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只好把他放在这里,许小兵探口气,总之先去上完厕所,这才洗了手出来摇许大个:「爸爸,爸爸起来,回房间睡觉。」
许大个睡了几个小时,睡意也淡了不少,被许小兵摇了几下就迷迷糊糊的醒了:「嗯?小兵?」
「爸爸,椅子硬,别睡这里,去里头睡吧。」许小兵扶起许大个,贴心的带他回卧室。
「睡……?嗯嗯,好啊,来睡觉……」虽说醒来了,但许大个脑子里还是一半被酒精给攻占著,也不知他在想什麽,大手一勾就把许小兵也跟著带上床。
「爸爸!」许小兵吓了一跳,不小心大声的喊了一声许大个,但马上想到这是夜深人静的时刻,赶紧压低音量:「别乱来,叔叔在呢。」
「没、没事……来睡…你来跟爸…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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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阉割掉一小段肉渣文
基本上只要有童受插入我就阉
简单说就是爸爸酒後乱性(笑)上了小兵
而没熟睡的叔叔听到声音来偷窥到父子河蟹现场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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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阉割部分)
许大立正好目睹到,他的二哥正把jīng液射到亲儿子的体内,如此经典的一幕。
浮上脑海的是惊讶吗?不是没有,但是更多的,是情欲,还有一丝说不清的,被解放的感觉。
许大立没有说过,他这辈子也不打算说出来,曾经在狱中的那两年。
他不是什麽大恶大奸的坏蛋,也没有够硬的後台,他只是替老大顶罪进去的,在那种特殊的、封闭的环境下,男人的欲望往往会找替代品来发泄。
是的,没有女人,但放眼望去,不是还有满山满谷的男人吗?
那时候的许大立不是特年轻,但不到三十岁,不胖不秃不老,又没什麽靠山,很快的就有人看上他,在某天放风时间,他就被压到角落去了。
狱监对这些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明明看到角落那头站著几个人在挡什麽,猜想也知道有什麽事正在发生,但是他们仍在一旁聊天打屁,从头到尾没有过来赶散人群。
在那一天,许大立才知道,男人的屁眼也可以当做女人的yīn道来用。
日子久了,他也习惯了,知道抵抗也没用,只会多换来几拳,该被Cāo还是躲不掉,到最後他还会自己趴在墙边,翘高屁股方便别人办事。
而且後来别人看他配合度高,倒也跟他称兄道弟了起来,後来找到更年轻更没背景的男人来搞时,还让许大立也一起搞人,一夥人成了名符其实的婊兄弟。
其实也没什麽,很多人在狱中都是这样搞男人或给男人搞,出狱之後回到花花世界又是个直的,依然是找女人找乐子,彷佛狱中那些都是一场梦。
许大立也是这样告诉自己的,但是有时在夜深人静时,他会突然睡不著,睁著眼睛就这麽过一整晚。
他是混过,走偏路过,但最终说起来,他还是个纯朴乡村出生的孩子,有些观念在童年时一旦养成,不是那麽容易放得开的。
也许他就是这样,到了三十三岁的现在还没结婚,甚至没有固定的女朋友,他可以和女人玩玩,但从没想要定下来,更别提生儿育女,那种生活离他太过遥远。
他没说出口过,但在他心目中,真正有资格能当个父亲的,就是他的二哥,许大个。
那种纯朴,那种正直,那种憨厚,正是扛起一家子的大梁柱,正是他心目中父亲的形象。
可现在他看到了什麽?他看到他心目中的父亲奸yín了亲生儿子,还shè精在儿子的屁眼里。
最重要的是,这一幕让他兴奋了,他勃起了。
出狱之後从未对男人产生兴趣过,可是现在他看到哥哥与侄子之间的乱伦,让他再一次对男人兴奋起来,在这种不是找不到女人的状况下。
屋里,完事的许大个很快的又倒头睡著了,原本还一半烂醉的大脑在shè精後的快感很快的又迷迷糊糊起来,没三两下就鼾声大做。
看爸爸睡著了,被干得腿都有点发软的许小兵这才扶著腰爬起来,细心的帮爸爸把已经软下的yīnjīng塞回内裤里(刚才许大个没脱裤子,是把yīnjīng从内裤的尿尿洞口拉出来就Cāo起许小兵的),顺带帮爸爸盖上被子,这才悄声的下床走出卧室。
许小兵自己没把内裤穿上,他的肛口还在流出许大个的jīng液,他怕弄脏了不好洗,乾脆就光著屁股出来,反正上面的T恤够长,遮住了大半个屁股,加上现在大半夜也没人会看到——当然这是他的误解。
走廊上,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