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实话为止!”没有定下具体打多少的板子,也就是说要直接打死为止了。
“什、什么?怎么可能?!”魏丝茹当然认得永璂打开的盒子正是她昨天用来装香料的盒子,可是里面怎么回事什么却死香?不敢置信之下她整个人歇斯底里的尖叫:“奴婢没有啊!奴婢怎么敢谋害主子?里面明明放的是夜酣香呐!怎么会是什么却死香?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真的是无辜的啊!”
“无辜?就算是夜酣香也够定你的罪了!不过一个奴才还妄想爬上主子的床,居心或侧还留着干嘛?来人……”永璂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永璂你怎么样了?朕听说你宣了太医,可是有什么不适?”乾隆焦急的大步进来,连一身朝服都来不及换。等瞧见了永璂的脸色,可把吓的,二话不说就一把抱起永璂走进内室,将永璂放到床上盖好被褥:“赵御医,永璂这是怎么回事!”
赵御医不敢有所隐瞒,随着赵御医一五一十的禀告乾隆整个脸色难看的好像随时都会爆发出来:“会使身体虚弱?那现在王爷的身体如何?”他能不着急吗?当年永璂在木兰秋狝遇险的时候就是赵御医为永璂看的伤,事后他还专门找过赵御医过问永璂的身体。永璂是早产儿身体本身就弱,若不是调养的好未来就是能否活到半百都是问题,可是现在竟然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对永璂不利,想到未来有可能白发人送黑发人,乾隆就觉得世界都要崩塌了。
“回皇上,幸好王爷近年来身体一向康健,却死香发现的也早,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只要臣开些方子好好调养就好。”不过赵御医的话总算是个安慰。
“那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点开方子去煎药!”乾隆后怕不已,但更多的是自责,他总是那么自负,可是却连爱人都保护不好。
“皇阿玛莫担心,永璂并无大碍。她下的不过是夜酣香,却死香是我栽赃陷害换的。我不会用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永璂料到吴书来为了能随时回禀乾隆他的动向,所以一定会让人看着他这里,所以对乾隆的反应都是算好的,现在也就乘机解释好好安抚,接着冷眼对着边上的小林子一扫,全无和乾隆说话时候的乖顺:“外面招了没有?要爷请你去看吗?还有记得把魏丝茹嘴堵了,省的嚎个不停扰了爷的清静,听着脑子疼。”小林子知道主子这是打发自己,于是行礼出去了,心中腹诽:瞧主子这话说的,要把她嘴堵了可不就是没打算让她招嘛。
“打什么打?就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打死了都算是便宜她了。吴书来,去让外面停了,直接千刀万剐了,等完了就装起来然后送回到魏府中去。”虽然也是因为夜酣香才让他和永璂更进一步,但任何觊觎永璂的人都不可饶恕!想到永璂中药来找他时的模样,定是难受的不行,心疼的乾隆处理起魏丝茹毫不手软:“还有令妃,好你个令妃,竟然敢……”
“不许你对她出手!我要亲自收拾她。”屋子里现在没有其他人,永璂现在在乾隆面前是也是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yīn毒狠辣:“我五妹妹和十三弟死的不明不白,其中有多少是她的手笔,我要她血债血偿!死了就是解脱,只有她好好的活着,看着自己肖想的凤位永远遥不可及,失去所有曾经拥有的,求生不得求生不能,方消我心头之恨!”
“好,我将她的命留给你,但其他的你可不能阻止我。”乾隆虽然对早夭的五格格和永璟没有多少感情,但他知道他们在永璂心中的地位,而且犯不着为两个死人吃味,而且不过一个令妃罢了,她之前犯下的事情就是凌迟处死都不为过,现在能给永璂出出气也是她的福分。
“令妃御前失仪,贬为贵人。贵人分位过低,不得住延禧宫正殿,就搬入延禧宫偏殿。”就像永璂说的那样,让令妃失去所有曾经拥有的,现实地位再是儿女:“令妃名下的孩子全部更改玉蝶,九格格归于舒贵妃,十四阿哥归于庆妃,还有和硕和静公主就记在皇后名下。”
“循嫔晋循妃,和贵人晋容嫔。还有延禧宫没有一宫主位,就让贾常在晋贾贵人,搬入延禧宫主殿。”直接就把妃位和嫔位填满,让令妃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而且魏贵人住分位不够要搬离主殿,可是现在贾元春却以贵人分位住进了原本属于她的延禧宫主殿,可不就是说明未来贾元春的分位还会晋封嘛,有什么比以前看不上的丫头压在自己头上更憋屈的事情呢。
“皇阿玛,我的指婚你想好了没有?皇玛麽可是等不及了。”永璂对令妃的处理还是很满意的,不过还有个罪魁祸首可不能放过:“如果没有想好的话,就将现在皇玛麽身边的那个钮钴禄氏果新赐给我做侧福晋吧。”
“怎么回事?”乾隆知道事情有异。永璂本来就没有表现的对那些秀女有什么兴趣,之前更是和他明说了不怎么愿意成亲,更不用说昨夜永璂可是和他说过既然接受了他就会一心一意,自然不会这么快就移情别恋。
“还能是怎么回事,若只是夜酣香我也不会如此狼狈,昨天我去了趟慈宁宫,皇玛麽倒的那杯茶加了不少好料,可是让我受宠若惊呢。”永璂这时候的口气yīn阳怪气的:“后来皇玛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