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火车站出来,章华山拦下了一个的士,四人坐到车上后,在章华山的指引下,向他们落脚之处驶去。
的士穿过市区,最终停在了市郊一片看上去比较陈旧的民房旁边。下车后,文采扬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这里的房屋都是八九十年代建造的,因为处在市郊,还没有被开发出来,因此成了一些外地来此打工者的租住房之地,主要是因为这里房租极其便宜。
跟在章华山身后,几人又穿过几条小巷子,最终来到了一座独立的小园外,进去一看,里面并不宽敞,一座灰扑扑的二层水泥房显得极为地杂乱无章。
在一楼正有一名中年妇女在那削着土豆,见章华山一行人走了进来,便热情地打着招呼,从她那带着浓浓地方音的语调中可以听出,她应该是这的本地人,也就是章华山口中的房东了。
接着章华山带着文采扬走上了二楼,整个二楼就三个房间,还是连在一赶快的,只有中间那个房间可以出入,其他两个房间的门都是封起来的。
从中间那房间一进门,就看到门口有一圈特别围起来的地方。文采扬一看,这里竟然是做饭的地方,此时正有一名中年男子在妙着菜。
“呵呵,华山回来了呀?这位是你朋友吧?这么快就到了,快炉子旁烤烤火,这天冷天的,他刚过来肯定不大适应。”
见他们进了屋,这中年男子很是热情地招呼道。
“好的,徐叔今天是你做饭了呀?看来我们又有口福了。”章华山一边应着,一边将文采扬的包提了进去,放到屋子里面的一个简单的架子上,而这个架子却占了这个不大的房间的四分之一的面积,在那架子上跟架子下面,却堆满了一大堆乱其八糟又各式各样的包裹。
“这是徐叔,他人很好的,做的菜也很好吃,好像你们还是老乡呢!”
走在文采扬身后的黄燕见那徐叔跟他们打着招呼,便从后面给文采扬介绍道。
文采扬听到这里后,便对那徐叔点点头,笑眯眯地说道:“徐叔你好,我叫文采扬,你叫我采扬就可以了。”
进到屋里后,章华山放下包后就招呼文采扬过去烤烤火。文采扬一看,在靠右边那房间门外,竟有着一个小小的火炉,里面燃着一块块黑得发亮的煤块,在现在这个时代还能看到这样的煤矿,还真不容易啊。不过想想,煤矿本就是这省最重要的经济来源,所以就不觉得奇怪了。
文采扬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我并不觉得很冷呀。”他的身体素质本就很好,再加上归元功生生不息的运转,这点寒冷也算不上什么了。
见文采扬不去烤火,章华山也不以为意,只当他是刚来这里比较客气罢了。
“好吧,不烤就算了,反正我知道你身体素质好,不是我们这些人能比的。现在没事我们就到里屋玩一会吧!”
随后章华山在右边那间屋门口脱掉了鞋子,走了进去。
文采扬也随后走了过去,在门口一看,这屋里倒是空空荡荡的,地板上铺着那种超市里卖的塑料垫子。
在门口脱下鞋子后,文采扬走了进去,这屋子里也并非什么也没有,在一边的墙角,有一个近人高的方方正正的什么东西,表面盖着一床毯子,文采扬却也没多想那是什么。
而黄燕也跟着脱了鞋子进来,这时门外却传来了阿杜的声音,她在外面叫文采扬出去一下。
虽然不知道自己刚进来,为什么马上又被叫出去,文采扬还是应了声走到门口穿上早放在门外的拖鞋。
见文采扬出了来,阿杜笑眯眯地看着他说道:“你的毛巾跟洗漱用品有带没?”
文采扬点了点头,不知她问这个做什么。
“那最好了,这里有热水,我刚刚打的,你洗把脸吧,很舒服的。”
文采扬这才注意到,在阿杜身前正放了一盆热气腾腾的热水。看这女孩子如此热心,文采扬也不好拂了人家的好意,便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自己早准备好的毛巾跟洗漱用品。一旁的阿杜见状,连忙迎了上去,将他手中的漱口盅跟牙膏牙刷接了过去,让文采扬先去洗脸。文采扬有些发愣,连忙摆手道:“我自己来就行了,你去忙吧!”
可是阿杜却没理会文采扬,只是指着脸盆说道:“快去洗脸吧,水都要凉了。”一边说一边转过身去,不让文采扬碰她手中的东西。
文采扬耸了耸肩,只能转身去洗脸了。
可是,当文采扬洗完脸后,刚一转身,手中的毛巾又被早在他后面呆着的阿杜给抢了过去,而后将装满水的漱口盅跟挤好牙膏的牙刷递到他手上。随后一转身将文采扬的毛巾叠了叠,挂在了身后墙壁上那一串挂着很多毛巾的绳子上。
文采扬怔了怔,不由摇头苦笑起来,这也太热情了吧?不过他也没多想什么,只当是这里的人比较热情罢了。
果然,文采扬漱完口后,手中的漱口盅连同牙刷一起又被阿杜夺了去,放在了那一排漱口盅中间。而瞧得这里这么多的箱包,还有这一整排的毛巾跟牙刷,文采扬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没多想什