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刺客又怎么会发出声音。难道是受伤了?可若是受伤宫里又怎么会没有进了刺客的消息?百思不得其解,乾隆干脆谨慎的取下墙上挂着的剑,宝剑出鞘,小心的靠近传出声音的龙床。
“永璂?!”挑开龙床上帐幔的乾隆吓了一跳,虽然屋里昏暗,可他还是看清楚了。床上,永璂黑发在枕边散落,几缕发丝似乎被额头汗水打湿,贴在了颊边,平日有些苍白的肤色已晕着绯红,紧咬着嘴唇透出殷红的血色,双目紧蹙直到他探身之时才倏然打开,闪过一道狠厉的寒芒,在瞧见是他之后,才又缓缓阖上:“皇阿玛……”
含着低颤的语声呢喃,轻声唤着他,微微敞开的衣襟,让乾隆感到永璂的所有无不在诱惑着他。但这个时候他也没有多少的心思来想些别的东西,永璂这分明是被人下了药!
看永璂的样子就知道他忍耐的万分辛苦,这药定然是十分霸道,也不知道会不会对永璂的身体有什么损害,乾隆头一次无法控制的双手微颤,将永璂抱在怀里伸手抹去他额头的汗珠:“永璂,听话,别咬嘴唇,都出血了,朕这就让吴书来去宣太医。”
“别!找太医来了也没有用,用药物压制只会损了根本,只能以疏导为主。”永璂一开口就再也掩不住喘息。
“那朕为你去寻两个年纪相当、体态端方、模样清秀的宫女来如何?”乾隆小心翼翼的问。
永璂能在最难受的时候来找他他就很满足了,永璂现在的模样诱惑的他恨不得马上就把永璂压在身下好好疼爱,可是他不敢!在永璂真正的接受他之前,他不敢乘着这个绝好的时机要了永璂,他在害怕会永璂以后会恨他。虽然只要一想到永璂被药性所制,被他人碰了他的身子,便叫他再也按耐不住心底叫嚣的嗜血**,双目如透血色。可是他更不愿看着永璂受苦,只能想着宫里要消失一两个宫女还是很容易的。(乃真心不适合装情圣)
永璂睁开迷蒙的眼睛看着乾隆那担心纠结的样子,莫名的感觉心酸,皇阿玛那种唯我独尊任性惯了的人,何曾有过对一个人如此迁就退让的时候呢?他还有何好担心的?罢了罢了,他终究是个禁不住温情诱惑的人,如此就用此生所有来豪赌一次好了,就算未来真的被他所负,那也是他自己识人不清咎由自取。
不过皇阿玛你还真是只呆头鹅!他都在这个时候来找你了,这么好的时机你怎么都不懂下手啊!
下定了决心,永璂咬着唇,努力抑制住身下的欲、念,他坐起身来,搂着乾隆的脖子,凑在乾隆耳边低语:“永璂本就厌恶陌生人的碰触,更不用说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现在何须去找别人,难道皇阿玛不想要永璂吗?竟然要将永璂推予他人。”
乾隆这时候还怎么忍的下去,一个吻落在永璂的唇上,先是温柔的开始,而后逐渐浓烈狂猛,相贴的唇,相缠的舌,有力的进入,纠缠,此刻两人的呼吸加重,房里只有各自的喘息声。乾隆骤然将身前之人扯到了身下,抹去永璂唇边落下的银丝,望着那殷红的小嘴,又轻吻了数下:“现在你就算后悔,我也停不下来了。”
“我从不后悔!”永璂意犹未尽的又迎了上去,双手开始撕扯乾隆的衣袍,舌尖探入乾隆口中,这一回却是更深的探索,激烈的挑逗,随着两人加深的吻,和不住纠缠的唇舌,响起了微微湿润的响声,透着火热的情、色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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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书来已经在殿外急的团团转好久了,哎呦喂,已经叫了好几次了,可是皇上不宣召他也不敢进去啊,问题是早朝的时间就要到了,皇上再不起若是误了早朝可如何是好啊。
乾隆虽然昨晚睡的晚了,但到了时辰还是醒了,睁开双眼看到的就是被自己拥在怀中的永璂,涌上心头的是巨大的满足感,轻悄悄的起身唯恐扰了永璂的安眠,药性难解,昨日永璂累坏了。
将龙床上的帐幔密密的掩实了保证里面的春、光一丝一毫都不会露出来,乾隆唤了吴书来进来侍候,其他端着洗漱用具的宫人都被打发下去了。
“小声着点,不要扰了永璂的清静!你就在这候着,等永璂醒了好好的伺候着,相信你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乾隆整理着一身龙袍,目光虽然没有看着吴书来,但吴书来却觉得身边的温度骤降。
“奴才明白!”吴书来简直恨不得自己昏过去算了,他是个不行的太监,但不代表他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虽然不知道御亲王怎么会在这里,但明显是和皇上……屋子里的麝香味还没散呢。微微松了口气,现在皇上给他的吩咐说明皇上没有杀他灭口的打算,甚至会给他更多的信任,但这也是随时会要他命的一把利剑。
乾隆轻手轻脚的赶着上早朝去了,而就在他前脚走后脚永璂就从龙床上坐了起来,清明的眼神根本就不像是刚睡醒的人。吴书来听着声响忙迎上去,不敢掀开帐幔,连帐幔上的人影也不敢多瞄,垂首恭身:“请御亲王安,王爷可是要起来了?”
“嗯,去为爷找身衣服来,悄悄的。”永璂挑起散落在床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