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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郑一再也受不了的眯起眼睛,然后,在孩子的喉头深处射了精。

    ——自己让一个孩子帮自己口交,而且还shè精在他嘴里……郑一大口大口的吸着氧气,不知要如何面对接下来的一切。

    最后,郑一决定什么似的坐起身来时,他后悔了。

    他不该看到的。

    孩子,这个怎么看都不满十岁的孩子,正在用嘴里吐出来的jīng液,湿润着自己胯下小小的肛口。

    看到郑一起身看着他,孩子笑了,歪着头看起来好可爱。

    但是他正坐在郑一的两腿之间,曲着膝,露出他小小的肛口,那里半开着,里头塞了两根孩子的手指头,指头间还流出rǔ白色的液体。

    瞬间,月光掩盖住郑一剩余的最后理性,他推倒孩子,同时拉开孩子的双腿,把自己再次勃起的yīnjīng,狠狠的,插了进去。

    草堆上,一个看起来不到十岁的孩子被压在成年男人身下,他的两只脚被大大的打开,还没长毛的胯下白白净净,遮掩不住他勃起的小yīnjīng,遮掩不住他兴奋而缩小的小睾丸,遮掩不住他被插得大开的小肛口。

    肛口那里,是一条成人yīnjīng插在里头。青紫的血管围绕在黝黑的ròu棒上,凶器一般的成人yīnjīng,正以勃起的尺寸插在一个孩子的肛门里头,磨擦、抽送、撞击。

    “啊啊!喔啊!这是你自找的!你这个yín娃欠人干!对吧!”郑一嘶喊,彷佛不这么叫骂,心里的道德感又要冒上来作乱。

    孩子被他冲撞得头发都乱了,但他还是露出了一个笑容,就像是在同意他的话语一样。

    湿热的肛穴内壁紧咬着,郑一只觉得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到自己的性器上一样,彷佛全身幻化成一根又粗又大的yīnjīng,他不再有四肢,也不在有思考,他只是一根顶着没有脑浆的guī头,全身充满血液的海绵体,他人生唯一的目的就是要一再的前进!后退一点再前进!不断的前进!(饭:噗!对不起,我这里无意要讽刺某处的国歌,只是写一写突然发现就变成这。)

    郑一发现自己全身充满爆发力,充满生命力,就像他一直在追求的,他所缺少的什么。

    然后,充满在额间的热气爆了开来,一切的一切都升华到最高点。

    他把jīng液射了出来,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兴奋的高潮过,一股又一股的jīng液不断射出,量大到他快要怀疑自己是在shè精还是在喷尿。

    这彷佛是天崩地裂般的性爱让郑一疲惫不堪,他全身发软的瘫在孩子身上,可是孩子竟然也不嫌他重似的,两手从下环绕住他的背,不断的帮他擦去冒出来的汗水。

    也许,自己再也回不去了……郑一心想。

    隔天早上,他牵着孩子的手又走了半天,才总算找到前天落脚的村落。

    他还没能跨进村落内一步,里头的长老已经走出来了。

    “少年人啊,那是不能采的花。”长老叹着息,摇摇头。

    郑一紧握着孩子的手,他知道自己掌心全是汗。

    “可、可是,”郑一的声音沙哑,“如果我已经采了呢?”

    长老眯起眼,看了看郑一的眼睛,彷佛要看到深处般仔细。

    最后,长老说:“去把花丢了,在最后来临以前。”

    郑一离开村落,他依旧牵着孩子的手。

    孩子很安静,他不吵不闹,白天乖巧的跟着郑一赶路,晚上他会诱惑郑一,让郑一把yīnjīng插到孩子的肛穴内,把jīng液射在孩子的肛穴内。

    到了城镇,郑一找了有力人士帮忙,把自己和孩子都送回国去。

    到了郑一的国家,孩子依然黏着郑一不放,真的是『黏』着不放。

    他无时无刻一定有一部份跟郑一接触着,若不是要郑一抱在怀里,就是牵着手,如果郑一两手在忙,他便会自己在一旁贴着郑一的身体一部份,彷佛非得如此才行。

    就像是,树木与藤蔓间的关系。

    一日接着一日,郑一知道,有些事情正在发生中,而且一定会发生。

    他发现自己很容易喘气,走路不再像以前健步如飞,有时工作一阵子便会头昏眼花。

    『去把花丢了,在最后来临以前。』长老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可是,就像是被大麻给麻醉了神经,郑一心想,算了。

    算了,算了,这一切都是命,在他抱起孩子的那一刻就注定了。

    郑一把孩子留在身边,静静等待命运的安排。

    然后,有一天,时间到了。

    心脏突然像是撕破开来般的剧痛,郑一趴在桌上,因痛苦而挥舞的双手把满桌的底片给推开散了满地。

    “啊啊啊啊!!”郑一嘶喊,他不断吸气,但氧气彷佛到不了肺部一样不起作用。

    孩子一样在他身边,琥珀色的眼睛看着他,深深的黄色从中心扩散开来的漂亮眼珠看着他。

    郑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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