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店,已经接近晚上,黄庆林带上两个孩子,退了房间,直接去新租下的房子。
新的住处,罗刚眼睛左右看着,而黄蕊却直接坐到沙发里面。
黄庆林需要告诉他们,因为这一次,没有意外发生,不到徒弟学成他不准备搬离这里,他说:“你们过来,我有事情要说。”
罗刚坐到沙发上,等待师傅宣布事情。
黄庆林看了看两个徒弟,缓慢的说:“我们将在这里住很长时间,几年内不会更换地方住,也不会去其它的地方。”
“为什么?”黄蕊头一次看到师傅准备找地方长时间落脚很奇怪,才这样问道。
黄庆林说道:“以后的日子我要开始教给罗刚正规的技能,需要许多时间,不会出去做事。”
罗刚以为自己将要学习很多功夫,很开心。而黄蕊却在生气,师傅虽然教会她许多东西,但从来没有这么专心过,气愤的说:“不公平,为什么他一来就就可以学到好东西。”
黄庆林没有理会黄蕊的气愤,继续说:“楼上的房间,最左面的房间是罗刚的,对面黄蕊住,好了,快去收拾自己的房间,一会吃饭。”
师傅的话要绝对遵守,这是黄庆林的一贯作风,黄蕊很清楚,只能去做。
罗刚现在还不知道这些,他没有跟黄蕊一样立刻上楼,而是每个地方都看了看,才去自己的房间。
等两个徒弟上了楼,黄庆林出去到饭店要了些饭菜回来,然后师徒一起吃过了晚饭。
黄庆林端庄的坐在沙发的中间,告诉黄蕊道:“去端茶。”黄蕊应声出去。
“跪下,罗刚。”
罗刚走到黄庆林前面,听话的跪了下去。
黄蕊回来递给罗刚一杯茶,静静站在一边。
黄庆林看了看面前的罗刚,罗刚明白要给师傅茶,但不明白为什么要让自己跪着。
他递上茶水,黄庆林在唇边抿了一下,把杯子放到一边,说:“罗刚,磕三个头,然后叫师傅。”
罗刚看到黄庆林很严肃,只好规矩的磕了三个头,喊道:“师傅。”
掺起罗刚,黄庆林说:“好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黄庆林的正式弟子,以后的作为只能按照我的规矩办,我会慢慢告诉你。”
罗刚根本不知道什么规矩,也不明白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能在旁边听着。
黄庆林起身,“跟我到楼上来。”说完向楼上走去。
跟随师傅,罗刚与黄蕊来到一个房间,之前罗刚已经去看过,里面有个铜像摆在桌子上,旁边有两个烛台,前面一个香炉,是师傅刚才摆放的。黄庆林在桌上拿起三跟香点燃,深深三鞠躬后插在香炉里。
“第一条规矩,以后每日睡前要来上香,到你们了。”
黄蕊早已经习惯,点上香鞠躬插上,到了罗刚,他很好奇桌子上的是什么,以前从来没见过,为什么还要上香,做完后站在旁边指着铜像问:“师傅,这个是什么啊?”
黄庆林这点到疏忽了,罗刚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也就没有机会见到,回答说:“是关二爷,保佑我们平平安安的。”
“第二条规矩,干我们这行的人不能懒惰,以后晚上八点睡觉,早上四点起床,不听话的打手五十下。”说完拿出一个竹板晃了晃。“睡觉去吧。”
躺在床上,罗刚想起刚刚的事情,觉得黄庆林比孤儿院的那个老女人还要凶,那个师姐也不像正常女孩的样子,有些后悔跟黄庆林走。可是天生好强的他觉得师姐能做的事情他会做的更好。
早起天还没亮,罗刚被一个人从梦中叫醒,睁开眼睛看到黄庆林站在前面,黄庆林说:“四点了,起床。”
罗刚动作缓慢的开始穿衣服,一根竹板打在了他背上,“快点,想挨扳子。”黄庆林在旁边说道。
罗刚疼的直流眼泪,这时才明白昨天师傅说的话不是开玩笑。疼痛让他精神了起来,迅速换好衣服来到客厅,黄蕊已经穿戴整齐等在那里,好似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黄庆林蹲了个马步,示意给罗刚,说:“从现在开始,以后每天早起四点到五点都做这个。”然后晃了下竹板,“做不好的打二十下。”
从这一天起,罗刚开始跟随黄庆林学习有关偷盗的技巧。
黄庆林始终认为:知识,礼节,格斗,对偷盗同样重要。所以他专门为徒弟请了专门的教师,每天下午学习知识,自己也传授有关格斗的功夫。
在偷盗这一行当,黄庆林是中间的顶尖高手,全国做下许多大案,始终没有人能够找到线索证明是他做的,更别说想要抓到他,只是有过一次过失,所以他才躲藏起来,也就是当时找到的罗刚。
八年的时间对罗刚来说过的很快,每天紧密的培训安排让他没有时间玩耍,缺少了同龄人的快乐。他总算知道为什么黄蕊不会笑,这样单调的生活每天面对着的就这么几个人,而且没有多余的休息时间,简直像一部机械一样。但是他没有改变自己的天性,还是常常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