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庆林的门没关,黄蕊离开后,他一直坐在那里。
罗刚高兴的走进房间,看到师傅很沉闷,摸不着头脑,问:“师傅,怎么了?”
黄庆林这才抬起头看着罗刚,正因为他,自己的宝贝徒弟喜欢上自己的女儿,才让自己迫不得已说出了埋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使自己与黄瑞都很尴尬。
“出手了吗?”黄庆林知道从罗刚带有喜色的表情已经知道,但是还是问了下,总要说点什么。
“好几百万呢,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罗刚仍然在高兴中,并不知道曾经发生的事情。
“不要大惊小怪,以后你会拥有比这多得多,好了,我累了,想睡会,你出去吧。”黄庆林想让罗刚离开房间,自己单独呆着。
罗刚出了门,去找黄蕊,敲了半天门,黄蕊始终没有来开门,罗刚回到自己房间,从窗户跳到黄蕊房间。
房间里收拾的非常干净,没有了黄蕊的影子,罗刚打开壁橱,黄蕊的衣服也不见了,他知道黄蕊离开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与师傅有关系,刚才黄庆林的表情不对,不知道曾经发生过什么。他立刻来到师傅房间,想弄明白原因。
“师傅,师姐不见了。”罗刚进了房间就急急的说。
“什么?”黄庆林猛的站起身来,眼睛睁的很大,看着罗刚。
“我去她房间,可是不在,她的衣服还有东西也不见了。”罗刚描述见到的情况。
黄蕊的突然离开让黄庆林十分难受,他责怪起自己,为什么不在黄蕊小的时候告诉她,或者根本就不应该说,自己的确养育了她,可是除了生活上的一切,做为父亲再没给过任何的关爱。
心口一阵疼痛,黄庆林捂着胸口坐了下来,不停的喘着粗气。罗刚赶快跑过来,问道:“师傅,你怎么了?”
黄庆林想再说什么,嘴张了几下,昏了过去。
罗刚背起师傅,找了个服务员一起帮他把黄庆林送到附近的医院。
经过紧急救治,黄庆林此刻躺在病房里,恢复不少精神,但是眼神还是那么迷茫。
罗刚找到主治医生,问:“大夫,我父亲得的是什么病?”在别人面罗刚一直这么称呼黄庆林。
“你是他的亲人吗?”大医生抬头看了眼罗刚说,他刚刚看了住院登记,两个人的姓氏不同,所以才这么问。
“我是他的养子。”罗刚回答说。
医生这才停下手中的工作,翻开旁边放着的黄庆林的病历说:“你父亲病得不轻,是心肌衰老。”
“那是什么病?我不太明白。”罗刚问道。
“我就不说专业术语了,这是一种不能治愈的疾病,心脏的供血能力每天都在减弱,直到停止跳动。”医生解释着。
“怎么会这么快?才发病就这么严重?”罗刚显得有些激动,他不能接受,一切来的太快了,刚刚早上黄庆林还好好的,现在却躺在了医院里。
“别激动。”医生语气里带着同情,他见过太多病人家属,很少有人能够接受现实,“他的病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如果不是今天突然发作,也不会被发觉。”
平静一下情绪,罗刚问:“难道就没有办法医治了吗?钱不是问题。”
“你的心情我能够理解,观察到一天,明天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呆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办法。”医生拿出处方签,在上面写着什么。
“我父亲还能活多久?”虽然害怕知道,罗刚还是开了口。
“至多一年,少则半年,我开了些缓解的药,虽然不能医治,多少可以缓慢发病的时间,以后尽量别让他生气,只能这样了。”医生把写着药品名字的单子递给了罗刚。
看着罗刚拿着单子离开,医生叹口气摇了摇头,又一个病人被叛了死刑,对此他也是无能为力。
黄庆林此刻正看着窗外,身体上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只是想到黄蕊会让他心痛。看到罗刚进来,从他的表情上黄庆林读出自己病情很严重,问道:“医生怎么说?”
“没什么,说您过了今天就可以出院。”罗刚想撒谎,但是却控制不了伤感,他知道师傅能够看得出来。
“跟我说实话吧!我这辈子什么风浪没见过。”
“好吧,我也不想瞒您。”罗刚把医生刚才对他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罗刚留意着黄庆林的表情,从始至中他都很平静,好象并没有发生什么,死亡并没有给黄庆林带来任何恐惧。
平静的听罗刚说完,黄庆林反而笑了下,说:“看来我的人生快要结束了,也该结束了,我很累,死亡也许就是一种解脱,让我可以安稳的休息,唯一让我放心不下的就是黄蕊,因为她是我的亲生女儿。”
“师姐是您的女儿?”罗刚也很吃惊,一起生活这么多年,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们是父女关系,黄庆林从来没有给过黄蕊师徒关系以外的关爱。
“是啊,我本打算一直隐瞒这个秘密,可是今天我告诉了她,她接受不了,所以离开了我们。”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