杀的传说是真的。就是这个玩意。”
库斯拉再次摇了摇小瓶子。
“这玩意的好处就是吃下的那个瞬间不会死。有时间差。也就是说你们不会遭受怀疑。而且,尸体十分恐怖丑陋。只有这样才像是被上帝所遗弃。所以大家都会认为这是天谴。总不会有人想到这个是吧。”
对于听得十分认真的两人,库斯拉加深了笑容,说:
“以这个粉末为交换,能不能请你们把这里打开呢?”
已是深夜时分,太阳早已沉落,就连上帝的仆从也已入眠,除了两人,再无其他看守。两人像是被库斯拉附身一样凝神盯视。在这个肮脏的世界上,没有人没有想要杀掉的一个两个的仇人的。
“......”
两个看守在寒冷中抹了一把几乎凝结成滴的汗水,全身僵硬。
但目光中流露出相互宽恕对方的罪行的色彩。
库斯拉哧哧地笑着,别在看守的腰上的钥匙串叮当作响。
一切都是黑暗和梦魇蛊惑人们做的一场恶梦。
这并没什么错。
要怪就怪这个世界吧。
“真、真的...”
腰上别着钥匙串的那个人用嘶哑的声音说到。
那只手马上就要碰到那串钥匙,很快就要陷落了。
就在库斯拉的笑容即将达到满足的瞬间,现实给了他一个耳光。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