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
陈近南微微一笑:“小宝已是天地会青木堂的香主了”
唉,她就知道会这样,想阻止小宝进宫,他进了,想让他少跟天地会来往,他做了香主,这两家饭小宝是吃定了。她的出现并没有改变剧情,小宝还是走的这条路,只是里面很多剧情有所改动,魏春生怕男主万一不是小宝,他再被炮灰怎么办?如果有这个可能性存在,不管在微小她也不能不管。
“敢问总舵主为何让小宝当香主?他这两年虽然在天地会但是并不是那里的人,如今他在皇上面前办事,有多少人眼红嫉妒,瞪大了眼找他的把柄,这当口让他做香主岂不是太过危险。”
“当日我曾说过,手刃鳌拜替尹香主报仇之人就是青木堂香主,事后我也思虑很久没有给兄弟们答复,但是你失踪之后,小宝联合内外找关系四处寻你,我看得出虽然他不懂武功但是谋略处事都非常出色,所以才做了这个决定。”
她用手揉着额头,语气带着无奈:“所以你怕他年纪小不能服众,才收他为徒?”
“有其母必有其子,然而有子如此其母必不逊色。”他优雅的肯定着魏春。
“谢谢你的赞赏,只是我不放心小宝的安全,万一他的身份被皇上知道,后果堪虞。”
“我们天地会的兄弟做的是反清复明的事,怎会让鞑子皇帝知道。”陈近南说完一看魏春的神情,眉头微皱:“你是说?”
“这只是我的猜想,毕竟天地会的英雄众多,万一皇上想派人渗人进去也不是不可能,我是做母亲的,一点不利也要为儿子想到。”
“此事请韦姑娘放心,陈某做一天的师父就绝对不会让小宝出事!”陈近南神色坚定,魏春也信他,只是这人的信誉靠谱,但是一贯的处事让她觉得可信度不大。
“既然总舵主是小宝的师父,有件事我不得不说,关于风际中的,我曾在青木堂看到他形迹可疑,希望总舵主能调查一下。”
“你是说风兄弟?”陈近南皱起眉头。
“我并未有什么结论,只是想扫除隐患。”
陈近南看了她一下,转过目光:“看来你是真心替小宝着想,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是吗?”
“差不多,反正别的不要紧,能留条命就行。”顺口说完,魏春觉得不妥,自己这么说不就表明又不信任他了?接着又补充:“其实我是想谢谢你,有你做他的师父我就放心了。”
陈近南眼神中多了些自嘲的意味:“那天我未能护着韦姑娘,是陈某失误,但是日后对小宝决计不会再发生当日之事!”
这是他对自己的保证吗?魏春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人家当总舵主的大晚上的夜探皇宫,还不就是对那天自己保护不利的事耿耿于怀,亲自来了解一下情况,自己这样说话貌似有点不厚道了,她柔声说道:
“总舵主,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拼得过武功未必拼得过用毒,拼得过用毒未必又拼的过计谋,所以没有谁一直是赢家。那日要不是我乱闯乱撞,你一定能赶走他们不是吗?”
陈近南抬头看她。显然他一直以来认为魏春就是个家庭妇女,即便春风楼被她打理的不错,那也是丽春院出身见惯了这些场面,现在这些话说出来听着浅显,里面却自有一番道理,他看着对面女子有些好笑的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生活经验!”生活中看过的各种电影电视剧小说,台言暗黑虐身虐心**她的口味比较杂。
没想到他深深的看着自己:“那你来天地会之前,带着小宝都怎么生活?”
怎么生活?呃,她穿来之后还真没怎么生活过,说自己在丽春院装悲伤混吃混喝?不能这么说,显得自己太过懒散。可是说在青楼辛勤工作赚钱养儿子更不行,在青楼的女人只有一种工作。
陈近南看着她突然发愣的侧脸,显然跟她的思路没走一条线,低声道:“如果不想说的话,那就不要说了。
天天担心要接客的日子是挺痛苦的,不说也罢了。她赶紧赞同的点点头,没想到陈近南突然握紧双拳,小声说道:“抱歉!”
抱歉什么?他又开始纠结自己被劫走的事了?总舵主大人的心还真是小,她笑着摆摆手:“没事的,不过你要真觉得对我不住,就好好帮我照顾小宝,这样咱们两清怎么样?”
这种事能两清?他愣了下,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跟你说话真是‘长见识’,如果日后有机会,在下倒要经常跟韦姑娘多谈谈。”
“啊?”魏春头脑一热,低下头面带羞涩,内心里却有一千匹草呢马在狂奔:他这算是邀约吗?算吗?算吗?
低沉悠远的声音响起,魏春抬头见到陈济南已然走到桌边的古琴那里轻抚琴弦。
“好琴!这琴可是韦姑娘所用?”
话题又变了?魏春看年岁挺长的琴,表面像是被火烤焦的发乌的那种颜色,她收拾屋子的时候就当古董摆那里显着屋里还有文化气息。至于她会不会弹么,答案是肯定的,她要是有这艺术细胞,当年在丽春院先学学吃饭的本事——十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