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英更了衣,脱了鞋,钻进被窝里,抱著妻子亲道:“这段日子娘子受苦了。”言毕,林朝英把她横压在身下,亲嘴咂舌一回。
张氏气喘挣扎,要推开他。林朝英疑她仍记恨那日骂她的事,轻轻用力,把她身子扳正,低低道:“娘子,脱了小衣罢。”一手压著她,一手急急扯去她的衣服。
她扭动身子,捻住下身小衣,只不肯。
林朝英著力一扯,扯了下来,道:“你我久未干这事,今日必要弄到尽兴方罢呢。”先把两个又圆又软挺立的rǔ儿捏弄,在粉颈上亲了几口,又在rǔ头上咂了几下,又嘴对嘴儿,猛吸狂吮,弄得她浑身燥热难安。
林朝英分开张氏的腿儿,将个硕大的yáng具直插到她嫩生生的腿间。她的臀儿并不迎凑,只左右摇摆不让他的yáng具入内。
林朝英急得挺著大yīnjīng在她腿间乱磨,娘子娘子的叫不停口,两手提住她扭动的玉腿,yīnjīng对准xiāo穴,用力顶入一小半,越入越艰涩难进,喘气道:“娘子想是久旷,yīn户越发的窄小了,难以进入。”xiāo穴紧包著林朝英的大yīnjīng,间不容发。
她娇喘微微,不胜娇弱,yín水哪能止,流了又流,林朝英的yáng具如泡在热水里,通体舒泰,搂过张氏的颈儿亲著嘴儿,又用力一挺,入了大半,停一停,再发力一挺,挺入她的花房,方能容完他粗长的大yáng具。
此时,张氏低声呻吟,咬牙忍受,两手已抓伤林朝英的手臂,留下丝丝抓痕。林朝英在兴头上,如何能饶她,狠冲猛撞,一阵乱刺,使劲狂捣,次次入到花房,弄得她身儿乱抖,低低地颤声哭泣。
林朝英轻轻道:“娘子,你的穴儿含得我好爽。”大手拍了下她的臀儿,她的xiāo穴抽搐地更吸紧他的大yáng具,道:“含紧点,再含紧点。”又拍了几下她的臀儿,发出清脆的啪啪声,xiāo穴抽搐得更厉害,弄得林朝英啊地大叫,差点射出阳精来。
林朝英不敢乱动,喘著气将脸偎著张氏的脸儿,亲嘴道:“为夫快要死在娘子身上了。”稍息片刻,林朝英养足力气,又一阵猛捣乱挺,尽根入底,入得她全身无力,只是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