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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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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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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孟冶接手全包了,两三下就把几筛子的药搬光。

    晚饭吃得一样香,妻子特意为他准备的药膳,孟冶照样喝光。

    当霍清若清洗碗盘、收拾灶房时,孟冶负责劈柴烧水。

    忙上一整日,浴洗一番才好上榻歇息。

    以往,孟冶会在井边直接冲洗,尽管将入深秋,用冷水沐发浴身也都惯了,从不觉苦,但成了亲便不一样,他惯然吃苦,不能让妻子也跟着受苦,霍清若又日日都需浴洗,他自然而然也就担起烧水、备水之事。

    待他用妻子沐浴过后的热水洗去一身尘汗,天色尽黑,月已溜上树梢。

    两人的寝室内,烛光荧荧,一抹纤细身影等在炕边,钻入鼻间的是渐渐熟悉的那股药香,他毫无迟疑地走近。

    之前他还会等着妻子吩咐,如今可说熟门熟路了,不消多说,已自个儿脱下衣裤,脱得精光,赤身裸体上炕躺平。

    他黝肤泛红,气息微促,霍清若又何尝不是?

    但这是每隔十日都得做上一次的疗治,她需将特制药粉灸进他的奇经八脉中,而穴位分布全身,自是“坦坦然”来得方便许多。

    都是夫妻了,他周身上下的每一分、每一寸,她皆看尽、摸遍,甚至亲吻过、尝过,但见他赤条条横在眼前,心房仍怦然躁动。

    霍清若,要淡定啊!

    用一条棉巾聊胜于无地虚掩他的腰下,瞧得出他极力欲掌控自个儿身躯,但某个部位偏偏要命的诚实,意会到妻子的眸光拂扫,即便未被碰触,依旧从垂眠中慢慢昂首。

    雪颊晕霞,她谴责般觑他一眼,他眼神无辜,眉宇间竟显几分孩子气。

    “躺好,别乱动。”故意凶人。

    孟冶双目直视顶端,把自己当作俎上肉,动也不动。至于腿间的悸动,那已脱出他所能掌握,只能顺其自然。

    他知道妻子接下来会在他的八脉要穴上灸药,从头顶到脚底,先正面再背部,以中空的银针灸入,再在针尾埋药粉徐徐熏燃。

    每次疗治都必须花上快两个时辰,每回都见她忙得秀额盈汗。

    她大概不知,他极其爱看她专注针灸、捻药熏染的神态。

    那时的她,眸光在他肤上回巡,看得那样细,如绵手抚过一般,他能感觉每颗汗孔收缩又舒张,热气勃发。

    而当她下针时,她薄薄嫣唇会似有若无抿起,有些倔强似,像跟他瘀塞于体内深处的无形气团对抗,想将那些东西诱出、驱散,所以顽强地一次又一次尝试。

    别乱动!娘子大人以眼神下御令。

    不能辜负她的心血,他很忍耐、很忍耐,但她闪动光泽的发这样柔软啊……霍清若忽觉异样,垂眼瞧去,是长发垂坠在他手边,他臂膀未动却收拢五指,轻轻揉挲她的发尾。

    “嘿——”想也未想就往他粗腕拍打下去。

    “啪”地一响,声音是脆,但力道实比打蚊子还小。

    “都说别动了。”丽睫轻扬,瞪人。

    孟冶低唔一声,手指慢吞吞“瘫”回去,无辜神态持续再加倍。

    霍清若在他瞬也不瞬的注视下,红着脸将发丝撩好,重新宁定心神替他拔痫散瘀。

    碾药成粉,药方是她“太yīn医家”独传,药材不难取得,难在其中几味用药必得是域外的药种。比如!红花需得域外的红花,不能是中原汉种的红花,若非,则搭配起来药力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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