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张床他就非要娶自己,要是真的嗯嗯啊啊了,还不立马成亲。可是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在药效的控制下,她不止抱的很紧,还把自己的脸贴上了陈近南的xiōng膛。
“春儿,还不舒服?”虽然药是陈近南的,但是他没吃过更没给别人用过,具体是个什么感觉他还真不太清楚,想看看魏春到底怎么样,可她八爪鱼一般抱的自己太紧了。
魏春还真是不太舒服,一凉一热相互制约,让她原本清醒的脑袋发晕。
两个人都泡了水,身上的衣服都已经紧紧贴在了身上,魏春能清楚的感受到陈近南这种练武之人健硕的xiōng膛,她的脸在上面蹭来蹭去,本来应该是一马平川的男人xiōng总有个地方膈着她的脸,来回磨了两遍,膈人之处不但没磨平,还更加硬了。
什么玩意,魏春先用鼻子蹭了两下,接着张口就咬上了。
陈近南本是担心魏春,摸着她浑身的热度,也知道她在冷水中绝对不会好受,所以就没阻止她的举动,谁知道她一口要在自己xiōng口,又疼又麻的感觉让他不禁觉得有些无奈,谁知道这姑娘倒没想着给他咬下来,只是试探性的拿牙齿磕了两下,然后伸出温热的舌尖轻舔。
他平日里国事天下事占据了全部,他也就是跟魏春有了婚约以来才接触到了女人,本想着她已是自己的未过门的妻,只要没有行周公之礼就不算逾越。可他是个正常男人,平时没空想这些,不代表没有需要,积攒了多少年的被她这轻轻一舔霎时叫嚣着涌了上来。
这姑娘不听话就罢了,还不省心,陈近南苦笑了一声,抬手推开她的嘴,摇了摇魏春的头:
“春儿,别睡过去,当心得病。”
魏春虽然迷糊,但是被推了两下好歹还算是清醒:“谁睡了,我就是头沉。”
虽然她这么说,但是身子还是贴着陈近南,他已经感觉到自己额头的青筋快要蹦出来,身体某处已然起了变化,深吸了两口气,他掰开魏春抱着自己的手,想推开她的身子。
魏春身体瘫软着,他还不敢用力,慢慢摸索着想让她靠到澡盆的另一边,他的手突然握住一处柔软,陈近南愣了一下,还没想到这是什么,手上却不由的动了两下。
魏春本来就是中了药的人,这冷水泡的脑子更迷糊,被人突然握住了xiōng,她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身子扭了两下,抬脸看向陈近南。
朦胧的双目妩媚勾人,白皙的脸衬着通红的双唇,似启非启,带着再明白不过的邀约,陈近南再也控制不住,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唇。
魏春惊觉这样不太对,可是身体不太能控制,尤其对方那只罪恶的手还停在她要命的位置上,灼热的双唇疯狂的吮吸,。她本就身材娇小,人也瘦,渐渐被他逼到了澡盆的一角,陈近南身体某处明显的突出部分顶着她的肚子,魏春此时还算恢复了一点意识,两只手抵住陈近南的身体,可是没多大用处。
陈近南吻着她,狂风骤雨一般不断的索要,一只手抓过了她的双手禁锢在她背后,另一只手解开她的中衣和里衣,隔着摇摇欲坠的肚兜伸手覆盖了她xiōng前的敏感。
即便魏春再抗拒与陈近南的关系,此刻她也是失控了,这具身体早就不是处子之身,苦守了这么些年,再加上药效,此刻她只觉得不满足,还想要更多,她开始试着回吻对方,发烫的身子来回的在对方身上蹭着。
陈近南好歹也是当了那么多年的总舵主,此时就算再难停住,他也用最后的理智强迫自己撤回双手,往后退了一点,他此刻也微微气喘,眼神发沉的看着魏春,艰难说道:
“春儿,你先出去。”
这时候撤走太不厚道了,魏春也没那些复杂思想了,她此刻的需要才最重要。
魏春扑上去,重新吻住了陈近南,一只手握住了他的突出。陈近南深吸了口气,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叫声,伸手搂住了她的纤腰。
澡盆中的凉水此时已经变成了常温,陈近南坐在澡盆中,魏春坐在他的腿上,不知道何时她的衣服已经不知去向,脆弱的肚兜也在他的手中掉落,他低头埋在了魏春的xiōng前。
她仰脸呻吟着,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指甲深深的抠了进去。
陈近南本想着两个人第一次,他要尽力控制自己力道,可是魏春却不管不顾,伸手拽开他的衣服,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坐了上去,然后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他让魏春靠在了澡盆边,一边吻着她的双唇一边慢慢的进入,魏春开始确实觉得疼,等慢慢动了几下之后似乎好多了,竟然也有了传说中的快感。陈近南一直怕自己压抑太久的弄疼了她,所以控制着自己尽量温柔。
可魏春的快感似乎还不够,她的姿势保持了一会之后,就开始去搂陈近南的脖子,将嘴唇贴在他的耳朵上呼着热气,喉咙里轻声呻吟着。
陈近南抱住她的腰,开始加快了速度,同时张口咬住了魏春的耳垂,她的耳朵最为敏感,身下的快感加上耳朵传来的酥麻,魏春不自觉大声叫了起来。这样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