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王爷,公主醒了。”流月出了房门,就看见聂龙霄和蓝醉昇的颜色似乎不是很好看,心想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可那些事情都可以先放一下,屋里这位的事情才是当务之急,于是对他们说道。
“醉儿,你怎么样?”聂龙霄一听到流月的话,立刻便奔进了屋子,来到床边,看着正拿着一面镜子在发呆的醉儿,走上前将她搂进怀里,语带担忧的问道。
“霄,我没事!”醉儿现在的脑子里还有点懵懵的,刚才醒来就看见姨母,而且她还说自己的容貌已经恢复,自己也看了现在的样子,反而变得有些不习惯,似乎这个已经不是自己了一般,见聂龙霄走进来,毫无异样的样子,忍不住抬头问道:“霄,你没有觉得,我这个样子,很奇怪吗?”
“醉儿为何会这样想?这原本就是你的样子不是吗?”聂龙霄看着她有些迷茫的神情,将她搂的更紧一些,他才不管她的面容如何改变,只要这个灵魂还是他的醉儿,其他的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可是,这张脸是如此的陌生,就连我自己都不认识我自己。”醉儿还是有点接受不了,虽然说知道原来那张脸不是正在的样子,可都已经面对了那么长时间,这突然变了一个样子,谁都不会立刻就接受的吧?
“没关系,醉儿只要记住,你还是你,不会因为面貌的改变就成了其他人,而你更要记住,不管你怎么变,你都是我聂龙霄的妻子,是我儿子的母亲。”聂龙霄知道她心里的不安,于是认真的看着他她说道。
“咳咳,那个,醉儿,还认识皇兄吗?”蓝醉昇看着他们亲密的样子,心里还是很不爽,看着醉儿那张和母后七分像的面容,轻咳了两声,走到床边,对她说道。
“皇兄,我是面容变了,不是脑子变了,你当我是白痴啊?会不认识你。”醉儿听到聂龙霄的话,心里是无限的感动和甜蜜,又听到自己哥哥白痴般的问题,忍不住扔给他一个白眼,原来自己哥哥的智商是这么低的吗?
“怎么会?皇兄就是想试试,那个毒有没有伤害到你。”蓝醉昇悻悻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瞎掰的理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我没事的,对不起,害你们担心了,对了,皇兄,那个,父,父皇怎么样了?”醉儿有些愧疚的道着歉,自己一直都在让他们为自己担心,这次也是,明明自己可以避开的,可是,如果自己避开了,那么春晓一定会受伤,而她是真的一点武功都不会,那么肯定只有死路一条。
“父皇的情况不是很好,不过醉儿你放心,你回来了,父皇会好起来的,他一直都在等着你。”蓝醉昇脸上的神情,也有点沉重,幸好醉儿没事了,不然的话,自己一定会在顷刻间失去所有的骨血至亲。
“那我现在能去看看他吗?”醉儿的脸上也挂上了担忧的神情,有些期待的看着自己的皇兄问道。
“公主,你现在还不能露面,这皇宫之中处处隐藏着凶险,而且之前袭击你的人还没有线索,你这样冒然出现,只会招来更多的祸端。”一直没有说话的流月,在醉儿说要去看皇帝的时候,出声阻止,这宫里到处都隐藏着未知的危险,更何况,之前袭击她的人还没有下落,谁知道他们在宫里会不会有眼线。
“姨母,明月的解药,您有结果吗?”说到毒,醉儿才猛然想起,他们此行的目的,抬头看着坐在一旁椅子上的流月,急急的问道。
“公主不必担心,九魂草的解药我这里刚好有,我已经吩咐人送了过去,所以你不必担心月儿,只是我比较好奇,为何月儿会中九魂草之毒?”流月在醉儿他们来的时候,就已经收到了消息,奈何那时皇帝突然病倒,她抽不开身,只好派人将解药送了过去,她没想到的是,醉儿会亲自来跑一趟,而且,月儿怎么会中隐族独有的九魂草的毒呢?
“是这样的。”醉儿看了一眼聂龙霄,见他对自己点了点头,便讲起了在王府里发现密道,明月是如何被打伤,中毒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大长老他们怎么会允许再有人离开隐族?看来这其中定有蹊跷。”流月听着醉儿的讲述,一张妩媚的脸上,布满了疑惑,自从莺儿(醉儿的母后)和自己离开隐族之后,几位长老就将隐族的出入口封闭了,这世间怎么还会有隐族的人在活动,似乎还不是为善,难道是隐族内出了什么事情?
“哦,对了,姨母,你说的长老,现在正在朝着蓝刹而来。”醉儿想到师傅传来的消息,对着流月说道,既然姨母已经派人将解药送了回去,那么现在就不用担心明月了。
“来蓝刹,他们来干什么?”流月说道那几个老头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很是难看,就连话语里也带着一些恨意,这让蓝醉昇他们很是不解,这十多年来,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她露出过这样的神情,难道那几个老头和姨母之间有过节?
“不知道,现在不是管他们的时候,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醉儿舒服的窝在聂龙霄宽厚温暖的怀里,偏着脑袋,皱眉问着他们,自己现在这副样子,要回去王府是不可能了。
“本王倒是有一计,不知你们意下如何?”聂龙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