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千雪今天在房里吃。之桃,梦琪一起坐下吃吧。”几人对看一眼,都明白李昭和的脾气,也不敢推辞了,束手束脚的坐下,李昭和拿着卷纸站了起来:“梦琪,你识字吗?”梦琪点了点头,小心的回答:“认识一些简单的。”李昭和点点头:“吃好了到我房里来。”
之桃见她走远了,大着胆子对姜童说:“你给娘娘的是什么呀?”姜童大口啃着一条**腿,满口流油,含糊不清的说:“娘娘的事,你们不准过问,小心口风紧点。”之桃委屈的哦了一声,不敢再多话。侧头却看见梦琪笑叼甜蜜蜜的,一撇嘴:“什么事开心成那样!”梦琪收了收笑容,想起李昭和的交代,嘿嘿的说:“秘密!”之桃哼了一声,白了她一眼,心里更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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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什么事?”姜童看到之桃抱了件衣服从殿外走进来,问了一句。之桃将衣服展开:“你看这是不是娘娘的披风?”姜童看了一眼,“是的,你抱着娘娘的衣服干嘛?”之桃回答:“刚才有个公公来给我的,问我是不是,我说是的,他就放下走了。还有一封信交给娘娘。”“谁写的?”之桃摇头:“我不识字,你自己看。”说着递给他,姜童接过来,只见红纸上黑字龙飞凤舞,张狂的写着:和妃亲启,臣梅天佑敬上。姜童脸色变了变,梅相给娘娘写信?娘娘与他素来井水不犯河水,怎么会大清早就送了一封信来?他立刻拿着信去找李昭和,正碰上她进了厅内喝水,便将信递了上去。李昭和放下茶杯了,看了一眼,眉头皱了皱,“念。”
“啊?”姜童吃了一惊,梅相的信竟然不看,让他一个奴才念给她听。他小心的拆开信封,掏出一张白纸,看了几行,脸色渐渐变白,硬着头皮开口:“和妃娘娘金安:臣内侄女傲珊有眼不识泰山,冲撞娘娘,万望海涵。另将平露净身送入宫中陪伴娘娘,解语解忧。”“砰!”李昭和一掌拍断了茶几,手中茶杯狠狠的摔向了地面,溅的粉碎:“好个梅天佑,竟敢给我颜色瞧!”
“娘娘!娘娘!”一个粗使太监奔进来:“净身房送了个太监过来……”话未说完,只觉面前冷风一拂,白影一闪,李昭和从他面前越了过去,急步奔向殿门,一脚将门踹开,门外一个穿着太监服的男子颤颤的跪着,身子一晃一晃的,似乎支持不住。旁边有两个公公架着他,见到李昭和都跪下行礼:“娘娘,梅相吩附这个新来但监在昭和殿服侍。”李昭和眼里如冰如刀,紧紧抿着唇,盯着跪在地上低着头的男子看了半晌,冷冷的开口:“转告梅相,李昭和承情了,日后定当重谢!”重谢两个字说的口气yīn狠,让人不寒而立。赵飞冉听了都不由的头皮一麻。那两公公也听的口气不对,不敢再说什么,连忙起身告退了。李昭和的腿似乎灌了铅一样沉,慢慢的走过去,蹲了下来,地上的男子抬起头来,脸色苍白如纸,黑发垂在xiōng前,眼睛里空洞洞的,似乎找不到焦距一般的看着她,嘶哑的开口吐出几个字:“娘娘圣安。”李昭和手有些发抖,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淡淡的开口:“你父母呢?”平露嘴唇哆嗦一下,没有灵魂一样的开口:“死了……都死了……梅傲珊把他们一刀一刀的砍碎了……死了……全是血……全是血……血……”他突然疯了一样,大声哭了起来:“全砍碎了!砍碎啦……满地都是血……哈哈哈……爹啊!娘啊!……”
李昭和紧紧抿着嘴唇,双手放在背后紧紧握成了拳,眼睛射出缕缕寒光,看了平露半晌,抬手将他打晕了,抱着他走入昭和殿,冲着赵飞冉道:“请个御医来。”赵飞冉应了一声,有些怜悯的看着昏迷的平露,可怜的人啊,怎么就得罪梅相了?唉!
姜童坐在床前,给平露擦了擦额前冷汗,连声暗叹,可怜一个好好的男人,就和他一样成了太监了。偷眼看了看站在窗门的李昭和,她这样背着手已经站了一天了,午饭也没有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娘娘,”梦琪小心的走到她背后开口:“到时间了。”李昭和淡淡的哦了一声:“你都记住了吗?”梦琪点头:“都记住了。”李昭和嗯了一声,又站了一会,转身远远的看了看床上昏睡的平露,“姜童,你好好照顾他,我要出去几天,万事小心。”姜童苦着脸答应了,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娘娘,您要早些回来啊。”李昭和没有回答,带着梦琪离开了,门一关上,平露便睁开了眼睛。姜童吓了一跳,随即说:“你一直在装睡?”平露眼睛望着床顶纱缦,没有回答。“唉,我知道,你是不想面对娘娘吧。”平露看了他一眼,眼睛空洞洞的。姜童不禁又叹了一声:“不要太难过了,放心在这里呆着吧,娘娘待人很好的。”平露心中苦苦一笑,就是因为她待人好,所以他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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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可来了,急死我了!”
李昭和挟着梦琪刚踏进院子,巧七便从屋里奔了出来,一脸的笑容。李昭和嗯了一声,算是招呼。巧七笑眯眯的盯着她,看她带了一个女丫头来便开口调戏:“这丫头是送给我的吗?”梦琪的脸立刻吓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