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的医德也不允许!
“我……我要……见……见皇……皇上……”小燕子突然醒过来断断续续的说道。
“见皇阿玛?”永琪看着小燕子的xiōng口涓涓流血,不禁心疼,“皇阿玛在哪里?我带你去见他。”
小燕子失血过多终于是挺不下去了。她艰难的从包袱里拿出两样东西塞在永琪手里:“求你……帮我……问……问皇上……他还记得……记得……十……十四年……年前……大明……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说罢两眼一翻,晕了。
“姑娘?太医!!太医!!你快瞧瞧!!”永琪拉的李太医一个踉跄。
“回五阿哥,这位姑娘并无大碍,只是失血过多,暂时晕过去了而已。微臣已经帮忙止了血,当要进一步治疗现在的环境实在是不适合。”
“这是怎么回事!”乾隆早就看到永琪抱了个人回来,不过站的远并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又有侍卫来报有人从围场边的悬崖翻进了围场,八成就是永琪带回来的那个人了,现在见他们纠缠了李太医许久这才过来看看。
“皇阿玛!您来的正好!这个姑娘快不行了,求您下令带这姑娘回京去诊治啊!”五阿哥见着乾隆就想见了救命稻草,连安都顾不得请了。
齐布琛好奇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小燕子:“这就是女刺客?”原来这就是还珠格格的女主角啊,什么嘛,昏迷的倒是看不出眼睛大不大有不有神,不过一点也没有电视上的演员漂亮,顶多算是个清秀的小家碧玉,不对,以她的性格连小家碧玉都算不上,真不知道五阿哥是不是污泥糊了眼大雾迷了心,不然怎么会喜欢这么个女人。
“七妹你混说什么!她才不是女刺客!她只是来找皇阿玛的,也许她是附近的人家或是有什么冤情要述。”
齐布琛不屑的说:“大家都是这么说的,听说她还是从悬崖翻进来的,这围场边能有什么人家?至于冤情,她一个姑娘家家的,若要述冤不会在皇阿玛出京围猎或是回京的时候拦驾递上状纸吗?皇阿玛心系天下,子民若有冤情必然不会置之不理,她又如何要冒这么大的险闯围场?既然她动机不明,擅闯围场就是居心叵测,她不是刺客又是什么?”她齐布琛就是看这五阿哥不顺眼,乐意给他找不自在,就算说她不敬兄长又如何。
齐布琛充了红脸永璂自然要来唱白脸了,妹妹的名声还是要注意的:“这姑娘也是来历有异,谁知道她是不是居心不良?五哥虽然救人心切,但就这么把人带进大营实在是有欠考虑。齐布琛也是担心皇阿玛的安全,说话有些冲了,还请五哥不要介意。”永璂的语气温和只是话里话外都在挤兑永琪,你就这么冒冒失失的带个人过来了,就连齐布琛一个年幼的小姑娘都知道担心皇阿玛的人身安全,你怎么就不知道考虑一下,你到底安得什么心?
永琪被永璂俩兄妹一人一语堵了个哑口无言,不止如何应对,他真的做错了?不!他没错!他忘不了那姑娘中箭的一瞬眼中的害怕和错愕,这姑娘这么柔弱怎么会是刺客呢?他又怎么能因为这种不靠谱的怀疑就放任一个受伤的姑娘死去呢?他才不会像十二阿哥和七格格那样冷酷无情!
永琪这时灵光一闪,想起小燕子昏迷前的一句话,马上高兴的喊起来:“皇阿玛!皇阿玛!儿臣有证据这姑娘不是刺客,她是来找皇阿玛的!她要问一句:皇阿玛你还记得十四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她还要把这个交给皇阿玛!”说着高举手中的两样东西。
永琪这话一出来乾隆就黑了脸,这话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的吗!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拼了命的闯进围场就为了见他一面,还问了十多年前的一个人,还是个女人,有脑子的都会想入非非,脑补出各种狗血的才子佳人始乱终弃的事情了。而且他的记忆告诉他,十多年前他好像还真遇见过一个叫夏雨荷的女人,两人之间还有一段不得不说的故事。
乾隆下意识的朝永璂看过去,朕的形象啊,永璂会不会认为朕是一个贪恋女色还薄情寡义的人啊。(某猫:永璂还真就是这么看乾隆的)
乾隆是完全没想到自己为什么第一时间要看向自己的儿子,反正就是怒了:“不过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罢了,你若是着急就自己带着她先行回京就是了。”接着又转向永璂:“随朕去朕的大帐吧,初春还是有些天寒的,朕吩咐了御厨把猎物烤了呈上来,配些不醉人的小酒暖身对身体是再好不过了。”看着齐布琛莫名有些不乐意但还是说:“齐布琛也来吧,只是不可贪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