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住安安的小腰,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中似的,余稔说出他的誓言。
七岁的安安早在四年前就开始和余稔之间的新关系,他那小小的肛穴快速的适应了外物的插入,之后开始抱怨不够。
不自觉的肠道蠕动催促着余稔,让他开始了抽送的动作。
「嗯!嗯!嗯啊!啊!啊!」成人的yīnjīng插在幼童的肛门内,guī头顶在嫩幼的前列腺小点上,安安只觉得腰越来越麻,肚子越来越酸,眼前白光闪啊闪,让他不知不觉中硬了小yīnjīng。
余稔也忍不住了,他固定住安安的小腰,开始在他年幼的弟弟体内冲刺,用他的成人yīnjīng捅着眼前男童的肛穴,然后,迎接性高潮的来临。
快感来的又猛又快,余稔只觉得下体一涨,然后就是一股湿润包住自己的yīnjīng,他知道是自己的jīng液射在安安肠道上后,又沾回自己的jīng身上带来的触感。
怀中的安安已经失去的意识,因为快感和疲倦,安安睡着了。
轻轻抱起安安,余稔走向浴室,打算洗去安安一身脏污及下体内余稔射进去的jīng液。
余稔知道安安今天上了痛苦的一课,他知道还有更痛苦的课程等着安安,余稔只希望安安如同他期待中一样坚强与聪明,可以跟自己一起跨越悲伤。
同一时间,哭泣过度的卡卡昏睡在黑毛与红毛怀中。他的双眼红肿,在夜行生活下培养出的白皮肤中更显可怜。
黑毛与红毛一样很受到打击,大家都知道狼老大年纪大了,可是也没想到他会走得如此突然。
其实,很多第一公狼会在年纪大后暂退到第二线,让出他的繁殖权后回归成族群中的一份子,可是狼老大没有人能接他的位置。
那是因为自己两个害的,黑毛与红毛知道,因为他们选择了无法繁殖后代的卡卡,所以狼老大只好一直在第一线上,继续在狩猎场上奋斗,并且持续生出下一代。
突然间,黑毛与红毛了解他们的父亲狼老大为何在前阵子才公开认同卡卡的地位了。
狼老大一直在等,等着亲生儿子的黑毛与红毛是否会离开卡卡,如果他们这么做,狼老大就会把位置让给他们了吧。
只是,黑毛与红毛都和他们的父亲一样痴心,喜欢上一个对象后,一辈子都没办法再换人。就像银毛的身影永远在狼老大心中一样。
到最后狼老大没办法等了,他也认了,就算不能生狼仔,能够如此相爱的话,那就让卡卡与黑毛红毛在一起吧。看着自己养大的卡卡,狼老大是不是这么想呢?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人能知道了。
睡梦中的卡卡似乎还在做着恶梦,眼泪从他的眼角流出。
黑毛低下头,舔去他咸咸的泪水。
怀中的卡卡还是小小的个头,只是与以前比起来,长大了不少。
黑毛回想起小时候的卡卡,在银毛死后卡卡没了母狼的照顾,小小的身子变得更小了,像是随时会饿死似的。
那时,黑毛红毛都已经一岁多,可以跟着狩猎团出门打猎,他还记得有一天他在出门时绕去卡卡的洞穴看卡卡,卡卡小小的身子动也不动的伏在带着湿气的草堆中。
卡卡,卡卡?黑毛靠近,用鼻头顶了顶卡卡。
过好久,卡卡才张开眼,看着眼前的黑毛。
卡卡你去不去狩猎?去狩猎才会有食物,跟我走吧?黑毛说。
卡卡眨眨眼,笑了笑,只说,黑毛小心。
白白的,小小的,好像随时会消失的笑容。黑毛在那瞬间闻到了死亡的味道。
那天狩猎结束,黑毛咬着食物,带给没有出力不该有食物的卡卡,这是他第一次违背族群的规定,也是第一次挑战父亲狼老大的权威。
黑毛知道,死亡会带走一切。死亡可能是因为饥饿,因为受伤,因为意外,因为寒冷,因为年纪。
在狩猎中,经常有狼被猎物有力的腿给踢伤,或被锋利的角给划伤,严重的就会死去。
在冬天,总会有几头老幼病弱的狼撑不过寒冷饥饿而死亡,死去的狼尸往往变成狼群的食物。
死是生的一部份,随时在这大草原上循环。
黑毛缓缓的压上卡卡的身体,小心的不把体重真的压上去,然后轻轻的把勃起的yīnjīng慢慢插进去。
红毛曲起身体,让卡卡躺得更舒服点。卡卡的一脚跨在红毛的腿上,另一脚被黑毛衔在嘴里。
卡卡慢慢睁开眼,看到眼前黑毛的大脸。
黑毛……卡卡伸出舌头,舔了舔他最爱的大公狼的鼻头。那里黑黑的,硬硬的,有点潮湿,上头有他最爱黑毛的味道。
缓缓的,黑毛抽送着,随着他的抽送,卡卡肠道不断分泌着肠液,插起来噗兹有声。
嗯嗯……卡卡仰起脖子,享受着这难得的温柔性爱时间。
红毛也转过头,轻舔着卡卡的xiōng前,在那边有两颗小小的豆子,平常是迷你黄豆,舔久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