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弑君杀父罢了!”
“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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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放轻动作脱下永璂的外衣,小心的把永璂放在床上,再为永璂盖上了被子。伸出手轻抚永璂的脸颊,乾隆露出个自嘲的笑:“朕竟然大逆不道的爱上了自己的儿子,也难怪齐布琛会这样吼朕,你倒是养了个好妹妹,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
“朕是怎么会爱上你的连朕自己也不知道,反正等朕明白过来的时候这情已入骨髓无法拔除了,不管你是步步为的营yīn狠算计,还是不为人知的黯然沧桑,只让朕觉得心疼。”乾隆说着竟低下头来,吻住了永璂的唇。
乾隆的唇覆上永璂的,舌尖在唇上轻轻挑弄,偶尔轻啄舔、吮,动作虽然轻柔,却夹杂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然后略一施力便挑开了永璂的双唇,探入进来勾住永璂的舌吮、吸轻咬,缓缓挑逗游移,直到银丝垂落了嘴角,掠夺了永璂所有的呼吸。
失去了空气的永璂终于张开了眼睛,一把推开了乾隆,乾隆也顺势放开了他,看他在怀中喘息不已。
“不装睡了?”乾隆笑吟吟的看着永璂,当时他抱着永璂,在说到永璂的名字就在‘正大光明’后面的时候,那一瞬间永璂紧绷后又很快掩饰起来的身体他可是注意到了。
永璂恨恨的盯着乾隆,用手背擦自己的嘴唇:“这个情况只有死人才睡的下去吧!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是男的!还是你的儿子!”
“你也该听见了,我爱上你了,不管你的性别是男是女,也不管你是不是与我有血缘关系,我都不会放手。”
乾隆坚定的目光让永璂暴躁,永璂一发狠,一个翻身将乾隆压在了身下,从枕头下抽出匕首直接就架在乾隆的脖子上:“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反正你说也了,‘正大光明’后面是我的名字,只要没有了你,我就是名正言顺的继位者,我也不会被自己的父亲觊觎。”
“但尸体你要怎么处理?若是朕死在你这里,有个弑君杀父的罪名你又如何继位?”乾隆面不改色,还为永璂的计划挑刺。
永璂怒极反笑:“我这里就是药最多了,一个化尸水还是找得到的,只要你人间蒸发,谁能知道是我动的手?也许以后这会是一大悬案呢,很荣幸吧?”
乾隆只是看着永璂不语。
“你就真那么自信我不敢杀你吗?”永璂的目光闪了闪,最后还是收起了匕首,不再看乾隆:“你走吧,今晚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天晚了,你也好好休息。”乾隆见好就收,不过临走还是在永璂唇上偷了个香,在永璂反应过来前就退开了:“记住我的话,我不会放手!”出了永璂房间还顺手关了门。
永璂忍无可忍,直接就把匕首丢出去,‘嘟’一声直接钉在门上直至没柄。
该死的!近日他心境不稳,今晚喝了些酒,又是在熟悉的齐布琛身边,实在是警惕不高,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那时感觉有人,怕被听到什么,这才装醉睡过去,没想到皇阿玛会过来。
从他回京皇阿玛的诡异态度他不是没有发觉,后来皇阿玛在他面前甚至没有掩饰自己的感情,但齐布琛也发觉了是他始料未及的,而且齐布琛还为了他如此顶撞皇阿玛,当时可把他吓的。
他是不怎么喜欢女人,不止是因为以前令妃、太后他们陷害皇额娘的那些后宫争斗而让他留下的yīn影,更因为他在地府时曾遇上的许多难缠女鬼;他也确实是贪恋皇阿玛的温柔宠溺,但他也没有打算要喜欢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他自己的父亲!
只是现在麻烦了,要知道齐布琛有句话说的没错,捅破了那层窗户纸皇阿玛反而再没有了顾忌,现在不过是发现他装睡,皇阿玛竟然就敢直接告白然后吻他。如果不是皇阿玛死了朝堂必将大乱,而自己又大清看的很重,不然他还真想直接下手做掉他算了。又想起那个火热的吻,永璂以手覆面,他竟然不感觉恶心!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这都是什么糟心事啊!!!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终于告白了!昨天生日喝高了后的产物,大家凑合吧。没谈过恋爱的某猫表示实在是感情戏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